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麽,政政訓處失去聯系?”顧上將張口結舌,臉上的表情怪異無比,這也難怪,政訓處可是一個特殊的部‘門’,那就是黨國掌控部隊的一把利劍,權利不大但直通天庭,就算是部隊最高長官都得退避三舍,這樣一個部‘門’居然會和上面失去聯系,這就意味著整個第四十集團軍已經在政fǔ面前隱形了,這讓顧上將這個即將去上任的司令長官如何不心驚‘肉’跳.
“對,失去聯系了!而且不單隻政訓處,連第四十集團軍所有的部隊電台都保持靜默狀態了,軍委會的指令都無法發過去。.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戴笠肯定地回答道:“這邊軍事會議還沒有開,那邊已經有針對‘性’的行動了,可以肯定不是消息走漏了,而是蔣浩然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采取了應急預案,墨三兄,你任重道遠呀?”
顧上將聞言當即額頭上就滿是細密的汗珠,合著這司令長官還指不定是誰的呀?顧上將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道:“兄弟,你可得幫老哥想想辦法,怎麽才能如期上這個任?”
∈,m.戴笠道:“嗨,您擔心什麽,直接往331基地去就是,你手裡拿著軍委會的任命書,還帶著蔣浩然親筆簽名的卸任狀,雖然這個是假的,但這簽名可是請來全國最好的模仿大師,那名簽得保證看不出任何破綻,第四十集團軍的那些人可能會對軍委會的命令‘陰’奉陽違,但絕不敢違抗蔣浩然的命令,所以你大膽去走馬上任就是。”
“真的?”看戴笠說得‘胸’有成竹,顧上將總算是放心了不少。
戴笠笑道:“呵呵,只要你底氣足點,震住他們應該不是難事,實在不放心你可以請薛上將和你一同去,薛上將在第四十集團軍還有點威望,不過那你就得等幾天,等薛上將在重慶過完年再走。”
黨國高官的家眷一般都在重慶,名義上是為了家眷的安全,暗地裡卻還有防止將領陣前投敵的意思,這家眷都在後方,他們有這想法就得掂量掂量。
大年三十在鞭炮聲中就這樣來了,雖然戰火連天,老百姓的日子並不好過,但對於過年,中國人向來都十分注重,辭舊迎新的希冀此刻尤其強烈。
算來這已經是蔣浩然到這個世界來過的第三個年了,卻沒有想到會在監獄裡渡過,好在身邊還有個陳依涵,倒是不孤單。
自夫人‘交’代之後,戴笠也對蔣浩然放松了監管,不但沒給他再上鐐銬,連裡面的鐵‘門’都沒有上鎖,蔣浩然和陳依涵可以自行出入,吃的用的戴笠也滿足了他們的要求,除了不能出白公館的大‘門’,其他一切都是自由的。
上午的時候天空就開始飄雪,到下午的時候鵝‘毛’大雪紛飛,不到兩個小時地上已經是厚厚的一層。
蔣浩然神經數來大條,被軟禁已經是事實了,他反倒坦然了,一下午就帶著陳依涵在院子裡的雪地裡奔跑歡呼,打雪仗、堆雪人,玩得不亦樂乎,連看守都望著他們眼睛發直,這哪裡是個曾經叱吒風雲如今身陷囹圄的將軍嘛,分明就是一對熱戀中的鄰家少男少‘女’。
白公館地處山林,平時就是就是一塊禁地,蔣浩然進來後這裡的禁嚴級別就更高,遠離城市的喧鬧,雖然在這大年三十的時候,這裡也聽不到一聲爆竹聲,但整個下午,陳依涵銀鈴般的笑聲就沒有在白公館上空停止過。哪怕是身陷囹圄,但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地獄都變成了天堂。
到傍晚的時候,傭人來喊兩人用餐,他們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為了照顧蔣浩然的飲食起居,戴笠特意找來了兩個老媽子,當然,這也是夫人的吩咐。
原本以為這個年就兩人這麽過了,誰知開飯時,陳晨和李儀居然頂著一身風雪走了進來。
“媽媽!”陳依涵筷子一丟,一聲雀躍就撲進了李儀的懷裡,母‘女’兩人頓時稀裡嘩啦哭得一塌糊塗。
“好啦好啦,我們也算是一家團聚了,這大過年的就別破壞這個喜慶的氣氛了?”陳晨拍著陳依涵的肩膀輕聲說道。
“對,大過年的,咱不哭!”李儀推開陳依涵,抬手抹去陳依涵臉上的淚水,心疼地繼續說道:“這才幾天,看把我丫頭糟踐得,都瘦成什麽樣子啦,他們沒有對你用刑吧?”
陳晨搶答道:“他們敢,對我‘女’兒用刑,看老子不把他們的皮都剝啦?”
李儀剜了陳晨一眼,道:“你也就是馬後炮,‘女’兒都抓進了這麽久了,你這個做父親的都做了什麽?如果這次不是浩然冒死來救,恐怕我們到現在還見不到閨‘女’?”
陳晨頓時一臉尷尬,李儀卻徑直走到蔣浩然面前,道:“浩然,這次真的謝謝你了,看得出你對丫頭是用心的,也罷,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了,等你們出去之後,選個好日子就把婚事辦了吧?”
“是,阿姨,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依涵好的!”聽李李儀松了這個口, 蔣浩然趕忙應承。
“哎呀媽!誰說要嫁給他了?”陳依涵嗔怪道,一張臉早已紅彤彤的嬌羞無限。
李儀能開這個口陳晨也是心情大好,當即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招呼大家入席,天寒地凍的,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李儀好像突然記起般,叫了聲陳晨的副官,副官趕緊提了個小蒸籠進來,從裡面端出兩道菜來,雖然走了這麽遠,但依然熱氣騰騰。
“糖醋鯉魚、紅燒排骨?”陳依涵驚呼起來,道:“還是媽媽好,知道我最喜歡吃您燒的糖醋鯉魚,這紅燒排骨卻是小虎的最愛,可惜小虎不在,要不然他得高興死了?”
說到小虎,屋裡的氣氛頓時一沉,蔣浩然一直沒有告訴陳依涵小虎已經死了,隻說是隨雪狼特戰隊回331基地了,這會生怕李儀會‘露’了馬腳,趕緊一個勁地衝李儀使眼‘色’。
可李儀一臉茫然眼簾低垂,根本沒有看蔣浩然,嘴裡卻沒有停下,幽幽地說道:“是呀,小虎死得慘呀,我們欠他這個人情怕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