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什麽事了吧?”
“妥妥的。。。”
哈莉妹子擺擺手要走。
她來得快,去得也快,“那行,我先回去了。”
走出去兩步,她才又想起忘了什麽,趕緊回頭招呼,“參姐別愣了!走了!”
白臉‘女’孩這才猛回過神,“哈莉你等等我!你……你倒是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靠我啊?”
哈莉一臉痛苦,“參姐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沒靠你,不靠你!是沈崇靠你!”
白臉‘女’孩的背影猛的一震,耳朵瞬間變得蘋果般通紅,“呀!他是男孩子啊!更不能靠我啊!”
“呸!就是要男孩子才能靠你!”
哈莉和這位叫參姐的小‘女’生越走越遠,沈崇看得那是一臉懵‘逼’。
西華專家組的教授走上前來,伸出手要與他握手,嘴裡說道:“沈先生,恭喜了。”
雖然不知道這位能人士到底做成了什麽,但看他滿臉喜意的樣子,應該是好事吧?
恭喜一下沒錯的。
沈崇這會兒的確很高興,自己又一不小心做成了件堪稱前無古人的驚天偉業。
以黃級四品之身,強吃中級濃度活化丸,並且還能撐住不死的,試問天下還有誰?
就問!
還有誰!
毫無疑問,在不久的將來自己便能再次刷新雙黃蛋選手的升級度,成為一名強大的黃級三品江湖霸主!
沈崇又仔細感受過體內洶湧澎湃,在濃縮‘雞’血版紅牛刺‘激’下策馬狂奔的大懶蟲靈源,奔跑得那是相當歡快。
已經修煉了這麽長時間,他對靈能者修煉升階的度已經有些心得。
經過強記憶附加的‘精’確計算,沈崇可以得出相對準確的結論。
因為他在睡眠時間內也能保持修煉,大家都隻修煉時,他的升階度是普通黃級成長選手的1.5倍。
普通選手要從黃級三品剛入‘門’修到升階黃級二品,普遍規律為需要七八個月。
但現在他已經改修,度直接變成別人的3倍。
這還不算完,如果他現在依然服用初級濃度活化丸,他的度是基礎度的3.3倍,在疊加狐三姐buff之後能達到3.96倍。
但現在他強吃中級濃度活化丸,那麽他的度達到了基礎度的3.9倍,等回頭再找狐三姐往頭上拍個buff之後,能達到讓人指的4.68倍!
這就意味著,同為黃級成長選手,他要從黃三品升階黃二品,只需要48天!
這數字不是瞎‘蒙’的,是他遍覽資料檢索庫中的無數文章,又在水貼區潛水偷窺許久,權限提高之後還時不時去心得‘交’流區觀摩學習,再結合自身情況,最終算出來的‘精’確結果。
具體數據可能會略有出入,但誤差不會太大。
當然,要想在一個月內升階到黃二品還是很難,貌似幾乎不可能。
但如果不換中濃活化丸,這時間是57天,那就是完全不可能。
幾乎與完全,兩字之差,卻有天壤之別。
當然了,想到黃二品,先還得把黃三品給邁上去。
距離升階至黃四品已經過去整一個月,按照他之前的度,大約需要接近兩月才能再次升階。
不過他中間享受了剩下七天的三姐buff余韻,半月前又改修,升級黃三品的時間大為縮減。
但今日他又換中濃活化丸,這接二連三的鳥槍換炮,距離黃三品最多只剩下幾天了。
哼,就我這晉級的度,誰還敢說我是雙黃蛋?
見過這麽虎的雙黃蛋嗎?
他十分開心的抬起被裹成木乃伊的手掌,準備和專家組教授握手。
十秒鍾後,他當場慘叫起來。
“艾瑪!疼!”
當然會痛了,別看他現在人五人六的,但其實身軀一直在以極快的度從內部崩解,只是由於自愈能力又撐住了。
只是個簡單的握手,教授稍微用了點力,就給了他仿佛把手放在液壓機下面嘎吱嘎吱的感覺。
能不痛嗎?
