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房東聽到金石的話,嚇了跳,而這個時候,葉晨走了過來。
“你別嚇這位大叔了,我從來不會做強搶的事!”
年房東在剛剛的時候,就看到這位年輕人進來,他發現這個年輕人和其他人很不同,只是,葉晨戴著墨鏡,對方認不出他是誰。
在葉晨拿開墨鏡後,問道:“你認識我嗎?”
“不,不認識。”
年房東說道。
葉晨在上海,甚至在雲南,韓國,日本的知名度都很高,但是,在緬甸,特別是老街這裡,怕是他的知名度並不高。
“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願意賣掉這套房子?”
“我姓朱,這裡經常打仗,我準備到雲南那邊生活。”
朱姓年男子說道。
葉晨讓他坐下來的時候,已經看得出,這個年男子生病,而且,還不輕,在剛剛的時候,他就看到。
“我老祖宗以前做過皇帝。”
“皇帝?朱元璋的後代?”
這點都不讓葉晨感到驚訝,以為以前這片地方就是屬於國的,甚至,在明朝末年,清朝初期的時候,南明的皇帝直逃到雲南緬甸這邊,許多朱姓族人就跟著後來。
後來南明最後個皇帝被殺後,他們這些人也回不到國內,也就直留在這邊。
“我真的是朱皇帝的後代,家裡還有族譜。”
朱姓年男子想起,自己房子這裡,最值錢的可能就是那本厚厚的族譜了。
在對方回去尋找的時候,果然找到本厚厚的族譜。
這族譜是民國時期編寫的,從朱元璋那代開始寫,直傳到他們這代,已經是第二十多代了。
葉晨拿過來看的時候,發現還真的是這樣。
可以說,果敢這邊,可能除了本地些土著外,這些人都算得上是這裡的真正主人了。
“你們這些朱姓族人還有多少?”
“我不知道,可能有幾百,也可能有幾千,平常都很少聯系了。以前還起掃墓,但是,現在緬甸軍干涉,我們現在連重陽節和清明節掃墓都不行了。”
居然還有這種事?
這讓葉晨真的很驚訝。
事實上,還真的是那樣,你想想,那麽多同姓有血緣關系的族人集在起掃墓,緬甸軍最怕就是這些,如果這些人集搞事,到時要比現在這些地方軍閥還要害怕。
所以,他們之前清明節或者重陽節掃墓,惹到那些緬甸軍不高興,直接開飛機扔下個炮彈,也不知道會死多少人,到時就說是地方軍閥弄得,他們也沒有辦法去找誰。
葉晨沒想到,這邊居然還有這種事。
像這位朱姓男子如果拿到大筆錢直接到雲南那邊住下,確實要舒服許多。
但是,葉晨聽說這些人到雲南那邊,根本就拿不到合法的身份證,想要在那邊生活有些麻煩。
“你可以搞到身份證?”
“有錢當然可以搞到。”
朱姓年男子說道。
“那你的其他家人呢?”
葉晨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只有對方個人,並沒有看到其他人。
“我爸媽不在了,我老婆次在街上被炸死了,我也沒有什麽後代,獨自人,現在運氣好,賣掉這套房子,到雲南那邊說不定能夠娶個老婆。”
葉晨聽,覺得這個男子更是可憐。
很明顯,對方有這種病,在之前肯定是乾不了重活,只能依靠門口這間商鋪來收租過日子。
如今這套房子賣掉,有幾十萬的情況下,如果是單純個人,倒是還可以生活得不錯,但是,如果以後娶老婆,這點錢就算不上什麽了。
當然,如果打仗,這套房可能分錢不值也是有可能的。
“我在剛才的時候,就看到你的身體不舒服,你這種哮喘病有多久了?”
葉晨問道。
朱姓男子更是驚訝,他沒想到,葉晨居然看出他的身體不舒服。
而且,他這個病確實是哮喘病,但是,之前,他直只是在藥材鋪買些藥喝,或者在藥材鋪買些治療哮喘病的西藥來吃,也就過天算是天,現在他拿到錢,還準備前往雲南那邊治療,看看能不能找到名醫治好?
“我準備租下你這套店鋪,就是為了給人看病,如今看你的身體,怕是去找其他醫生看也難以看好,不如我先幫你看好,你再前往雲南吧。”
“你會醫術?”
年男子看著那麽年輕的葉晨,他打死都不敢相信。
在他剛剛說出來的時候,金石就笑了。
“如果葉醫生不會治病,怕是全世界就沒有幾個人會治病的,葉醫生已經救治過千千萬萬的人。”
雖然金石說的話有些誇張,但是,葉晨救治過的患者確實是不少,怕是他自己都數不清楚了。
“真的那麽厲害?”
年男子很驚訝。
“知道這祛濕藥油和祛濕藥膏嗎?”
“當然知道,效果很好。”
年男子說道。
“那祛濕藥油和祛濕藥膏就是葉醫生的秘方生產出來的。”
金石說道。
年男子再看著這個年輕人,再想起祛濕藥油和祛濕藥膏上面的個老人頭像,他感覺對方和這個年輕人有些相似。
實際上,那個老人頭像就是葉道本人頭像,雖然葉道不是葉晨的親生爺爺,但是,兩人在起生活那麽多年,怎麽看起來都有些相似。
“我先幫你看看吧。”
葉晨說道。
“那你準備收多少錢?”
年男子急忙問道。
“我剛剛出來的時候,在上海給富人治病,次幾百萬吧。不過,現在我給人看病,差不多都是義診的,免費不收錢。”
聽到葉晨那樣說,年男子才放心下來。
既然不用收錢,讓這個年輕人看看,那也沒有什麽。
本來葉晨就是租下這套店鋪給人義診的,沒想到,現在第個看義診的居然是買給他這套房的原來房東。
在葉晨和他出到外面店鋪,然後在店鋪的張椅子那裡坐下,葉晨開始給對方看脈象和舌象,不時還問對方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