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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女人,我是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我鍾健的女人,就一定是風風光光,開開心心的。”
篤定,自信,滿滿的自信。
這話從鍾健口中說出時,十萬分的得瑟,尤其舉止也是霸道的再次緊摟了曲染的腰身,“坐吧,陪我喝一杯。”
他難得的溫柔,至少說話的語氣好了不少。
“自信”兩個字,或許不管是對於男人還是女人而言,都是很好的,至少此刻的鍾健就是很有個人魅力的,自信中又悄然的有一點點自負感,但是這樣的自負又是恰到好處的。
鍾健的態度轉好,的確是讓曲染無從拒絕的,反而是兩人習慣了互懟,習慣了唱反調,這樣才令曲染和他相處的時候有輕松感,可忽然間他就好像是最佳男友那般的對她呵護,曲染渾身不自在,“喂,別裝了好不好,我們又不熟……”
跟她裝熟啊?
曲染心下已經把他給痛罵個一百八十遍了。
這話無形之中就好像是給了鍾健一個機會似的,他表現得更加躍躍欲試了,“誰說不熟了?今晚我們就熟悉熟悉,走,我帶你上我家。”
如果在她們女人的心裡,睡過才算熟的話,那麽他立馬要和曲染這個妖精熟悉起來,也要讓她定下來,甚至要讓曲染有身份意識——她是他鍾健的女人。
“神經病,說你腦子有坑,真是一點兒也沒錯。”曲染撇嘴,真覺得這個男人格外的惡心。
可是,鍾健卻正兒八經的,“喂,別不識好歹啊,老子說要把你帶回家,你應該要在心底大笑八百遍才對,我鍾健可從來沒有帶女人回家過,上我鍾家睡覺的女人那可是被認定的女人,將來是要出現在我鍾家戶口本上的人呐。”
瞧她不識好歹,不稀罕的模樣,欠抽欠教訓啊。
鍾健惡狠狠的盯著她,也是在給她很嚴肅的警告。
她說一句,這個話癆就說上無數句,曲染頓覺自己要暈菜了。
曲染懶得和他在這兒耗時間,“我得回去了,下次這種下三濫的騙局,求你別來了。”
靠之。
居然說是給她介紹一份工作?還真以為他有這麽好心呢。
“坐下,想惹我是麽?”原本曲染站起來的身子,又被鍾健給狠狠的摁了下來。
兩人這一來一去看起來就是互懟,互嗆的行為,看在蘇倫的眼裡,還真像是那麽一回事,這不明擺著就是戀愛中男女的矯情甜蜜嗎?
“夠了吧你們,甜憨了我們這些孤家寡人的。”蘇倫開口了,這會兒也是眸光主動的落向了曲染,自我介紹著,“蘇倫,蘇東坡的蘇,無與倫比的倫,我就是鍾健那個無與倫比的朋友。”
連做個自我介紹都是長篇大論的一長串,仿佛也讓曲染意識到“物以類聚”這四個字的意思了,鍾健這王八蛋是話癆,他的朋友也是如此,滔滔不絕很多說的,不過也好,起碼不冷場,看似是熱鬧非凡的。
只是,這個時候不管是曲染,還是鍾健都沒有料到會潛入一個給他們冷場的男人,是賀臣風。
賀臣風與蘇倫之前是有過交情的,這會見到蘇倫在這,上來打招呼,其實跟蘇倫打招呼是其次,而是早就從曲染進來的那一刻,就一眼辨認出了她,眼睜睜的看著她和鍾健的在一起,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竟然就是那樣的撩動這賀臣風心底的怒焰。
“賀少?”蘇倫有些驚訝,不過在驚異之後,即刻熱情的招呼,“賀少今天怎麽有空來這兒喝一杯?”
說完之後,蘇倫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嘴欠,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後腦杓,“賀少,你看我這記性,這兒是你的地盤,你出現在這兒挺正常的啊。”
的確,賀臣風這幾年把他旗下的俱樂部,酒吧經營得有聲有色,這兒就是他最有名氣,最熱鬧非凡的酒吧,所以通常只有上流社會的人能夠出現在這兒,而曲染若不是沾了鍾健的光,根本就不可能出入這裡。
鍾健在對曲染感興趣之後,確確實實的是連她的“祖宗十八代”,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全部調查了個徹底,自然而然的也很清楚曲染與賀臣風之間的過往,此時就好像是要替曲染報仇雪恨那般,直接的對賀臣風好不給面子:
“他出現在這兒是挺正常的,可是,出現在我這一桌就有點不正常了,就算你是老板,可我現在是你們這兒的顧客,我一點兒也不喜歡有個哨兵式的家夥站在我身邊擾我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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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健一邊說著,一邊還很親昵的把玩著曲染的手,尤其撫摸著曲染的手背,來來回回的舉動是格外的曖昧。
雖然只是摸手,可對曲染而言也是一道折磨,這個該死的家夥真是不要臉了,揩油揩成癮了吧,只是,這個男人要搞清楚點啊,她曲染可不是他能揩油的對象。
曲染趨向他的耳畔,“臭小子,摸得很舒服吧,快點給老娘放手。”
媽蛋。
他欺負他她是勞改犯啊,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要知道以前和賀臣風在一起的時候,就算是賀臣風再怎麽惡劣霸道,也不會如此張狂到令人發指吧,而這個鍾健簡直就是讓人無法忍受他的厚顏無恥,他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麽寫的!
