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將對方折磨一番,留下一些陰影顯示自己的手段,夏非凡就正式開始提問工作了。
這回,夏非凡沒叫米婭娜上來翻譯,他直接用手機翻譯軟件代替了,在手機裡將問題由華語翻譯成阿拉勃語,然後放在那家夥的耳邊讓他聽清楚。
為了防止角落裡的兩個家夥也聽到問題,夏非凡還特意將聲音調小了些。
夏非凡審了差不多十分鍾左右,就沒再管這個家夥了,然後一指小便失禁的那個家夥道:“把他拖過來。”
鱷魚立即一抓他的衣服領子,然後像拖死狗一般把他拖了過來,夏非凡還沒開始動他,他就嚇得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啊……”更淒慘的嚎叫發出。
夏非凡卻不管不顧,他用左腳踩住這家夥的左手,再用左手按住他的手掌。
那個疼痛和視覺衝擊力,差點直接讓這家夥崩潰,他淒厲嚎叫的同時,不斷的苦苦哀求,似乎夏非凡不再虐待他,讓他做什麽都願意。
夏非凡終於沒再切了,用手機錄下自己的話語:“好,我相信你一次,接下來我問的問題,你可要好好回答。如果我發現你撒謊,我會將你的手指,還有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切下來。”
當聽到手機裡翻譯出來的話時,這個家夥眼淚鼻涕直流的連忙點頭,不停的點著頭答應。
“好,現在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法迪,我是法迪……”
夏非凡再度問道:“那伊爾法尼在哪裡呢?”
法迪一指那個在角落裡的家夥,連忙說道:“他就是伊爾法尼,他就是。”
“其實,我認識你們兄弟倆,只是故意問你,看來你還是比較誠實。我還知道很多很多,所以別想著編謊話騙我。否則,後果很嚴重。”
法迪連忙擺頭,驚恐的說道:“不會,不會,我絕對不會騙你,保證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
隨即,夏非凡又開始問一些無意義的問題混淆視聽,麻痹了法迪一會兒之後,他又突然問道:“你們有多少錢?放在哪裡?”
“我的錢在我的別墅裡,還剩十幾萬,我沒有騙你,我是伊爾法尼的弟弟,他怕我花錢太厲害,所以把錢都控制在他自己手裡,每隔一段時間才給我一些。如果你要,我可以去拿來都給你。”
“但是,伊爾法尼把錢放哪裡,他沒有告訴我,所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很有錢。他以前是混黑幫的,什麽灰色買賣都做,所以賺了不少錢。”
法迪像倒豆子一般,把他知道的情況都講了。
“費薩勒你認識嗎?”
“認識認識,他現在是我們伊爾法尼武裝三號人物,但是今天晚上他帶人去進攻華資工廠了,但行動失敗了,可能已經被打死了吧。”
“那他有錢嗎?”
“他應該沒什麽錢,伊爾法尼武裝最有錢的是伊爾法尼自己,其他人都沒有多少錢。”
“那費薩勒住的地方在哪裡?他家有幾口人?”
“在第五街區一棟公寓裡,家裡一共七口人,如果你要知道,我可以帶你去。”
“費薩勒的為人怎麽樣?講不講信用?”
“他還是很說話算話的……”
夏非凡沉吟了一下,追問道:“那怎麽證明他講信用,有什麽事實依據嗎?”
法迪捂著痛手,連忙回答道:“費薩勒之前也是一個小幫派首領,他定了不少規矩,並下令不管誰犯了,一定要嚴厲懲罰。
結果有一次他的大兒子觸犯了規矩,然後,他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自己的兒子給殺了。” “還有一次,他承諾給下面人的好處沒有兌現,結果他就帶人滅了另一個幫派,然後把搶來的好處分給了下面的人……”
法迪一連舉了幾個例子,夏非凡沒有打斷,也沒有顯露出任何表情。
隨即,夏非凡又漫無天際的問了好幾個問題,甚至把之前問過的問題再插進來問一次,如此反覆幾次。
法迪沒有絲毫不耐煩,也不敢有絲毫不耐煩,只要夏非凡問,他就很好的配合著。
終於,經過三輪問訊之後,夏非凡讓鱷魚將法迪拖走了,然後一指最後的伊爾法尼。
隨即,伊爾法尼被拖了過來,對這個武裝頭子,夏非凡並沒有表現得多客氣,也是像對待法迪一樣。
伊爾法尼並沒有比法迪表現得多硬氣,痛苦的嚎叫了一番之後,也驚恐的開始乞求著。
夏非凡立即開始連續問問題模式, 快問快答,如果伊爾法尼稍微遲疑一點,他就立即下刀了。
幾刀下去,伊爾法尼立即老實了不少,不管有沒有聽清楚夏非凡的問題,先張口說話再說。
“錢在保險櫃裡,被你們炸了兩個房間裡的保險櫃裡都有,有黃金,還有現金……”
“費薩勒在哪裡?”
“費薩勒晚上帶人去進攻華資工廠了,行動失敗了,他應該已經死了……”
“最右邊那個房間裡有什麽?”
“有,有,有幾個女人……”
“他們分別叫什麽?”
“我,我,我忘了,我一直不在乎她們叫什麽……”
夏非凡立即咆哮一聲,“給我想。”
伊爾法尼急得滿頭大汗,他神色緊張的逼著自己快想,可夏非凡卻不會等他。
“啊……”伊爾法尼殺豬般嚎叫著。
也許巨大的痛苦增強了伊爾法尼的記憶力,他忍受痛苦的同時大聲咆哮著,“我想起來一個了,有個叫阿法芙,阿法芙……”
“下一個……”
其實,夏非凡也不知道那幾個女人叫什麽,一個都不知道,也就是說,伊爾法尼只要隨便胡謅幾個名字,他也不知道對錯。
可是,伊爾法尼不敢冒這個險,因為他知道欺騙的後果很嚴重。
而從這個問題也可以看出,伊爾法尼已經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不敢撒謊了。
但是,夏非凡還是一遍一遍的反覆問著,不時的穿插一些新舊問題,心裡不停的詛咒這個問題那麽多的家夥怎麽不早點死,這該死的問題還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