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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獨有偶。
在房間裡,凱拉爾也在問科洛絲這個問題。
“他是誰?”凱拉爾問的當然是他的名字。
“學校裡的一個前輩,”科洛絲甜甜一笑,並沒有在意這個問題。
“不,我是指他的更加具體詳細的信息。”凱拉爾輕輕地撐著自己的下巴對科洛絲說到。
“具體的信息?”科洛絲愣了愣,蘭心蕙質的她自然一下子就能猜到凱拉爾做為她的男朋友的立場了。
“難道他是……”她的立場自然是利貝爾王國,凱拉爾做為她男朋友的立場當然是利貝爾王國的立場。
回想起昨天凱拉爾說的大問題她就能猜的差不多了。
能夠讓利貝爾王國亂起來的無疑只有幾種方法而已。
既然被稱之為陰謀,那麽很顯然大舉進攻利貝爾顯然不可能,那麽唯有在小道上做一些事情了。
但是小道其實也沒什麽太大的問題,利貝爾王國各個區域之間關卡排查極為嚴格,很多利貝爾人終身都沒有出過自己家范圍之外去,所以能夠動手腳的地方極少,那麽利貝爾王國的弱點也就只有,女王,她,還有她那不成器的叔叔了。
王室人丁稀少其實這是致命的。
凱拉爾也深深地知道這一點,和卡美洛同樣的是,亞歷山大家也是如此,烏魯克也是如此。
如果硬要說的話,尼祿殺自己兄弟姐妹殺的很爽,一乾二淨,導致羅馬尼亞帝國其實也是如此!
硬傷啊。
凱拉爾歎息一聲,點了點頭:“沒錯。”
“昨天在舊校舍那邊我聽到了他們說的話。”
凱拉爾笑了小,侃侃而談:“將你囚禁,將女王殺死,再將那位無能的親王推上王位。”
“在理法上來說,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不是嗎?”凱拉爾一句話就讓科洛絲陰沉無比,她並不是為了自己的權利,事實上她是一個重感情的人,看看她對孤兒院的態度就明白了,所以她比較心寒的是她王叔的問題。
她奶奶年紀已經大了,父親在百日戰役中死去,母親思念成疾,不久也已經去死,奶奶留下來兩個男孩,父親死了按理說王位不論如何也只會落到叔叔頭上去,但是偏生她母親生下了她這個蘭心蕙質聰明的女孩,按照道理來說女性的確是要比男性弱得多。
但是有她奶奶扛了這個國家快半個世紀珠玉在前,她這個王女在接下來登基,怎麽說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才對。
於是對方一下子就抓住了利貝爾王國的要害——她的叔叔的確是一個廢物!
廢物中的廢物!
但是再怎麽廢物也是她叔叔不是嗎?
這是一個重感情的女孩無法直視的問題。
“放心吧,你叔叔不會參與的,就是因為不會參與所以他才會被作為計劃中關鍵的一環。”凱拉爾笑著安慰道。
科洛絲紫色的瞳孔帶著水潤的目光看著他,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你的叔叔是個廢物不是嗎?”凱拉爾的笑容讓她嘟起了嘴巴氣鼓鼓的看著他:“如果是有一點小聰明的人的話或許會有野心,但是如果一個赤裸裸的廢物的話是絕不會想承擔責任的——也只有這樣一個人對方才好控制啊。
”愣了兩下,科洛絲不得不承認凱拉爾的話有道理,只有一個胸無大志的人才好控制,自己那位叔叔的話大概上位就會將自己的所有工作全部推給自己信任的人然後自己去全國各地旅遊吧?
而他信任的人,自然就是將他推上了王位的人。
這麽光想想科洛絲就有些不寒而栗。
“放輕松,放輕松。”凱拉爾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微笑道:“事情還並沒有不可挽回。”
“首先我們能確定的敵人有:一位戰鬥力很強,近身肉搏和三笠不相上下,魔法也很厲害的男人。”凱拉爾拿過一個本子來,用素描的手法拿著鋼筆畫下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的形象。
是全身像。
科洛絲白了他一眼:“帶著面具有什麽用啊。”
“呵呵,別急,”凱拉爾自信一笑,然後在他的全身像上畫了一個括號。標上了數字:一米八左右。
然後在他頭髮的上面標注:銀色。
“這樣一來,如果看到這麽高並且銀發的男性,就好找多了不是嗎?”凱拉爾笑著問道。
“呼……”稍微有些驚異於凱拉爾的才華,科洛絲這才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來。
“說實話,陰謀就是陰謀,被知道了就不算什麽了。”凱拉爾撐著自己的下吧用鋼筆尖敲了敲對方的身體。
“另一個人就是你這位前輩,然後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凱拉爾輕輕地搖了搖頭:“但是不管怎樣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對方的陰謀,而對方的陰謀能夠實施的時機就那麽幾個,那個時候如果女王失蹤,而你又不在他們手上,以他們的魄力來說,應該會咬牙硬挺,到時候趁機把你那個叔叔扶上去的,到時候你就有借口直接揮軍平息叛亂,最後將對你威脅最大的叔叔乾掉就好了。”
被凱拉爾叫破自己的身份,科洛絲臉色一紅,但是三笠既然聽不懂利貝爾王國的話那就沒什麽問題了。
狠狠地瞪了凱拉爾一眼,科洛絲生氣起來也是十分好看的,“你再說這種話我就生氣了。”
“哈哈,身為公主,扣一分,身為人類,加一分。”凱拉爾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顯得很開心。
科洛絲憋著氣但是還是被凱拉爾捏的笑了起來。
“不過你剛才說的的確可以……”科洛絲想了想說道。
“當然了。”凱拉爾輕輕一笑,包含的自信可不是一般的強:“陰謀就是這種東西了,說到底還是上不了台面啊。”
凱拉爾輕輕搖了搖頭:“一旦知道了就無法成功,就是這麽簡單,陰謀是一個接一個的偶然湊在一起才可以成功的東西,我更喜歡陽謀,一個接一個的必然湊在一起讓對方無法躲閃的,才叫做陽謀。”凱拉爾眼帶笑意,輕輕地為科洛絲解釋著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