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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執法長老聞言,沉吟了片刻,臉色這才變得緩和,說道:“最好如此。”
隨即又將目光看向了另外一位長老。
“走,咱們抓緊出去看看,估計掌教已經在外面了。”
說完之後,兩位執法長老直接飛出了殿外,看都沒看羅平等人一眼,畢竟他們已經被壓製了修為,想跑也跑不出陰煞派。
“想不到這曜日宗來的還滿及時的,不然的話,我就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了。”
羅平有些慶幸,現在馬上就要到子夜時分,如果曜日宗沒來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在陰煞派長老的面前聯系他們的宗主。
“咱們現在怎麽辦?要離開這裡嗎?”
博弈傳音詢問羅平,他們的目的是尋找傳送陣,既然傳送陣在傳送點,他們也沒有必要繼續呆在這裡。
“再等等吧,等到兩派打起來再說,打得越激烈越好,這樣咱們才能離開的順利。”
羅平傳音回答,現在不知道外面的具體情況,要是離開的話,說不定被抓住就更加的危險,很可能又要戰鬥一番。
本著能不招惹麻煩就不招惹的原則,羅平還是願意等一等的,只要外面傳來激烈的打鬥聲,那就是他們離開的時候。
……………………
陰煞派的卡點位置上空,兩派的眾人正在對立著,其中一方全部站在雷鶴艦船上面,大約有一千多人,主要都是金丹期,元嬰期和元神期的修真者,正是曜日宗的弟子。
曜日宗宗主晁陽站在雷鶴艦船最前方,面露自信的笑容,望著對面的陰煞派眾人。
對面之人,或是凌空而立,或是腳踏飛劍,人數比起曜日宗還要多出來不少,隊伍的最前方,一個面容白淨,鳳眼薄唇的男子,渾身上下散發著陰煞之氣,正是陰煞派的掌教——季飛揚。
季飛揚神色平靜,對於對面的晁陽等人絲毫不放在眼裡,在他看來,對方此次前來只不過是送死而已。
季飛揚的身後,乃是陰煞派的一眾長老,其中就有詢問羅平的那兩位執法長老,加起來一共十余位,都是天壽期的修為境界。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七道長虹從陰煞派的後方飛了過來,落在季飛揚的身旁,顯現出七個老者的模樣。
季飛揚見到七人到來,更是心中大定,即便是對方有五位洞虛期的太上長老也沒有任何的威脅,這就是數量和實力的差距。
“拜見七位師伯!”
季飛揚恭敬的說道,他只是天壽後期的修為境界,而七位太上長老全部都是洞虛期,乃是陰煞派真正的實力保證,正是有他們的存在,才能夠一直穩居二等宗門的位置。
七位老者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季飛揚處理眼前之事,畢竟他才是陰煞派的掌教,是門派的負責人和掌控者。
“晁陽,看來你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仗著你的宗門突然增加了兩位洞虛期的太上長老,就敢於和本門爭鋒,你是活膩了嗎?”
季飛揚嚴詞質問道,面對一直以來的管轄門派,他已經習慣了這個態度,這就是等級的差距。
晁陽聽到季飛揚之言,臉上露出了輕笑,說道:“自古以來,講求的就是實力為尊,門派的更替存亡也是必然,如今,本宗既然有這個實力,為何就不能滅了你們,取而代之?”
“如果季掌教要是害怕的話,盡管認輸投降,或許本宗主心情高興之下,還可以饒了你一命,至於口舌之爭,我看就免了吧。”
“哼,很好!看來你很有信心啊,就是不知道最後跪地求饒的時候,是不是也像這般有勇氣。”季飛揚冷哼一聲。
“信心當然有,不然的話豈不是太不重視你們了?都前輩,請現身吧。”
晁陽轉身衝著艦船內部喊了一聲,在季飛揚這邊眾人疑惑的情況下,一道青光直接從艦船內部射出,落在晁陽的身旁,變成了一位老者。
“煉血老祖都運圖!”
