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花非花卻是咒罵了一聲無恥,沒想到他剛來這裡一晚上就和女人搞上了,還看得出是一個十分美豔的少女。也不知她罵的是楚天歌,還是剛才出現故意配合楚天歌的黃小詩。楚天歌這下是真的怒了,瞪目她,震怒她罵誰無恥,也對她動了殺心。
花非花卻是不知道她已經犯了楚天歌禁忌,還是作死的繼續把他視作嫌疑犯的瞪視他。
“怎麽啦!怎麽啦!”
恰逢此刻胡高歌應約出現,因為他昨天晚上和楚天歌約定好今天白天要在這個時候見面的,所以恰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卻剛好看到了這裡一大群人堵在楚天歌房門口的情況,不解這是怎麽了。
楚天歌是看見他立即像看見了親人的模樣馬上委屈起來對他大聲喊冤,說:“胡執事你來得正好!昨天這個女人就誣賴我是奸細就算了,今天大清早又猛敲我的門,說我盜竊了煉器堂!這就是百獸門對待一個新入門弟子的態度嗎?!她這明顯是不想我繼續待在百獸門,在故意排擠我!好!我今天就退出百獸門!我如她的願!”
楚天歌作勢就要宣布退出百獸門,把退出百獸門的事情搬出來,以退為進的控訴對方就是內部排擠,排擠他這個新進的閉門弟子。很乾脆的打算收拾東西走人。
胡執事也很配合的趕緊拉住了他,讓他別激動,也知道他現在不僅是新進百獸門的大紅人還是他最重要的靠山,他如果走了,他這麽一個小執事還能怎麽應對白虎堂的白長老那邊。
立即勸慰對他說:“別啊!別激動啊!你是門主的閉門弟子,我相信門主和諸位長老一定會為你平怨的!”趕緊為他說話,表面看上去是在哄他安撫他的,實際就是和他站在一派搬出了百獸門的門主大人,也點出了他是百獸門門主的閉門弟子的事情。
胡高歌也大概聽出來這裡是一個什麽情況了,板起臉擺出外門招收弟子管事的身份和花非花公事公辦的說:“花師姐,林師兄可是昨天剛剛加入我們百獸門就被門主收為閉門弟子的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你這樣做……不太好吧。”
擺出架勢敲打敲打對方,完全就是以一名招收新弟子的負責人態度和花非花說話,警告對方不要做的太過分,否則鬧到門主那裡不太好看,畢竟楚天歌偽裝的這個林歌身份怎麽說也是門主親自首肯的閉門弟子身份。
“他昨天剛來,今天煉器堂就失竊,怎麽看他都是嫌疑最大的好不好!而且他還說他昨天在房裡睡了一夜,說出去誰信啊!”花非花卻根本不怕胡高歌的威脅,也悄然無視了朱雀堂剛剛監視了一夜的弟子呈報上來的關於楚天歌一夜的確沒有出屋過的事實,就是堅信楚天歌就是賊手的,堅定一定要把他控告到底。
“哼!”胡高歌是聽見她對楚天歌的控訴不滿哼了一聲,不過聽見她後面說的半句他又是有點尷尬的咳嗽幾聲,因為對於她說的楚天歌睡了一夜的事情他還真相信。
經歷了昨天晚上意外的撞見,承認他還真有可能“睡”了一夜,因為知曉他屋裡有兩個新寵的美嬌娘,他的確會忙的沒功夫出門,也不可能修煉,換作他胡高歌自己他恐怕到了日上三竿還不出門都一點不讓人覺得意外。
就在雙方爭得劍拔弩張的時候,恰在這時又是一個美女出現直接掛在楚天歌身上對他誘惑的索求說:“再來嘛~~~”
不過比較剛才那個青春可愛型的,這個就是靚麗冷感型,氣質看上有些偏冷,但擁有一種紫羅蘭一般的神秘誘惑。
她也是大膽的穿著一個肚兜就出來了,
整個人像一條美女蛇掛在了楚天歌身上。使這裡一些男性看得面紅耳赤的,感覺血液有點下衝。胡高歌看見這個美女正是昨天晚上看見的其中一個,趕緊的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多看,知道她很深得這位新進閉門弟子的深愛。不想因此得罪了這位新貴。
“你怎麽出來了!”楚天歌卻意外這時候出現的是古清影,意外她已經上線了,還犧牲這麽大-色-相就穿著肚兜出來貼在他身上。
“我還想要~~”古清影卻假裝沒有聽明白他真正提出來的問題,相反是大膽誘惑的朝他耳廓吹了一口冰涼噴香的冷氣,說出任何一個男人都懂的話,故意表現出就是還沒有滿足但又發現男人一直沒有回來所以乾脆出來找了的大膽求愛模樣。讓這裡的一些男弟子很乾脆的夾緊雙腿,已經都要有點忍不住。
“無恥!!”這下花非花是紅著臉扭開頭徹底看不下去了,她開始還以為他屋裡只有一個女人,現在才知道原來有兩個!等於說昨天這個男人是在……
“什麽無恥,男歡女愛,你不會還是一個處吧~”古清影是霸氣的斜目藐視她,把她從頭鄙視到腳,都不在意她自己都是一個處,就是故意表演起來看上去是身經百戰的,一下子把她那股痞子氣都爆發出來了。
“哼!”
這下花非花徹底看不下去了,知道想誣賴楚天歌已經不可能。現在誰都看出這男人昨天晚上是一個什麽情況,也明白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忙碌”一晚上,的確沒有功夫乾別的,需要全部精力對付這兩個千嬌百媚的美嬌娘。
--她是太羞急下都沒有注意到這兩個女子有些面生,不太像百獸門甚至南部地區的人。
花非花也知道事情發展到這裡已經計劃不可為。
因為她明白這“林歌”再怎麽說也是新進的百獸門閉門弟子,而且她最重要也是最尷尬的狀況是她自己也沒有確鑿證據,所以繼續拖下去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最關鍵這個“林歌”處處表現他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是這件事情還想繼續誣賴到他頭上還真不可能。畢竟旁人的眼睛也不是瞎子,想以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情況還誣賴他眼下發生的煉器堂失竊的事情是他做的基本是不可能。常人來看這件事情誰都有可能做,唯獨只有他林歌因為“太忙”沒有功夫和精力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