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也不和她客氣,運轉元力化作一隻風之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疼得小聖女嗷的一聲叫出來,還驚慌失措的到處看到底是誰打她屁股,也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一臉沒事人的楚天歌這邊。
“你打我?”
“你哪個眼睛看到的?”
楚天歌和她進行著沒有營養的對話,讓她有本事找出證據呀,證明就是他打的。
小聖女氣得牙癢癢,銀白貝齒緊咬的十分肯定絕對是他打的。
“他們找你做什麽?你護衛呢?難道神獵門和聖女教關系不太好?”楚天歌繼續他剛才沒有問完的問題。
雖然直覺神獵門找這個小聖女絕對不會是因為貴賓丟了什麽,因為哪些找她的人的凶惡表情不太像,但是他還是不能具體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所以現在只有問她。
“我是……”小聖女小聲說,聲音小到都比不了蚊子叫,完全是十個音節有九個還在喉嚨裡沒有發出來。所以楚天歌耳力再好,甚至有聽風術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什麽?”楚天歌問她,已經是找到了車隊停靠的地方。知道可以通過這些車隊前往其他城市,也是不禁感歎南部地區的交通比東部地區方便太多,東部地區的交通基本都在魔化天災裡毀掉了。也是讓她再說一遍,他剛才都完全什麽沒聽到。
“因為太悶,所以……出來……哪裡想到……”小聖女繼續用她那種心虛的蚊子聲音說著,看起來也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了頭。
楚天歌是聽出來一點,聽出來這小聖女因為聖女教的管教太悶,所以偷偷逃出來,不知道怎麽跑到了這個地方。結果她的行蹤又不知道怎麽的暴露了,所以被神獵門知道,決定抓住她這個小聖女,用來威脅聖女教什麽。雖然小聖女為什麽可以輕易逃出聖女教,她到這裡後的行蹤為什麽會暴露給神獵門知道,這件事情本身就很值得權衡,很有陰謀論,但她現在的境遇是很麻煩了也是不爭的事實。
“哪條線路通往聖女教比較近?”楚天歌是奉稱相遇是緣,現在既然找不到藥王的線索,還不如先把這個熊孩子送回家。如果讓他看到這麽一個小丫頭落到神獵門手裡淪為人質他也不舍得,也不忍心看到。
他因為剛來這裡對這個地方不熟,只有問這個熊孩子,問她應該乘坐哪一條通向南部地區的馬車。
“你不知道路?!”小聖女聽出一點問題了,發現從頭到尾這個男人對這裡都十分不熟悉,甚至連聖女教還有聖女教與神獵門關系不算太好的事情都不了解。
“是啊,我是從東部地區剛過來了。在這裡算是間諜喲。”楚天歌怪笑回答她。
小聖女表情一緊,也終於明白他為什麽一直不怕神獵門的模樣,都敢當著對方眼皮子救她了,現在還要送她回聖女教的樣子。
而且她是看到他和她一直站在這裡有段時間了,但是沒有一個人往這邊看過來一眼,說明了他們兩個人在這裡旁人眼裡是看不到的,也意思他們是隱形的!
她畢竟是聖女教的聖女,眼界擺放在那裡。
她是知道一般的隱形是依然會被人看到的,怎麽說這裡也是無盡林海邊緣,在這裡的高手不在少數。但是他們一路過來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說明了這個男人的實力強大!
還有他說了他是從東部地區過來的,那麽說明了……
“你穿越無盡林海過來的?!”小聖女知道想要從東部地區來到這裡只有一個方式。
“是啊,今天早上剛到。還有快點說吧,該上哪一輛車?”楚天歌問她,也發現神獵門真的是要讓這個小聖女插翅難飛了,竟然在這裡都布置了明的暗的哨點,使她只要出現就被一舉拿下。
“去百萬大疆,聖女教就是在那裡。”小聖女暫時放下自己心裡的驚訝,明白現在首先要保證她自己安全最重要。
“百萬大疆嗎?”楚天歌看向這些車隊的告示,選擇了一支前往百萬大疆的車隊牽著小聖女如入無人之境的就在這些神獵門的眼皮子底下走上了這支車隊一輛有空閑的馬車,等著這個車隊出發。
小聖女是在一旁看得驚呆了,想不到他們就這樣輕松的在對方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她可是看見他們上車時候他們就是在兩名嚴陣以待的神獵門弟子面前走過,但是他們就是看不見眼前兩個人走過去一樣,無視他們兩個人的任由他們安全上了馬車。
楚天歌坐下,也知道他這將是真正意義進入南部地區了,也明白他新的旅程將在這裡開始。
“你是誰?叫什麽?”小聖女現在知道自己安全了,也好奇問他。
“你叫什麽?不知道問人之前要自我介紹嗎?”楚天歌眯著眼反問她,發現她這個小丫頭真的是被寵壞了,都要不知道禮貌。
“琉璃,我叫琉璃。”小聖女得意說,看來她很喜歡她的名字。
楚天歌聽見她的名字卻想起了開璃, 發現宗主是不是都喜歡用什麽璃為名。
“你呢?”琉璃發現她說出自己名字以後,他卻沒有回答她,立即有點小不高興的催促他快點說。
“我?我叫林歌。”楚天歌想起他一直用的化名,直接讓這個偽裝的身份化名成林歌,枕著手臂靠在車廂上,開始考慮他這一趟送琉璃回聖女教,等待他的會是驚天福緣的獎勵還是麻煩風波。
“林歌?你的名字真不好聽,沒有我的好聽。”琉璃立即得瑟的扭著身體,都沒管她現在是一名少年外觀,讓這個少年的動作看上去十分的娘炮。相當臭美的認為自己的名字是最可愛的。
楚天歌聽得不爽,大手直接蓋在她的腦袋上一陣狠揉,讓她明白他現在是護送她,但他不是她的護衛,更多是她的大人,所以她敢在他面前得瑟,只要她打不贏他就要被他欺負。
琉璃在他的大手蹂躪下悲鳴,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被擰掉了。使得楚天歌松開手以後她立即坐得離他遠一些,明白他才是最危險人物,在南部地區來看他就是一個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