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鄉一座叫桃‘花’嶺的山裡,蕭逸飛遊擊隊在密林裡搭建了幾頂帳篷,蕭逸飛在帳篷裡和戴老板會談。.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蕭逸飛說:“形勢很嚴峻,第三戰區只派一個軍在這一線阻敵,很明顯力量太過薄弱,也太消極。第11軍現在並沒有全力發動攻勢,所以該軍還有時間構築工事。但一旦全力發動進攻,即使構築了工事也擋不住。為此,我有一個建議,立即提請第三戰區通過重慶,懇請第九戰區派出至少兩個軍側擊,贛江與撫河地區這日寇,絕對不能讓南昌日寇大搖大擺南下。因為這股日軍南下的原因我從客觀角度分析,發現是因為有贛江與撫河阻擋,該股日軍想順撫河南下,奪取撫州,再打勾拳,從金溪、資溪方向包抄鷹潭。這種打法也符合日軍的一慣打法,以一股日軍在正面吸引**,派出主力從側翼包抄**主力,兩面夾擊,從而擊潰男軍。日寇第11軍假如攻至鷹潭,日寇第13軍就可以輕松與日軍第11軍牽手。第三戰區主力將被全體包了餃子,這仗就沒有辦法打了。”
戴老板點頭說:“是啊!顧祝同這仗是怎麽打的,他采取的策略仿佛是顧頭不顧腚啊!**被日軍捅破,他在浙江還怎麽打仗?行!我立即與顧長官聯絡,向他提出這個建議。”
蕭逸飛點頭說:“第九戰區假如有兩個軍靠過來,日軍然不敢貿進,至少能夠極大牽製日軍進攻速度。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日軍既已換塚田攻為第11軍司令官,我們就必須了解其人,不知你是不是搞到這人的資料了?”
戴老板掏出一本本子打開,點頭說:“‘弄’清楚了,你聽我簡單說一下,就能知道個大概了。1907年陸軍士官學校畢業,同年任步兵第3聯隊少尉。1910年步兵中尉。1914年陸軍大學畢業。1917年步兵大尉,軍務局課員。1918年關東都督府參謀。1919年關東軍參謀。1920年參謀本部作戰課部員。1922年步兵少佐。1925年陸軍大學教官。1927年步兵中佐。1928年參謀本部作戰班長兼軍令部參謀。1931年步兵大佐,台灣步兵第2聯隊聯隊長。1933年關東軍第一課長。1935年少將,陸軍大學教官。1937年華中方面軍參謀長。1938年中將,陸軍大學校長。1940年參謀次長。1941年南方軍總參謀長。輔佐寺內壽一,5個月佔領了東南亞全境。1942年第11軍司令官。塚田攻以‘精’習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德國方面戰史著名。關於德軍一九一八年之塞姆河大反攻,即史家所稱之德軍最後攻擊,塚田攻曾搜集一切材料,輯為專書。戰後,塚田攻以三十余歲之老青年,赴德問學於埃裡希?馮?魯登道夫,執弟子禮甚恭。魯登道夫主張攻勢作戰理論,他的用兵輕捷飄忽,舉重若輕。這個人比阿南惟幾更難對付。”
蕭逸飛點頭說:“看來這個人軍旅生涯很是豐富,又極善研究學問,有理論有實踐,看來是日軍中難得的將才。”
戴老板點頭說:“關鍵是這個對手掌握著雄兵幾十萬,我們遇到真正強大對手了。”
蕭逸飛點頭說:“看來我們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動些腦子才行。正面硬拚,絕對是以卵擊石,正中日軍下懷。你趕緊與第三戰區聯系,讓他們請求第九戰區增援。並請搞盡量多的地雷過來,我們因為人少,只能靠地雷幫忙,阻敵前進。你趕緊去忙吧!我也需要靜心思考對策。”
戴老板起身,握著本子,看著,輕歎一聲說:“行!怎麽對付第11軍全靠你了。”
戴老板離開後,蝶兒等四位美‘女’進來。
蕭逸飛對她們說:“看來得讓李司令的隊伍進入東鄉南側山區,在金溪一帶給日軍製造麻煩。”
蝶兒點頭說:“是啊!**力量太弱,打仗不行,我們可能要成為主力了。”
蕭逸飛苦笑說:“為了國家,我們只能‘挺’身而出。”
董瑩問:“要不要再和陳薇聯絡,問問有沒有新情報?”
蕭逸飛搖頭說:“不用再問了,第11軍的具體作戰計劃可能正在修訂,塚田攻自以為是軍事家,他不可能采取阿南惟幾的策略。這兩天,日寇第11軍不會發動進攻,但兩天后,一定會風雲突變,日軍會從多個方向向第三戰區撲來。”
薛詩謠小聲說:“我們怎麽辦?”
