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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生二婚熟》第190章 求你放人
司空長庭微微點頭,英氣的眉宇微微皺著。

 司松知道總裁大人在思考,所以就安靜地站在一旁,並不打擾。

 而安白這個時候也在想自己的心事。

 她其實並不在乎那個給她下藥的幕後黑手是否找到,反正,她是打算離婚,然後搬出去住的。

 現在,她的腳踝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過幾天就可以拆掉石膏,扔掉拐杖了。她已經在心裡反覆設計了一些計劃,這一次,司空長庭就算再不想離婚,也不能阻止了。

 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是要繼續裝作願意和司空長庭和好的樣子,讓司空長庭放下戒心。

 安白輕輕看了一眼司空長庭,司空長庭正和司松說著什麽,非常專注。

 清晨的陽光像溫潤的雨水一樣,灑在司空長庭的黑發、肩膀,整個人非常清爽而英俊,如同優雅金貴的王子。

 安白的心微微一動, 她連忙收回了目光。

 司空長庭總是能這麽輕易地就打動她的心,讓她防不勝防。

 安白心裡有些複雜。她本來以為,司空長庭是十分睿智、縝密的一個人,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麽好騙。

 這段時間來,她對司空長庭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由從前的冷冷淡淡,變得溫柔體貼。普通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都會心有疑慮,但是,司空長庭卻不然。他竟然十分相信是安白對他回心轉意了。

 也不知道這是他在愛情上太傻,還是對自己的魅力太過於有信心了。

 司空長庭對她這麽好,但安白現在卻要利用司空長庭對她的情誼,來設計他,讓他和她離婚。安白心裡有些難受。但是她又不得不這麽做。

 自從她嫁給司空長庭以後,整個人受到的精神打擊、身體打擊都比以前的二十多年加起來的還要多。她真的是累了,也怕了。

 她知道自己心裡是有司空長庭的,也知道自己有些舍不得離開這個男人,但是,她真的不想自己再受傷了。

 如果一段愛情,帶來的除了傷痛,就是傷害,那這樣叫人傷痕累累的愛情海要來幹什麽呢?

 雖然眼下司空長庭對她很好,但是,誰又知道這種好是不是司空長庭的一時興起呢?

 安白沒有勇氣賭。

 正當安白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司空長庭對司松吩咐道:“既然證據都確鑿,立刻就把副管家抓起來,押到審訊室去。”

 “是,少爺!”

 “等等”安白微微皺眉,說道:“如果,副管家還有其他同夥的話,這樣做會不會打草驚蛇?”

 司空長庭揉了揉安白的頭髮,笑著說道:“不打草,蛇怎麽會自己鑽出來呢?”

 安白一愣,沒有想到司空長庭還有這麽一手。

 司松去執行司空長庭的命令了,安白看了看司空長庭的臉色,覺得他現在的心情應該不算糟糕,於是說道:“審訊室裡的那些人,你打算什麽時候放?”

 那天涉及離婚的“幫凶”,民政局的人,安奇洛還有傅賀原都還關押在審訊室裡沒有出來。

 安白之前是用絕食的方法來要挾司空長庭的,但是司空長庭根本就不吃她這一招。

 “放出來?”司空長庭勾了勾唇角,說道:“可以。”

 “那……”安白有些驚喜地說道。

 話語被司空長庭打斷:“但不是現在。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再說。”

 安白心中一凜,問道:“你對他們做了些什麽?”

 司空長庭攤開雙手,掌心朝上,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說道:“我只是讓他們思考思考人生,想想生命的價值和意義。”

 “你!”安白氣得牙癢癢,這明顯就是在拿他們的生命做要挾啊!安白有些生氣,但是一想到司空長庭是吃軟不吃硬的主,於是就緩了緩臉色,說道:“都過去這麽多天了,他們也想得差不多了。再繼續想下去,說不定就要看破紅塵,離家出走了。你還是放了他們吧!”

 司空長庭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一雙漆黑的眸子,含著複雜的神色,盯著安白。安白被看得心裡有些發虛,乾笑了幾聲,繼續解釋道:“再說,安奇洛還是我表哥。你……你是我丈夫,我的表哥就是你的表哥。你這麽對她,不大好。”

 她說他是她的丈夫。

 司空長庭本來有些凝重的臉,這才重新有了些笑意,說道:“好,我這就叫人去放了安奇洛。”

 本來安奇洛在被關押的那些人裡,罪孽是最深重的。他不僅企圖帶走安白,而且還惡意做空SK集團,給SK集團造成了重大損失。

 但是,誰讓他是安白的表哥呢?

 既然安白開口,替他求情,那就放了他吧!司空長庭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啟了寵妻模式。

 “就放他一個?”安白咬了咬唇,說道:“那些民政局的人也放了吧!他們不過是履行自己的工作,是無辜的。”

 “好”司空長庭答應得很爽快。

 安白看了看司空長庭,見他並沒有什麽不願意,於是繼續說道:“那傅賀原呢?他頭上還有傷……”

 司空長庭的眼神一下就凌厲起來, 他微微眯著眸子,語氣危險地問道:“怎麽,你心疼他?”

 傅賀原對安白那點心思,他可是看得透亮!對於這種想挖他牆角的人,司空長庭可是一點都不手軟。

 安白不明白,司空長庭好好的,怎麽突然間就變了臉色。她尷尬地笑著說:“反正你都放了那麽多人,乾脆把傅賀原也一起放了吧!”

 “不行!”司空長庭乾脆地拒絕。

 “為什麽?”安白有些著急了,她有些口不擇言地說道:“他頭上的傷就是你讓人綁架給弄的,你現在又把他關押起來了。他到底哪裡得罪了你,讓你下這種狠手?”

 司空長庭微微眯起的眸子裡,滑過一絲深沉的痛。

 這個女人,竟然為了其他男人來詰問他?

 司空長庭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鉗住了安白精巧的下巴,緩緩湊近,聲音沙啞地說道:“下狠手?相反,我覺得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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