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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葉晨在上海的人際關系,想要幫李飛義在其他地方,安排一個福利差不多的保安隊長職位,對他來說,真的很簡單。
葉晨就怕zìjǐ那樣的安排,李飛義會不接受。可以說,一個人經常幫你,而你又無以回報的那種qíngkuang下,會是覺得很難受的,這就是人情難還的原因。
葉晨想了想,看向李飛義說道:“李大哥,既然在那乾成那樣了,乾得不開心,上面又那樣對你,不如先辭了那份工,留在醫院這裡專門照顧嫂子,等我幫你找一份更合適的工作。”
“葉兄弟,這怎麽可以再麻煩呢?”李飛義說道。以他在部隊的能力,李飛義真的沒想到,zìjǐ出到社會後,會是變成這樣。
所以,很有自尊心的他,還是覺得zìjǐ不想再那麽窩囊,不能單是依靠別人的幫助。特別是現在葉晨前後給他的幫忙,單是那筆錢,他都不知道何時,再能全部還回給葉晨,現在又有接受葉晨其他的幫助,他怕以後真的還不了。
“李大哥,這算什麽麻煩呢?只是,暫時我同樣不知道幫你找什麽工作,你先在醫院這裡照看嫂子吧!”葉晨說道。
最後,李飛義還是答應下來,他是真的不想繼續留在鴻嘉大廈,面對那位總經理的臉色。
李飛義出去買藥的時候,葉晨覺得那些曾經軍隊裡面的鐵血漢子,出到社會生活不易,更何況是現在的李飛義的qíngkuang,還有那樣一位生病的妻子呢?
葉晨剛剛準備離開東方醫院的時候,想起肛腸科那位前副市長韓友國的qíngkuang。在他往東方醫院肛腸科的病房方向走去的時候,途中,正碰到了肛腸科主任李懷春。
可能在不認識不了解葉晨醫術的qíngkuang下,李懷春還有些看不起那些中醫術。但是,現在李懷春卻是不敢有那樣的想法。看到葉晨過來的時候,笑著說道:“葉醫生,你來了。”
“李主任,下午好,我來kankan韓老的病情如何了?”葉晨說道。
李懷春聽到後,笑了笑,拍著他肩膀說道:“我想韓老的qíngkuang,應該很快可以出院了。還是葉醫生你的醫術高明,不用半個月的時間,將他的qíngkuang給治好。”
說到這裡的時候,李懷春自然更是佩服葉晨。本身韓老的qíngkuang,正是在東方醫院這裡,做手術留下那些後遺症,chuxian肛門失禁的qíngkuang。
在東方醫院這裡又接受了將近三個月的治療,沒想到,即使是李懷春本人出手的qíngkuang下,依然毫無效果。
葉晨這位年輕人給韓老出手醫治的時候,卻是不到半個月,韓老的qíngkuang大有好轉,對葉晨和中醫,都是那種刮目相看的想法。
“李主任,如果能夠做到對症下藥,那韓老的qíngkuang,應該是康復得差不多了。不過,我還是親自幫他檢查一下吧!”
很快,葉晨和李懷春來到韓老那間單獨的高級病房門口,敲了敲門,本以為是韓路出來開門的時候,沒想到看到卻是康翔來開門。這讓葉晨覺得奇怪,這個康翔怎麽在這?
“葉醫生,李主任,你好!”看到葉晨chuxian的時候,康翔顯得很激動,又是顯得很高興。
“康先生,難道你又來看你小舅了?”葉晨笑問道。
“差不多吧!”葉晨和李懷春進到裡面的時候,看到韓老正在看報紙,韓路並不在裡面。
不過,在看到葉晨過來的時候,韓老從床上下來說道:“葉醫生,終於把你盼來了。”
“韓老,難道你的qíngkuang,還很嚴重?”這讓葉晨奇怪了,如果韓老的病,都康復得差不多了,那應該不會那麽期盼他過來吧。
“當然不是,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前兩天,已經沒有再chuxian失禁的qíngkuang,而且,每次大便要來的時候,我zìjǐ可以提前知道,可以控制住了。”說到這裡的時候,韓老自然更是高興。
這種病,前後鬧了不少時間。即使是在東方醫院這種高級病房裡面養病,對韓老來說,他都覺得煩惱。
所以,對許多生過病的人才知道,身邊真正的財富,那就是個人和家人,健健康康,不用受到什麽病魔折磨。
“韓老,我這次過來,已經猜到,如果你喝下的中藥是對症下藥,那自然是恢復得差不多了。現在過來,算是給你進行三診吧!”很快,通過對韓老最近qíngkuang來檢查和問話,葉晨發現,確實是恢復得差不多了。
但是,韓老還是chuxian一些肛門下垂的qíngkuang,這和韓老之前的病有些原因,同樣和他的年紀,有很大的關系,現在只要再喝一個星期中藥湯,又繼續加強做提肛運動,對他身體的康復過來有很大的haochu。葉晨給韓老檢查完的時候,康翔顯得有些吞吞吐吐地看向他。
“葉醫生,我這個外甥,以前很長時間,都沒有看望我一次,最近這個星期,卻是天天過來。剛開始,我還覺得奇怪了,難道轉性子了,原來他是盼著葉醫生你過來。”韓老笑著說道。
那天,康翔說zìjǐ是幫一個朋友向葉晨詢問那個病如何治,韓老早就猜到了,康翔那個所謂朋友就是康翔本人,康翔患有痔瘡,他同樣是知道了。
看到康翔還是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時候,韓老說道:“小康,這裡又沒有其他三姑六婆,怕什麽?”