蕭逸飛說:“進賢方向日軍目前只有一個聯隊,又遭到我們的遠程打擊,不可能作為進攻主力,要攻也只會是佯攻。當然了,得密切關注這個方向日軍兵力變化情況,假如數量達到旅團線,該股日軍就一定會全力猛攻。**一個軍守山區與一個旅團可以抗衡,但撫州方向麻煩就大了。”
薛詩謠說:“日軍假如用飛機轟炸**,一個軍也不一定守得住陣地。”
蕭逸飛說:“梅‘花’火箭炮不是吃素的,日軍假如派飛機過來,我們就想辦法把日軍飛機打掉。通知陳‘玉’庚帶人連夜趕到這裡來,我要他安排人沿撫河一線布上眼線。”
董瑩說:“我們幾個親自趕過去跟他說吧!這樣可以快點的。”
蝶兒也說:“讓我們四個人一起去跟陳老講。”
蕭逸飛點頭說:“行!那就辛苦你們了。”
蝶兒等四位美‘女’離開後,蕭逸飛閉上眼睛思考對策。
形勢已經發生了變化,他的隊伍體系也必須相應做出調整,必須根據裝備和任務設置,重新組合。一組防空,可以讓周高遠任組長,吳順保、陳世豪、郭‘春’原、李姍姍為組員。二組遠程打擊,湯國忠為組長,陳世雄、張俊才、韓光碩、薛詩謠為組員。
這兩組由趙子豪與林虎總負責。
偵察工作由顧‘玉’林軍統人員分出一半人員負責,另一半人員協助火箭炮小組。
至於反坦克火箭炮,由蕭逸飛、蝶兒、董瑩和顧‘玉’林四人負責。打坦克面臨著極大危險,蕭逸飛想親自乾。
第二天早上,蝶兒等回來駐地,蕭逸飛並沒有給她們休息時間,而是立即召開全體遊擊隊員和軍統人員會議。
在會上,蕭逸飛宣布了昨天晚上經過思考後作出的決定。
蕭逸飛說:“重新分組的目的,是強調專業化,三種火箭炮,我們每個人都能熟練使用,但在戰時,因為需要提高效率,每種火箭炮只能讓專‘門’人員負責。我們的人數並不多,每一個人都是主力。當有敵機飛臨時,防空小組必須主動承擔打飛機任務,現在沒有人員替你們觀察,只能靠你們自己發現並研究打擊策略。遠程打擊當然不能缺少眼睛,顧‘玉’林的人就當遠程打擊的眼睛。遠程打擊和防空戰術技術由林虎負總責,趙子豪協調並負責眼睛組工作。反坦克火箭炮我和顧‘玉’林親自‘操’作,而且反坦克火箭炮可以偷襲日軍營地,我想扛著它在偵察敵情時,一旦發現戰機,就用它來打鬼子。這武器使用方便,發現到打擊不用耽擱,想打就能打。我估計日軍一定有軍艦在撫河中支援岸上日軍行動,今晚我們反坦克小組就到撫河一線去走上一走,碰碰運氣,假如能發現日軍軍艦,就用反坦克火箭炮,把它擊沉。”
晚上,蕭逸飛扛著兩具反坦克火箭筒和顧‘玉’林、蝶兒、董瑩以及五位軍統人員一起前往撫河,蕭逸飛除替董瑩扛反坦克火箭筒外,還背著突擊步槍,顧‘玉’林軍統背‘花’機關槍,並抬兩箱火箭彈。董瑩需要背發報機和步話機以及突擊步槍,背不了火箭筒,火箭筒就由蕭逸飛背。
撫河邊,蕭逸飛果然發現河中有一艘很大的軍艦,還有五艘炮艇在慢慢航行著。
蕭逸飛當機立斷下令,準備打軍艦。
命令一下,大家迅速扛上火箭筒,裝上火箭彈瞄準軍艦。
蕭逸飛率先扣動扳機,一枚反坦克火箭彈呼嘯著就飛向了日軍軍艦。
這可是艘大軍艦,排水量很大,上面裝了好幾‘門’巨炮的啊!一般武器根本奈何不了它分毫,可是面對反坦克火箭炮,這艘軍艦就大限降臨了。
蕭逸飛的火箭彈直接命中軍艦艦橋,發生猛烈爆炸。
接著另外三枚擊中軍艦不同部位, 軍艦上刹時火光衝天。
蕭逸飛發現軍艦雖然已經炸得不象樣了,但並不會沉,就下令對軍艦一側艦身打‘炮’。
轟轟四枚反坦克火箭炮都打在軍艦左舷,左舷沒有被打破,火箭彈威力太弱。蕭逸飛下令仍然打擊艦面目標,又是四枚火箭彈打上去後,軍艦上的彈‘藥’竟然開始幫起了大忙相繼爆炸,火箭彈打不沉軍艦,但軍艦上的巨型炮彈卻炸得沉軍艦的呀!看著軍艦猛烈爆炸局面,使蕭逸飛聯想到了日軍軍火庫被摧毀時的情形。不久後,巨艦開始了下沉。
蕭逸飛大喜,和大家擊掌後,大聲下令撤退。
大家扛著火箭筒,快速撤離河堤。
能夠擊沉軍艦是意外收獲,至於炮艇蕭逸飛在這個時候看不上眼。打沉一艘軍艦,比消滅日軍一個大隊步兵的戰果還要巨大,蕭逸飛見好就收,立即帶著隊伍撤退進入山區,準備到別處去碰運氣。蕭逸飛的想法是,必須趁日軍指揮體系處在‘混’‘亂’之時,盡可能多地先行消耗日軍戰力,同時也對日軍產生震懾作用,讓日軍三思而後行,不敢貿然出兵,長途奔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