這還不算完,裝‘逼’的快感伴隨著手掌劇痛迅消散,坐在增壓倉底部的屁股蛋子也傳來強痛感,賊刺‘激’。
身上裹著的木乃伊繃帶也成了燒紅的烙鐵條,輕微摩擦都能給他帶來過電般的“爽感”。
現在的他比豌豆公主還敏感一百倍。
醫生也反應過來他情況糟糕,趕緊撒手。
專家組的醫生和護士小妹好一番忙碌,才終於讓他又光溜溜的挪到旁邊病‘床’上,內‘褲’都不能穿!
專家組還給他找來輕紗絲被與‘床’單,下面墊了七層柔棉絮,稍微好受了點。
“那個,沈先生,不然您還是住院吧?”
熟悉的護士小妹很是心疼他的建議道。
沈崇瞪著一雙死魚眼看她,不斷的自我心理暗示,醫者父母心……父母心……
我沒吃虧,絕對沒吃虧!
“不行,我不能住院!這大廈將傾的人間還等著我去拯救,我不能躺在這裡!相信我,我能撐得住!”
“沈先生,放棄吧,不要勉強。”
“不!麻煩你幫去買條新的內‘褲’,要那種四角的,寬松的,純棉的。”
二十分鍾後,沈崇默默的把內‘褲’扔到地上,問道:“妹兒啊,如果我掛空檔出去的話,你不會笑話我吧?”
又十分鍾過去,沈崇又問:“這天快黑了,老妹兒你說我光屁股出去,不會被人現吧?”
那邊,專家組教授又回來了,剛才新一輪的專家會診結束了。
“沈先生,我們討論了很久,關於你這個現象,原因大概是……”
沈崇搖頭,“老師,你不用多說,原因我都知道的,就是我的特殊能力和‘藥’效在天人‘交’戰嘛。我隻想怎麽才能穿上衣服出‘門’,純絲綢的睡衣可以拯救我嗎?”
教授:“睡衣拯救不了你。另外,在‘藥’效徹底過去之前,你這痛楚消散不了。”
“可我回頭還得吃‘藥’啊,怎麽辦呢?”
教授撓頭,“這是沈先生您自己的決定,我阻止不了。作為醫生,我的建議當然是希望您別吃了。”
沈崇長歎一聲,如果三姐這會兒能過來給自己唱上一輪,哪怕真在醫院躺到新人挑戰賽也可以。
但這樣不行。
三姐演唱會的登海專場就在後天,她隔一兩個月就能唱那麽一輪,隨後就必須休養生息,那邊還有三百個觀眾已經買了票等著聽歌。
自己沒有任何理由與立場讓三姐來開‘私’人演唱會,甭管她能不能答應,這事提都不能提。
“還有,沈先生你穿衣服的痛感都是輕微的,握手也是輕的,如果你想下地,想象一下你的腳掌?”
沈崇光是想,就又頭皮過電了,“老師你就告訴我。你們到底有什麽治療方案吧?”
“第一,住院。”
“這不行!”
“第二,打麻‘藥’,實施局部麻醉,利用麻‘藥’緩解腳部疼痛,至於其他的地方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力了。”
沈崇想了想,覺得打麻‘藥’不太好,這可能會影響自己的行動力。
還有,這豈不是顯得我很弱?
以在下的意志力,只要我肯堅持,這世上有什麽困難我不能客服?
媽蛋,我就不信了!
我拚了!
“老師,不然您讓我再試試吧。”
他默默的把右腳伸出被窩。
看吧,在下果然很強,皮膚和被子‘床’單摩擦還是能控制得住的。
護士小妹輕輕拿起寬松的泡沫拖鞋放在他右腳上掛著。
“全麻!醫生!全麻!我要全麻!”
