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華天成跟王所長聊完,就來到了耿爽的宿舍門口,他輕輕地敲了一下門:“咚咚咚。”
“誰呀?”裡面傳來耿爽懶洋洋的聲音。華天成捏著鼻子答道:“送快遞的,請出門簽收一下。”
因為耿爽經常愛在上買一些小東西,所以聽到送快遞的,就把宿舍的門給打開了,當她剛一打開,就看到了華天成。突然馬上就冷著臉問道:“你不是不喜歡我嗎,還來找我做什麽?”
“誰說的,我啥時候說不喜歡你了?我如果不喜歡你,我為啥要給耿直做兩次手術?我如果不喜歡你,我為啥要幫派出所破兩次大案,我吃撐了?做手術沒有風險嗎?破案沒有風險嗎?你既然要宣布做我的女朋友,你有沒有提前征求一下我的意見?你可以隨便公開我們的關系,你當然也可以隨便取消我們的關系,這種事情是兒戲嗎?
你不征求我的意見,就是不尊重我。你不尊重我,就證明你還是看不起我這個小農民,我能不當場羞辱你?我是讓你長長記性。我說的話有錯嗎?我被你羞辱過的時候,被你踹了下面的時候,有人安慰過我沒有?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所作所為?我不羞辱你,你永遠記不住我所說的話。
我現在一天的煩心事夠多了,還要抽空來安慰你,你就是這樣做我的女朋友嗎?還兩天了不給我打電話,你有本事永遠不要給我打電話。讓不讓我進去?不讓我進去,我就走了,以後我們就徹底結束啦。”
說完這些話,華天成看到耿爽的眼睛裡有了淚花,仍然站在哪裡不說話,華天成一生氣轉身就走。耿爽知道,依華天成的脾氣這次一走,兩人的關系就真的結束了。於是她害怕了,撲出來一把拉住了他,說道:“請進吧,你現在是個大忙人,脾氣也見長,都是你有理,你永遠沒有錯。我錯了還不行嗎?”
華天成見耿爽說軟話了,就走進了房間裡,耿爽乘機將宿舍的門從裡面關上。當華天成剛到耿爽的宿舍站穩腳跟,耿爽就走到他的面前,用粉拳輕輕地捶打著他健壯的胸脯:“你個小農民,你個臭流氓,你是想氣死我,你才甘心嗎?我這兩天都被你氣病了,你不來好好安慰我幾句,還站在門口又對我訓斥一頓。你怎這麽狠心呢?你對別人都能原諒,你為啥對我這麽苛刻?做你的女朋友就這麽難嗎?我現在下賤到要求著做你的女朋友?在王所長的面前,你一點都不給我留面子,我恨你!”說完耿爽就撲進華天成的懷裡嗚嗚嗚地哭了,哭得好傷心。
華天成用手拍著耿爽的肩膀,聞著年輕女孩子身體上特有的一種清香,突然就笑了:“別哭了,哭起來醜死了。”聽完這話,耿爽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淚眼婆娑地看著華天成。華天成看耿爽哭成了這樣,這兩天也確實憔悴了不少,頭髮散亂,也沒有化淡妝,就有些心軟了。他舉起雙手捧著耿爽的臉蛋,低下頭吻住了耿爽鮮紅的嘴唇,一股淡淡的鹹味,那是耿爽的眼淚。
耿爽的胸口緊緊地貼在華天成的前面,兩顆心此刻狂跳著,華天成的這一吻,瞬間點燃了耿爽心中的烈火,她忘記了羞怯。雙手摟住華天成的脖子就一陣狂吻,華天成的手慢慢地伸進耿爽的衣服裡,很溫柔地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仿佛摸在了一件珍貴的青花瓷上面。華天成的雙手不輕也不重,猶如一個鋼琴家在彈奏一首美妙的樂章。華天成的手指所到之處,耿爽的芳體都是一陣顫栗和火熱,恰似他的手在她的皮膚上點燃了小火苗一般,溫熱而又舒適。
兩分鍾後,耿爽將腦袋靠在華天成的胸口上,雙手輕輕地摟著他的腰,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幽幽地說道:“天成,你別折磨我了好嗎?我已經愛上了你。你是第一個闖進我心裡的年輕男人。我知道我有許多不好的習慣,為了你我願意去改。我不逼你讓你承認我是你的女朋友,我要用我的努力讓你很愉快地來接納我。我想做你的女人,我不想失去你,這兩天我想了很多,一想到我會失去你,我的心裡就好亂,總是空蕩蕩的,心裡就像針扎一樣難受。
我沒有談過戀愛,我也不會談。都說我是一個帶刺的玫瑰,沒有男人敢靠近我,沒有男人敢和我談情說愛,你是第一個。你已經俘獲了我的芳心,我的心已經被你偷走了,這兩天你不在我的身邊,我就像一個沒有心的女人一樣。魂不守舍,晚上我在被窩裡哭了好幾次,我想恨你,但卻恨不起來。我感到我已經墜入情,難以自拔。”
華天成低頭看著耿爽的眼睛說道:“我和你相處的這一段時間,許多人認為你能做我的女朋友,是我高攀了而個別人卻說我喜歡你這樣的年輕女人是有些變態。可是機緣巧合,讓我們在嬉笑怒罵中,從互相厭惡對方到慢慢產生了好感,一直到有了感情。別人說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從不斷的接觸中,了解了彼此的喜好。也在逐漸地在磨合和適應對方。我們都不要先急於公開我們倆的關系,等我們倆都好好冷靜地思考後,你認為我是你可以托付終生的人,我也認為你是我必須要娶的妻子,到那時,我們共同對外宣布咱們倆的戀愛關系也不遲。
現在是你成為副所長的關鍵時刻,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而無心好好工作,或者在工作中出現
什麽差錯。愛一個人,就要為對方著想,為對方默默地付出。等你副所長的任命下來之後,等我成為醫院外科樓的副主任時,我們倆的生活相對就會穩定一些。我現在要辦的事情還很多。我十五畝地還沒有從我二叔的手裡要回來,有了家,我沒有地,我還算不上一個真正的小農民。這地我一定要想辦法要回來,這是我父母留給我唯一的一份遺產。我要對得起我死去的父母,讓二老能含笑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