季飛揚身邊,陰煞派的太上大長老失聲說道,望著對面剛剛出現的老者,臉上非常的忌憚,甚至有些無奈。
“什麽?是他?他不是在千年前就已經隱世不出了嗎?怎麽會……”
另外一位太上長老說道,他雖然沒有見過都運圖,可是對於對方的名頭還是很了解的,因此也是非常的驚訝。
“哈哈,看來還有人認識老夫,真是不錯,想必你就是陰煞派的太上大長老,貫千秋了,竟然也晉級洞虛後期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都運圖笑著說道,雖然對面的陰煞派太上大長老也晉級了洞虛後期,可是和他相比還是有極大差距的,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貫千秋聽到對方恭喜的言語,並沒有感覺到高興,而是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他晉級洞虛後期不過幾十年,境界剛剛穩固,功力當然比不上都運圖。
“飛揚,這一次曜日宗竟然請來了都運圖,看來情況十分的
不妙,他的目標主要就是我,畢竟曜日宗的太上長老沒有一個洞虛後期,我是他們最忌憚的一人。”
“等到戰鬥的時候,都運圖一定會攔下我,這樣的話,其他對手就只能交給你們來應付了,對方五位太上長老不足為患,主要還是你和晁陽之間的戰鬥。”
“只要你能夠盡快的解決掉他,群龍無首之下,曜日宗必將無心再戰,即便是殊死相搏,咱們也能夠保住二等宗門的位置。所以,這一次的勝負就在你和晁陽之間了。”
貫千秋立即傳音給季飛揚,交代了一些事情,原本有他在,實力穩壓對方一頭,現在突然出現了都運圖,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大師伯放心,晁陽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嗎,對付他不成問題,倒是大師伯你要當心,聽說都運圖的‘煉血神功’威力強大,當初讓人聞風喪膽。”
季飛揚傳音回復道。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貫千秋說道。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被都前輩的威名給嚇住了,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投降認輸,本宗主或許會饒你一命。”
看到季飛揚這邊沒有動靜,晁陽再次說道,從對方太上長老的神色中,他已經看出來,對方對於都運圖的忌憚,他對於自己的這步棋非常的滿意。
“投降?豈不是浪費了晁大宗主的一番心血,你安排了那麽多的弟子想要混進本派,試圖實施你的計劃,可惜啊,沒有一個成功的,真是浪費啊。”
季飛揚突然笑著說道,此話一出,對面的晁陽愣了一下,說道:“計劃?看來季掌教誤會了,哪有什麽計劃,那些弟子只不過是為了轉移你們的注意力而已,不然的話,本宗主哪有時間去邀請都前輩,另外,如何布局後手?”
季飛揚聞言,笑容凝固,瞥了瞥身後的兩位執法長老,然後說道:“很好,看來晁宗主真是下了功夫,那麽今天你們就只能有來無回了。”
季飛揚話音剛落,身旁的七位太上長老直接化作一道道長虹,飛向對面,終於拉開了戰鬥的序幕。
都運圖身影一動,直接迎向了對面,曜日宗的五位太上長老同樣飛身而已,緊隨其後的飛上高空。
都運圖直接攔下了貫千秋以及另外的一人,準備以一人之力牽製陰煞派的兩位太上長老,這對於他來說不是問題。
都運圖大手一揮,一團血氣直接噴湧而出,強烈的血腥之氣彌漫開來,讓貫千秋忌憚不已,沒有硬拚,貫千秋和另外一人直接飛向高空,將戰場拉開,遠離下方的眾人
陰煞派剩下的五位太上長老正好和曜日宗的五位太上長老一一交上了手,十人都是洞虛期的強者,一招一式威力強大,為了不影響下方雙方的戰鬥,十人也是漸漸的離開了此地,將戰場轉到了高空。
這個時候,季飛揚和晁陽遙遙相望,同時下令戰鬥,兩派弟子紛紛出動,展開了激烈的戰鬥,數千人戰鬥在一起,剛一碰面就有不少人直接被殺。
混戰的聲音轟轟烈烈,打鬥聲響徹雲霄,季飛揚和晁陽對此視而未見,兩道身影同時飛起,開始了決定性的戰鬥。
陰煞派修煉的功法蘊含著強大的陰煞之氣,而曜日宗的功法則是偏重烈陽之氣,一陰一陽勢必難以相溶,二人的修為境界一樣, 誰勝誰負難以預料。
…………………………
“外面打起來了,聽著聲音果然很激烈啊。”
坐在椅子上,羅平語氣平淡的說道,想不到兩派的效率還是很快的,沒有多久就打了起來。
“那咱們抓緊離開吧,等離開了陰煞派的范圍,抓緊打聽傳送點在哪裡。”
博弈說話間站了起來,也不見他如何動作,身上的囚靈索就自動斷開,他重新恢復了修為。
“想不到你還有這等後手?真是深藏不露啊!”
看到博弈輕松的解開了囚靈索的束縛,羅平不由得稱讚起來,與此同時,他身上的囚靈索也是突然斷開,恢復了自由。
“哼,你都可以,我為什麽不可以。”
博弈沒好氣的說道,雖然他知道羅平是仗著玄天之門的緣故才能夠斷開繩索,可是聽到對方的話,還是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
“行了,咱們快走吧。”
羅平說完就要離開大殿,這個時候,身旁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師兄,等一等,幫我們解開繩索啊!”
羅平轉頭看去,竟然是曜日宗的幾名弟子,此刻正一臉期待的望著羅平,等待著羅平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