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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正在逗那五隻小狗,並不知道高美琳和劉雪慧在那嘀嘀咕咕什麽.當然,以他的耳力,如果他想要刻意去聽,還是很容易聽到的。
現在既然是高美琳公司的公事,葉晨自然不會去多聽。在他撫摸福犬阿五的毛發,又看著腳下的哈士奇阿二在咬著他褲腳,葉晨將它抱過來。
很明顯,這哈士奇阿二,雖然很二,卻是很喜歡和主人呆在一起,甚至,可以說,它對主人的依賴性很強。從這一點上,它就不錯。雖然不少人說它外貌長得像野狼,但是葉晨知道,本性上,根本不同。
野狼凶狠又不靠近人,即使有人養著的情況下,同樣很容易養出真正的白眼狼,連主人都咬死都有可能的那種白眼狼。
看到高美琳和劉雪慧過來的時候,葉晨知道兩人談完了,問道:“美琳姐,有什麽事嗎?”
“我一會要和雪慧去公司看看,所以,想讓你幫我看看周寧!”高美琳說道。
“可以啊!你放心和劉秘書過去吧!”葉晨說道。畢竟,這別墅裡面,還有芳姨的情況下,自然不怕其他什麽。最多,就是怕周寧醒來的時候餓了,要喝奶,沒有母奶喝,肯定會大哭起來。
“葉晨,冰箱裡面有我平常擠出的母奶,如果周寧醒來要喝奶,你讓芳姨將那些母奶溫熱一下,再讓周寧喝下去。”高美琳提示道。
“我會的!”葉晨以為對方說完要離開的時候,沒想到,看到這兩女還是站在這裡。
葉晨抬頭看去的時候,發現了劉雪慧神色顯得有些羞紅,葉晨奇怪了,難道是因為剛剛高美琳說的話,讓她覺得羞紅?
“劉秘書,你有什麽事嗎?”葉晨問道。
即使葉晨是一個再敏感的中醫生,如果一個人沒有在他面前,真正表現出生病的樣子,葉晨是不會過問的。
畢竟,如果那樣問出來,還可能讓人覺得你這個人不禮貌。所以,現在他看了一眼劉雪慧,只是覺得她神色有些羞紅,並不知道她怎麽了。
“是這樣的,雪慧想讓你幫她看看病!”高美琳說道。
“看病啊?行啊!我最喜歡給人看病!”既然是這樣,三人再次回到那棵大樹下的石椅上坐下,葉晨開始詢問劉雪慧到底出了什麽情況。
“葉醫生,我這個病是老問題了,每次那個來了的時候,都會覺得有些頭暈目眩,少腹隱隱作痛。”劉雪慧坐在葉晨對面說道。
上一次,葉晨打量劉雪慧的外表的時候,只是覺得她是一個年輕很有氣質漂亮的女秘書,其他倒是沒有多看,現在他仔細打量劉雪慧那張臉的時候,他才發現有些不同。
“這是什麽時候開始的,是長時間站起來或者長時間坐下去會覺得頭暈目眩,還是月經來的時候,你才出現這種情況。”上一次,葉晨給安妮老師看病的時候,安妮老師同樣是出現頭暈目眩。但是,她那種情況,並不是月經來的時候發生的。
很明顯,造成安妮老師那種情況,是因為她屬於低血壓的症狀,根據治療低血壓的藥方,就可以將安妮老師給治好。現在劉雪慧的情況和安妮老師不同,葉晨自然也要問清楚。
“是在那個來的時候前後,或者經期期間才會出現的。”劉雪慧說道。
“那麽這就說明你的病,和你月經來的前後有很大的關系。”葉晨說道。實際上,在聽到她少腹隱隱作痛的時候,葉晨已經猜到可能和她月經有很大的原因。另外一方面,葉晨又可以確定,這肯定不是因為她出現痛經的情況。
劉雪慧臉色,更是覺得有些尷尬和羞紅,被這麽一個年輕幾歲的異性問著,她還是很不好意思的。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並沒有把葉晨當成醫生來看待。
“你最近的胃口如何,大小便又如何?”葉晨又問道。
“這兩天胃口一般般,大便應該是很乾,有些時候,很難拉出來。小便沒有注意!”劉雪慧幾乎是喘口氣說道。
看著她那麽尷尬的樣子,葉晨說道:“劉秘書,我現在是醫生,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如果我沒有問清楚這些情況,我同樣無法給你開藥方,自然也就治療不好你的病!”
劉雪慧點點頭,擺正自己心態後,沒有再像剛才那樣。葉晨讓她伸出舌頭,看她舌象的時候,葉晨已經看清楚,舌質紅,苔薄黃。再給她把脈的時候,發現她脈象為脈細。
看完舌象和脈象,以及剛才的詢問,葉晨大概了解她的情況。但是,葉晨還是不能確定下來,是不是那種病,再認真看向劉雪慧那張精致的瓜子臉的時候,發現她的化妝同樣很淡。
“葉晨,你在盯著雪慧看什麽,讓雪慧都很不好意思了?”高美琳奇怪問道。看到葉晨目不轉睛地盯著劉雪慧看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高美琳覺得心中有些不舒服。只是,自己都是一個有孩子的少婦,又是剛剛死了不久丈夫的寡婦,她又能多想什麽呢。
“我在給她看病啊!正所謂,望聞問切,我現在做的都是給她診斷。”葉晨說道。看向劉雪慧那張精致的瓜子臉,剛開始,沒有看到什麽,等看到劉雪慧那對耳朵,很大很長的那種,按照面相的說法,這是一對福耳,壽命長。
葉晨卻不是看那些,發現她那對耳朵除了白皙紅潤外,卻是在耳廓的時候,看到了一些不同紅色斑點。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仔細看去的時候,發現並沒有看錯。
“劉秘書,平常你有戴耳環的習慣嗎?”葉晨問道。
“沒有啊,我不喜歡戴那些首飾,連耳洞都沒有,怎麽戴耳環呢?”劉雪慧說道。其他女生,可能喜歡將那些金飾品戴在身上任何部位,特別是耳朵戴著金耳環,戴著各種各樣的鑽石首飾,現在她的收人不少,但是依然不喜歡戴著那些物品。而且,她知道,戴著耳環那些對耳朵有害。
“那你的耳朵怎麽會出現淤血呢?”葉晨問道。他可以確定,劉雪慧耳邊那些紅色斑點, 肯定是淤血殘留物。
“這個我也不知道,每次都是在那個來的時候,感覺到耳朵好像有東西堵著,有些時候,用手指去扣出來的時候,我也感覺到自己挖到小塊的血塊。”劉雪慧解釋道。
聽到她那樣說,葉晨已經明白了,劉雪慧這種情況到底是屬於什麽情況,又是屬於什麽病?怪不得,其他婦科醫生給她看了那麽多次都看不好,原來最大原因在這。
總的來說,主要是那些婦科醫生給她看病的時候,可能問不清楚,觀察不清楚,劉雪慧本人對這些同樣不關心,所以,還以為把那當成很普通的事。
“劉秘書,是不是只有月經來的前後或者期間才有,平常其他時候沒有。”葉晨問道。
“是的,平常只有一些不乾淨的耳泄物。”劉雪慧說道。
“你在病在中醫上叫經行吐衄,在你月經前後或者來的時候,耳裡流血是最明顯的一個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