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山一看大女兒一心想救華天成,就勸解道:“金珠,華天成對我們公司沒有什麽功勞,他也不值得我去救他。再說了,金伯爵夜總會的老板,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我們得罪不起,我們是做企業的,以利益為重,如果我們的罪了大皇子,他有可能報復我們。我們怎麽辦?”
“爸,我看到的是華天成將來對我們公司的用處,雖然他現在對我們公司沒有帶來什麽利益,但他幫過我,我就不能見死不救。如果我們天地集團對華天成不聞不問,華天成打人的事情就會嚴重化,有可能給他判刑。”
見老爸還是無動於衷,金珠又說:“爸,我現在也有我的難處,自從我當了公司總裁之後,刁德天天纏著我,讓我心煩意亂,無法好好工作。華天成是我請來的假男朋友,我看他能對付得了刁德。今天中午喝酒的時候,華天成和刁德拚酒,他一個人喝了差不多一斤半白酒,一點反應都沒有,而刁德喝完吐得滿地都是。他的酒量真的很好。以後應酬的時候,可以為我抵擋一陣子。”
金大山喝著茶,一身休閑服,坐在沙發上說道:“你不會是對他一見鍾情了吧?作為我們天地集團的掌門人,你千萬不能做傻事。你的婚姻大事,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是關系到公司的前途和未來,不能當兒戲。”
“爸,你就給我個痛快話,你願不願意幫我出面說話?你不是跟高市長關系好嗎?只要高市長一句話,華天成就會沒有事的。”金珠有些著急地說道。
金大山見大女兒執意要救華天成,就站起身大聲說:“金珠,不是老爸不願意幫你,而是老爸的這個關系,是不能隨便用的。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能向高市長開這個口。再說華天成一下子就把五個人打成重傷,事情有些嚴重了。
據我們公司信息科反饋的情況來看,這五個人的腦袋上都不同程度受到了重擊。這樣的人放在你的身邊,你能降伏住他嗎?他會不會天天給我們公司惹是生非?一旦他打死人,我們公司最少要掏一百萬。
你說他是一個孤兒,我們更應該做事小心一些,他無依無靠,打死人逃之夭夭,我們天地集團該怎麽辦?讓我們給他背黑鍋嗎?金珠,你還年輕,不要把事情想得那麽簡單。如果我們不出面替華天成說話,這個事情市局該怎辦,就怎辦,與我們公司一點關系都扯不上。一旦我出面替華天成說話,那事情的性質就不一樣了,大皇子肯定以為是我在後背支持華天成跟他作對。
你也知道,這個外號大皇子的年輕人,可不是好惹的。他手下養了好多高手。一旦我們把他惹急了,他讓那些壞人對你和金寶采取綁架,你說我們怎麽辦?我們做事情要先想想後果再行動,千萬不能遇到事情就莽撞行事。
我聽你剛才說了,華天成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可是這樣惹是生非的人才,我們天地集團不能用,也不敢用。金珠放棄吧,不要管他。吉人自有天相,我們不救他,自然會有人救他的。如果我為一個小小的華天成去求高市長幫忙,以後我們公司遇到大事了怎麽辦?人情越用越少。”
“好,老爸,既然你不願意出面幫華天成,那我自己想辦法,我不用你的人情。”金珠氣呼呼地喝了一口水說道。
金大山一聲冷笑:“你出面?你以為你現在有多大的面子?這件事情,如果沒有高市長發話,誰也幫不了華天成。他是捅了馬蜂窩。有人說,金伯爵夜總會是地獄之門,這就很能說明問題。大皇子聽見過的人說,長的玉樹臨風,可是笑裡藏刀,心毒手辣,做事詭秘,許多事情好像與金伯爵夜總會有關系,但你卻找不到確鑿的證據。
現在是講證據的時代,沒有證據華天成就敢獨闖金伯爵夜總會?如果不是華天成武功好,我估計他會被活活打死在裡面,然後銷聲匿跡。我告訴你金珠,你還是死心吧。千萬不能為了一個華天成,給我們天地集團帶來災難,這個公司可是老爸用了一輩子的心血,才建立起來的獨立王國。如果沒有這個公司,你和你妹妹能有這樣尊貴的生活嗎?你們能住別墅,開跑車嗎?不能。”
聽完這些, 金珠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開始沉思。她原以為只要她求自己的老爸,他一定會出面把華天成給救出來的,可是讓她沒有想到老爸竟然拒絕。一旦沒有人搭救華天成,華天成勢必要經受酷刑。想到這些金珠就心急如焚焦躁不安。
正在這時,保姆將金寶用輪椅給推了過來,如今已經入秋,天氣還是很熱的,但金寶卻穿著厚厚的毛衣,腿上還蓋著一個毯子,臉色蒼白地對姐姐問道:“姐,你說的這個華天成長什麽?我從來沒有見你對那個年輕男人這樣上心過?”
金珠抬頭看了看金寶,苦笑道:“我原以為我在老爸的心目中,就是一個寶貝,可是從今天的這件事情來看,我太高估我自己了。我作為天地集團的總裁,我竟然沒有辦法救出我的員工,真是一種悲哀。華天成雖然長得不是特別帥,但長得很有特點,長了一雙招風耳,兩個大耳朵就像兩把小扇子。還有他愛穿布鞋,打扮很土,看起來壞兮兮的,可是卻很有正義感,給人的感覺是與眾不同。”
“姐,你
是不是喜歡上他了呀?”金寶將身上的毛毯拉了拉,看著美麗如花的姐姐問道。
金珠歎了一口氣說:“還談不上喜歡,只是有些好感,他和我見過的年輕男人都不同,感覺很另類。可惜啦,如果我不出面救他,就等於我要失去這個人才。以後我還將繼續要經受刁德的追逐,一想我就煩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