果然,鍾健不但沒有收到警告,唇角泛著曖昧到極致的笑容,漫不經心的和蘇倫說話,“阿倫,你看我家女人的手,嘖嘖,珠圓玉潤的,一看就是一雙好命的手。”
鍾健以“手”為話題,拉開了冷嘲熱諷,較勁的序幕。
他這個時候婆娑著曲染的手背是更加的放肆橫行,但無論是臉上的笑容,還是他的舉止,就是那樣的得意洋洋,明顯他就是佔據上風的。
曲染則是快要被他這幼稚的行為給氣個半死,咬牙切齒的,但也不喪他的顏面,壓低了聲音在警告,“夠了啊你。”
畢竟,她其實也知道鍾健是在幫她,尤其鍾健繼續道,“雖然我的女人吧,以前遇到過渣男,也害慘了她,但是以後只要我接手了,她的運氣好命就來了,你說是吧,老婆,以後你有福了。”
直接冠以“老婆”的名字,他夠大膽,夠不要臉的。
曲染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額頭,頭頂立馬是岑汗淋漓的,她不敢去看向賀臣風,蘇倫,甚至是任何一個人的臉色,曲染只知道心在“嘩嘩”的叫囂,要暴揍他一頓了。
尤其,曲染剛想站起來,卻再次被鍾健給握緊了手,十指相扣的牢牢,“害羞什麽呀,以後就是我的老婆,是我的人,老子恨不能昭告全天下。”
口氣很驕傲,很是傲氣,完全就是橫著走的德性,這就是鍾健的招牌脾氣。
曲染都快被他給整死了。
就算鍾健這樣宣告著所有權,在某種程度上就是在給賀臣風下馬威,也是在替她出了口惡氣,其實心底也是很爽快的,至少難受已經在心底褐去了不少,只是若可以的話,她寧願不要這樣的痛快爽快,曲染只要能和賀臣風徹底劃清界限就好了……
賀臣風不動聲色,面容上的神情始終是冷靜的,仿佛看向曲染和鍾健時是那樣雲淡風輕,毫不在意的神色,甚至無論鍾健說“渣男”也好,說任何露骨的話也好,無所謂的態度。
蘇倫既是賀臣風的朋友,又是鍾健的朋友,夾在中間很是為難,不過現在也是鍾健這家夥太過分了,即刻製止,“你少說幾句行不行啊。”
賀臣風臉上也蕩漾著笑容,那樣的笑是很有深意的,但就是因為極富深意,看起來是十分的有韻味,“鍾先生,你是顧客沒錯,可我是這兒的老板,我也可以無條件無理由的阻止我看不順眼的人進出我的地盤,懂嗎?”
賀臣風的聲音很輕,很低,沒有絲毫的怒意,或許就是因為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才會讓氣氛變得很凝重,也無形之中是壓逼十足。
曲染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賀臣風,分明就是翩翩公子般的紳士風范,但是說出的話就是那樣的給人萬分的逼迫,也讓人毛骨悚然般的煩亂。
尤其,賀臣風同樣是無所顧忌的將視線膠黏在曲染的身上,雖然是面無表情的,但看在曲染的眼裡就好像是在給予警告那般,分明就是在給她莫大的沉重感。
“懂個屁,你他媽是要跟我乾一架是吧。”
這個該死的鍾健就是這樣衝動,又莫名其妙的性子,這會兒或許就是因為賀臣風是曲染的前任,甚至還是讓曲染刻骨銘心的前任,所以鍾健把他當成了情敵,賀臣風的一舉一動就是那樣該死的令他火大。
鍾健剛要站起來乾架的時候,曲染這會倒是換她冷靜了,扯緊了鍾健的掌心,轉移了個話題,“不是要喝酒麽,喝酒就喝酒,哪來那麽多廢話的。”
說著,曲染還真是很豪氣的喝了一杯下去,仿佛就是要製止鍾健鬧事,就算他存心要找賀臣風的麻煩,但至少不要讓她在場,她不想見到賀臣風這家夥,每次看到他,就會很輕而易舉的讓她想起以前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