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孫坤,眉頭一皺,睜開雙眼不由一愣,眼前站著以為青年,而在青年對面那個躺地抱腳嚎叫的人,便是那個要弄死自己的綠毛。
“自己得救了?!”這是孫坤腦中浮現的第一句話。
“槽,你們特麽的還看,還不給老子上,削死他!”綠毛青年大聲咒罵,一眾小弟緩過神來,齊齊向著楚風攻來。
“砰砰砰砰砰!”
人影閃過,七八個小弟,瞬間四丫八叉橫倒一地,楚風看都沒看,拉起被打的孫坤,“你沒事吧?”
“呃,咳咳,我沒事。”孫坤還未從之前的震驚中反應過來,隨後便是臉色大變,使勁推楚風,卻是紋絲未動,“兄弟,不好,他們是戰斧小隊的人,你趕緊走,別管我!”
“戰斧小隊麽?”楚風雙眼一眯,又是戰斧小隊,真是冤家路窄,“呵呵,沒事。”
楚風扶著孫坤來到葉塵身旁,瞥了眼身後的綠毛青年,“塵哥,他們是戰斧小隊的。”
“戰斧小隊?”葉塵眼冒寒芒,當他們殺掉白平海,便與戰斧小隊勢不兩立,那可是白佔山的親弟弟。
楚風背著孫坤來到發廊,“小韻,趕緊過來。”
唐韻聞言急忙看向被放在發廊的孫坤,俏臉一白,發現不是葉塵以及楚風,心中暗松口氣,“他是誰?”
“別問了,趕緊給他治療。”此時孫坤已然氣息微弱,雖然之前綠毛那一腳未成功,但孫坤被眾人擊打的已經到了極限。
“哦。”唐韻釋放精神,也是發現孫坤傷勢極重,也不再廢話。
“哥,他是誰啊?”正在等待做頭髮的葉雨欣湊上前來,看著如同豬頭臉的孫坤道。
“被戰斧小隊打得半死的可憐人。”雖然不知曉其中原因,但直覺告訴葉塵,這個孫坤同樣有著故事,最後那一個眼神,他之前從楚風眼中看到過。
十多分鍾後。
“咦,我竟然沒死!”孫坤幽幽醒來的第一句話,讓眾人無語,葉雨欣扶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唐韻,做到一旁。
“哼,你當然沒死,要不是小韻姐救你,你早就見閻王了。”葉雨欣揶揄道。
“小欣!”葉塵瞪了眼葉雨欣,這個妹妹,怎麽說話呢。
孫坤聞言,看向臉色蒼白的唐韻,似乎意識到什麽,“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值得你們這樣做。”
“宇哥,就是這家發廊,我親眼看著他們進去的,再也沒出來。”綠毛的一個心腹捂著淤青的嘴,怨恨道。
“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感動我王宇的弟弟,趕緊給老子死出來!”王宇對著發廊大叫道。
“壞了,戰斧小隊的老五王宇,這事跟你們沒關系,我出....”
孫坤話未說完,楚風已然化為虛影奔出去,他從孫坤身上看到了之前的自己,頓時激起了楚風心中的怒火。
“趕緊......”
“砰砰~啪!”
“咚!”
戰斧小隊的老五王宇話還未說完,眼前便是出現一道身影,快到極致,他竟然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楚風踩著王宇腳踝,“你找我有事?”
“臥槽你~”
“哢嚓!”
“嗷~”
一道脆響,王宇腳踝直接被踩成粉碎。
“老子乾....”
“嗷~”
王宇另一隻腳踝再次化為粉碎,此刻葉塵已然來到發廊外,淡淡的望著前方發怒的楚風,並未阻止。
孫坤頓時吞了吞口水,
“這人這麽生猛,那可是戰斧小隊的五隊長,說乾就乾!”不過他心中可是爽到極致,因為就是這個王宇打傷了自己海哥,如今還躺在床上,如同一個植物人。 戰斧小隊五隊長全身哆嗦,再也不敢吭聲,眼前這人簡直就是惡魔。
“我問你找我有沒有事?”楚風臉上依舊很是平淡,但是眼底戾氣卻是散了許多。
“沒.....沒事。”王宇雙拳緊握,雙腿的痛感,簡直讓他生不如死,但他還不能反駁半絲。
“你不早說。”楚風松開王宇腳踝,來到葉塵身旁,“謝謝你塵哥!”
葉塵搖搖頭,向著遠處走去,楚風等人同樣抬腳跟去,場中孫坤望了望王宇,再次望向葉塵等人,慌張張向著葉塵跑去,有所感的葉塵勾起一絲弧度。
“那個,塵.....塵哥等等。”孫坤來到葉塵身旁,知道這是他們之中的老大。
“哦,找我有事?”同樣的話,孫坤想到之前王宇的慘狀,不由打了個哆嗦,“塵哥,我孫坤從未求過人,今天我求塵哥救救我海哥。”說完雙眼通紅便要跪下去,在葉塵眼色下,楚風一把將其攙住,不是葉塵厚此薄彼,而是他不忍勾起楚風的記憶。
“有事就直說!”葉塵皺了皺眉,難道這海哥的情況與楚瑤相似。
“唉,塵哥跟我來就知道了。”孫坤說完,滿臉悲戚道。
不多時,孫坤便是帶著葉塵等人來到一處套房中,葉塵等人對視一眼,這裡是異能者的居住區,難道海哥是位異能者?
“咚咚咚!”
孫坤敲了下門,便是開門進來,“小坤,回來啦。”
臥室中傳出一道渾厚的聲音,孫坤眼淚瞬間落下來。
推開房門,入眼的是一張床上躺著一位漢子,很是魁梧,不過臉色卻是慘白,無一絲血色。
“塵哥,此人脊骨被人生生打碎。”唐韻一眼便是看出張海病因,不由眼皮直跳,這下手也太狠了。
“這位小姐,若是您能就我海哥,我今後就是當牛做馬也願意。”孫坤被人暴打都未曾留下一滴眼淚的他,此刻卻是嚎啕大哭,可見張海在其心中的地位很重。
“塵哥。”唐韻雖然不忍,但自己不敢做決定,看向葉塵。
“救吧。”葉塵進來隻是便是發現張海果然是異能者,而且還是全身力量增長型的異能者,此人簡直就是熱武器的最佳人選,而孫坤更是狙擊手的最佳人選。
“不過,把這個帶上。”葉塵從儲物空間拿出一條碧綠色翡翠吊墜,親自將它戴在唐韻脖間,唐韻低頭像是個羞澀的小姑娘。
“嗯,那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