朱豪現在臉上的顏色,就和綠毛的頭髮一個顏色,綠的不能再綠了。
綠毛看到沈浪不出聲,以為沈浪害怕了,臉上的神色愈發囂張了起來。
向裡面瞥了一眼,綠毛看到了坐在沈浪身邊的夏小瓊,看見之後眼睛就挪不開了。
夏小瓊那高聳的36D,簡直讓綠毛眼睛都要陷進去了。再配上一雙勾人的丹鳳眼,嫵媚誘人的氣質,當時就給綠毛勾的魂不守舍的。
就是熊天飛那樣見慣了各色美女的定州大少,見到夏小瓊都為之心動,更何況他一個沒見過什麽世面的小混混了。
“誒呦呵,小子。你馬子很正點嘛,要是你讓她跟兄弟我樂呵樂呵,今天我就放過你,如何?”綠毛眼睛都要冒綠光了,嘴角露出了一抹淫邪的笑容。
綠毛說出這一句話後,沈浪原本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緩緩地收斂了起來,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利芒,身上的煞氣不由自主的飄散了出來,讓不遠處的朱豪都打了一個寒顫。
望著沈浪那冰冷的眼神,朱豪仿佛想到了那一夜,當時沈浪劍斬熊天飛時,就是這個眼神。
淡漠生命的眼神,恐怖如斯!
朱豪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腳下軟軟的跑到沈浪身前,一腳將綠毛踹倒,“撲通”一下跪在了沈浪的身前。
沈浪端坐在大切諾基上,而朱豪滿臉哀色的看著沈浪,臉上滿是懼色。
“沈……沈公子,我這兄弟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當他是個屁給放了吧,求您了。”朱豪雙手合十,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綠毛被朱豪一腳踹蒙了,剛才朱豪那一腳可謂是使出了全力,沒有絲毫留手。
“豪哥,你……你這是……”綠毛站起來,望著跪在沈浪面前的朱豪,滿眼都是懵逼。
“孫興宇,你要是還認我是哥,你就給沈公子跪下!”朱豪側過頭,對著綠毛大聲喊道,聲音近乎咆哮。
“撲通……”
被朱豪這麽一吼,孫興宇當即跪在了朱豪的後面,渾身瑟瑟發抖。他雖然混蛋,但不是白癡,他知道貌似惹到了一個不該惹到的人了。
朱豪這麽一弄,周圍原本看車的顧客全都吸引了過來,離得遠遠的圍觀。
綠毛孫興宇和朱豪兩人,五大三粗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而這兩人居然給一個面相極其年輕的男子跪下,瑟瑟發抖的樣子,極其有畫面感。
朱豪望著依舊一言不發的沈浪,肩膀抖如篩糠。他知道沈浪怒了,因為孫興宇最後一句話怒的。
沈浪和熊天飛之間,就是因為坐在沈浪身邊的女孩。強如熊天飛那般,沈浪都毫不留情。現在他和綠毛惹到了沈浪,那又會是什麽下場。
張嵐欣美滋滋的從前台走回,賣出一輛大切諾基,她的提成就將近兩萬塊,都快趕上她四個月的工資了,豈能不開心。
誰知一回來,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她連忙打電話通知了經理,在4S店發生這樣的事情,誰趕上去攔,難道靠那個瘦得跟麻杆一般的保安?
朱豪見沈浪一言不發,對著沈浪就開始磕頭,一個接一個,頭和汽車展台碰撞出一聲聲悶響,不大一會朱豪的腦門通紅。
夏小瓊剛才起初被嚇一跳,尤其是綠毛那宛如帶鉤子一般的眼睛,讓她確實很害怕。
但沒想到峰回路轉,居然兩人突然跪下了,貌似很害怕沈浪的樣子,這讓夏小瓊摸不著頭腦。
看著腦門磕的通紅的朱豪,
夏小瓊有些於心不忍,拉住沈浪的手,柔聲說道:“沈浪,要不算了吧,我們提完車,還要去買衣服呢……” 沈浪右手拍了拍夏小瓊的柔夷,微微點了點頭,轉過身,橫刀策馬的坐在主駕駛位上,望著朱豪和孫興宇。
“我給你兩個選擇。”沈浪身處兩根手指頭,聲音清冷。
朱豪咽了一口唾液,連連點頭。
“這件事與你無關,我不牽連你,但是你身後的綠毛龜,他必須要付出代價!”沈浪恩怨分的很清,不會因為兩人是一起的,就牽連他人。
“第一,我將他沉到清靈湖,讓綠毛龜找到他應該去的歸宿。”沈浪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朱豪一點都不懷疑沈浪是否有這個本事。
就憑著他將熊天飛斬斷一臂,熊家毫無反應的背景,這件事根本就是小事一樁。
孫興宇望著沈浪,癱坐在地上,滿眼的絕望。
“第二,朱豪你給我扇他一百個耳光,胳膊要掄圓了抽,當我面打完,這件事就算結了。”
沈浪的話音剛落,朱豪連忙說道:“第二個,我們選第二個!”
沈浪點了點頭,伸出右手示意朱豪開始吧。
朱豪踉踉蹌蹌的站起身,走到孫興宇的身前,輕聲說道:“他是我們惹不起的人,你就當這次漲個教訓吧,下回千萬別嘴欠了!”
孫興宇面露苦澀, 跪在朱豪身前,微閉著眼睛。
“啪!”
“啪!”
“啪!”
聲音清脆響亮,一聲接一聲。每一巴掌朱豪都是掄圓了抽,他不敢有絲毫的僥幸心理。
僅僅幾下,孫興宇的臉就迅速的紅腫了起來。就是打人的朱豪,手掌也都變得通紅通紅的。
周圍人的神經,都在伴隨著那一聲聲的脆響跳動著。許多人眼中都是有些木訥和複雜,這種只有在電視中或者小說中才能見到的場景,居然在他們眼前真實的發生了。
許多人都不曾想象過,人居然能如此卑微的時候,僅僅別人的一句話,就能讓對方褪去所有反抗,卑微的如一條狗。
事情的經過他們不知道,看著綠毛和朱豪的樣子,大家都知道這兩人應該不是好人。但偏偏看著兩人的慘狀,都升起了一種憐憫。
或許這就是許多民眾的同情弱勢的心理,卻總忘記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
一聲接一聲,打到一半的時候,孫興宇的臉腫的已經看不出人樣了,甚至連牙都打掉了兩顆。
而朱豪的手也是巍巍顫抖著,雙手打到無力。
沈浪端坐在大切諾基的主駕駛位上,冷眼旁觀,沒有絲毫的憐憫。
孤兒的生活,讓他知道,只有讓對方恐懼你,才會遠遠的躲著你,永遠也不敢招惹你。
綠毛就是一個例子,打得不疼,自然很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再次欺負上門。
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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