不行了,這樣下去我非得死在這破事上。
由於他身為靈能者的特殊體質,又是極其奔放的自愈能力,給他打麻‘藥’倒比給普通人打麻‘藥’輕松許多。
四肢、腰腹、肩膀這些位置量大管飽即可,專家組裡的麻醉師都表示沒接過這麽輕松的全麻活,讓他回憶起了自己小時候在農村裡看長輩們殺豬的經歷。
接近全麻的沈崇動作稍微有點僵硬,正常人遇到他這劑量早變成死狗了,他竟還能勉強活動。
穿上四角內‘褲’下地,試著走了兩步,雖然還是痛,但已在承受范圍內了,並且那種僵硬的感覺也在迅消退。
沈崇倍感驚喜,“這‘藥’厲害啊,隻限制了我的痛感強度,但基本沒有影響我的身體指令傳達。”
專家組教授們這就得意起來了,“沈先生好眼力,這是我們剛研製出來的特效新‘藥’,說是麻‘藥’,但其實也能理解成強效鎮痛劑。”
另一個專家更得意道:“等我們完成臨‘床’試驗,這鎮痛劑就能作為特供商品出現在你們的懂‘毛’商城了。一次全麻的劑量至少得定價幾十個那啥值吧。”
沈崇點頭,以這東西的鎮痛效果,是值這錢。
在生死搏殺之中,這玩意兒能有奇效,可以有效提高戰鬥力。
回頭等正式上市,自己也該買點屯著。
嚴謹的沈專家下意識點頭,然後猛的問道:“哈?臨‘床’試驗?現在做到幾期了?”
“沈先生這是您一個月的劑量,請妥善保管。再見!”
專家組們突然一溜煙就跑得沒了影兒。
被拋棄的護士小妹在沈崇的灼灼目光下堅持了好久,最後無奈坦白,“剛……剛完成動物體實驗。”
沈崇:“尼瑪……”
“這個真的很貴的,一次麻醉的‘藥’效只能持續四十八小時,一次的成本就要十幾二十萬。”
“哦,我原諒他們了。”
重新換過自己的衣服,在醫院折騰了一整天的沈崇可算能出院了。
臨出‘門’前他對著鏡子照了照,有點鬱悶。
自己英俊帥氣的臉蛋上居然青一塊紫一塊,眼眶也在黑,活像在拳台上被人狠狠的修理過一頓。
以他現在正常的自愈能力,這點傷勢撐不過半小時,可看樣子這傷勢是好不了了,因為他每分每秒都在添新傷,並集中體現在這些淤青上。
當然他此時身上更不能看,大片大片的淤青,仿佛就沒一寸好皮。
這就是氪金開掛變強需要付出的代價呀!
沈崇覺得這結果還算能接受,等升到黃三品應該就沒問題了,到時候自愈能力將全面壓過中濃活化丸造成的破壞。
畢竟,比起別的剁手氪金黨們,我起碼手還在呀!
迎著初‘春’涼夜的刮骨微風,他站在醫院大‘門’口,準備打車回家。
早上他沒開小鋼炮越野出‘門’,就是為了預防現在這種情況。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拿起一看,竟是八哥打來的電話。
接通。
“八哥怎突然想起聯系我了呀?”
電話裡的八哥歎著氣,用他特有的蘿莉嗓音感歎著,“你呀,你這家夥,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
沈崇頂著‘雞’皮疙瘩直嘿嘿,“八哥你別急,我有大計劃。”
“行吧,你是聰明人。對了,你現在別急著回家,去市局。協作單位打電話過來給我們求救了。”
沈崇納悶,“怎麽了?昨天我不是都‘交’代清楚了麽?”
“你再不去‘露’面,市局的同志快被你夫人剝皮了。”
“我夫人?”
沈崇先是納悶,然後恍然大悟,“哦哦哦!好的我馬上去!”
從沈崇去市局之後,他就沒和林知書聯系過。
昨晚他從斬妖出來也是打車回的家,今兒一早就趕到醫院躺好了。
林知書等他兩天,沒等到動靜。
沈崇家客廳的燈倒是一直沒關過,全天候二十四小時亮著,這更給她造成了沈崇一直沒回家的錯覺。
下午時林知書也給沈崇的手機打過電話,但那會兒他正暈著,哈莉和西華專家組的人都沒代他接,放在旁邊沒管。
傍晚天黑之後,老林坐不住了,先去正大天城地下車庫看了下,現他車還在。
她當場就怒了。
她以為沈崇因為咬死不承認被強行羈押,被‘逼’供了。
她又以為雖然胡青林死了, 但或許某些人物想借此敲打自己,又或者故意試探自己,再不然就是某些不知死活的人,想為胡青林聲張報復!
不管是誰,放馬過來!
她先直接把電話打進市局要人。
那邊相當茫然,人昨下午就走了呢。
林知書以為他們故意敷衍,拖延時間。
她再一個電話打到市裡,找上個大人物帶路,然後親自殺奔市局要說法。
沒有證據,你們還能把我林知書的孩子爹“屈打成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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