“葉醫生,我那個病,通過你的開的內用和外用的藥方,我發現用了七天后,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還是感覺沒有完全康復過來,所以,想讓你繼續我kankan。”康翔說道。
“那你覺得哪裡不舒服呢?”葉晨問道。
“自我感覺,肛門仍有輕微墜脹疼痛,其他倒是沒有什麽。”雖然喝了葉晨開的藥方一個多星期而已。但是,康翔發現和之前有很明顯的變化,說明葉晨醫術還真的不簡單。
“那你現在的胃口如何?”葉晨問道。
“一般般。”康翔說道。
讓康翔伸出舌頭,看了他舌象,以及給他把脈,看了脈象後,葉晨說道:“將你那張藥方給我拿出來。”
康翔急忙將他那張隨時帶在身上的藥方拿出來,葉晨在那張藥方的初診下面寫道:“複診:患者自覺肛門,仍有輕微墜脹疼痛,其他無不適。察其面色萎黃,納差。舌象:舌淡,苔薄白。脈象:脈弦。治療方案,調整為健脾益氣,活血止痛。”
“藥方(1):黨參9克,白術9克,茯苓12克,薏苡仁9克,山藥15克,桔梗9克,白芍12克,地榆9克,槐花15克,赤芍9克,生地9克,側柏葉15克。水煎服,共7劑,每日1劑。藥方(2):配合熏洗法,五倍子湯加減。”
葉晨把藥方寫完後,交給康翔,康翔拿過去後,感激地說道:“葉醫生,真的謝謝你。”
葉晨知道,zìjǐ來東方醫院的事做完了,看向韓老說道:“韓老,你的qíngkuang,現在完全可以出院了。”
“我早就想出院了,現在有你這句話,我放心了,下午我就辦出院手續。”在之前,韓老還不放心,所以,繼續留院治療。但是,對他來說,即使高級病房這裡的環境再好,那同樣是在醫院裡面,只要出到外面走廊,聞到那股西藥針水的味道就覺得難受,自然是希望回家好。
葉晨剛剛準備離開的時候,韓老則是說道:“葉醫生,你給我和外甥看病,都看了兩次,我們都沒有什麽表示,不知道你準備收多少治療費呢?”
葉晨聽到後,已經明白,笑著說道:“韓老,你和康先生的病,對我來說都是小病,給你們開了藥方,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我不會收什麽任何費用的。”
“這怎麽行?這不能讓你白忙活了。”葉晨不收錢,韓老知道肯定不行。畢竟,沒有人免費乾事的。
看到葉晨的樣子,原來他還準備讓康翔給葉晨封一個不大不小的紅包,作為葉晨給他們的治療費的時候,既然現在葉晨那樣說了,他只能說道:“葉醫生, 既然是這樣,我們的治療費我不給你了。不過,雖然我現在已經退休了,但是在上海還是有些人際關系。如果你以後遇到什麽困難,可以盡管打電話找我幫忙。”
很明顯,這是因為葉晨不收他的治療費,韓老想要通過人情來償還。本來葉晨根本沒有計較過那種事的,沒想到,如今韓老都那樣說了,只能點點頭。
葉晨和李懷春往外面出去的時候,韓老已經將他的私人電話給了葉晨,讓葉晨有什麽事盡管找他。
出到外面的時候,李懷春看著葉晨,有些羨慕地說道:“想不到葉醫生那麽快和韓老拉上關系了。”
“李主任,這人情什麽的。其實,用一次還行,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呢?反而可能是我欠了他的人情。本來給他們治療,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小病而已,我根本不奢求什麽人情關系。”
雖然葉晨年輕,但是那些人情世故,卻是很清楚。果然,李懷春一聽,想了想,覺得葉晨說的不錯,看向葉晨的目光,自然更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