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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將這個團夥一網打盡,同樣是一大功勞,怕是其他警官知道了,同樣不會想著和其他人分享這樣的大功勞。
當然,陸靜沒有考慮那些,她只是考慮,如何在最快的速度下,將那個販賣人體器官的犯罪團夥一網打盡。
至少要出動一百多個警力的情況下,陸靜無奈,只能先通知上級,上海副局長榮茂山打去電話。
此時,榮茂山開始休息了,接到陸靜打來的電話,並且得知是這樣的事後,榮茂山自然不能安穩睡下了,他很清楚,這件大案,對自己的仕途很重要,同樣有很大作用。
他作為市警局副局長,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遇到個這樣大規模的犯罪團夥了,據說還是隨時輪流在其他城市做案的時候,榮茂山更是急忙從政府福利房出來。
“小陸,我就來警局,你先不要打草驚蛇!”榮茂山要準備將這個大案的主要功勞攬到自己的身上。
“好的。”陸靜和他通完電話後,只能等榮茂山過來。
葉晨則是看向陸靜說道:“我怕王先生離開那位太久,那邊會是引起懷疑。所以,我可以先和他回去看看。”
“那你去吧,注意自己的安全!”陸靜說道。葉晨和王先生從裡面出來的時候,葉俊權自然要留在警局看守所這裡,哪裡都不能去,很明顯,他已經是嫌疑犯的那種。
葉晨和王先生從裡面出來的時候,王先生看向葉晨,想起自己剛才不知不覺地暈下去的時候,還有剛才受到那種的折磨痛苦,他自然不敢逃跑,同樣知道自己逃跑不了。
“王先生,你做這種事,即使現在沒有被抓到,遲早有一天同樣會被抓到,到時你的罪行更重!”葉晨看向他說道。
“我想後悔,已經沒用了!”王先生說道。
“又用,將功贖罪吧,回去的時候,穩住那個團夥!”和他上到葉晨那輛賓利車上,開車往原來那個地方回去,再回到那個城中村路口不遠,葉晨將車停下來,然後和王先生往裡面進去。
剛才的時候,
葉晨已經知道,那些想要通過賣腎還錢的普通人中,除了有些經濟困難的人員外,居然還有一個富二代在裡面。
這讓葉晨奇怪了,一個富二代家裡那麽有錢,居然還要做出賣腎的那種事來?後來,葉晨才知道,那個富二代很明顯是和家人賭氣,又是年紀輕輕,故意去賣腎了。
“那些被圈養的人中,是不是還沒有被賣腎?”葉晨問道。
“如果之前被割賣的,他們已經離開了,剩下那二十多個,還沒有被割,我們也是還沒有找到合適買家的情況下,只能讓人二十四小時看守著他們。”王先生說道。
葉晨跟著王先生一直往裡面進去,來的地方,比剛才還要偏僻,終於在裡面,看到幾米遠的一座十幾層舊樓的地方,外面甚至,還有圍牆圍著。
“他們都在樓上。”那位王先生說道。
這個團夥那麽多人,都住在這裡,剛開始,住在這個村裡的人,自然是懷疑這些人的身份,剛開始,還懷疑這些人,是做傳銷什麽的。畢竟,二十四小時有人在外面看守著,後來,又有不時人不時進出的情況下,有些村民已經猜到,怕不會是傳銷那麽簡單。
當然,這些村民已經有些知道一些小道消息,這裡面可能是非法販賣人體器官的一個團夥。但是,那些村民只是不敢靠近這裡而已,並沒有將這件事報警給警方。
現在葉晨來到樓下,已經看到樓下那裡有兩個人坐在那裡吸煙,看到王先生回來的時候問道:“王哥,你回來了?剛才老大哥還在找你呢?”
“我剛剛出去談了一起生氣,現在又帶了一個願意買腎的年輕人回來。”現在葉晨穿著普通,那兩個人一看,自然認為葉晨是來賣腎的。當然,最主要是因為他們相信王先生。
葉晨跟著王先生,往裡面進去的時候,王先生將他帶到一間客廳的時候,有些昏暗的燈光裡面,葉晨看到更多人在裡面在那喝茶看電視打牌都有。
這些人應該都是這個犯罪團夥的骨乾,看到王先生回來的時候,問道:“老王,你剛才到哪了?”
“老大哥,我去談了一筆生意,還帶了一個願意賣腎的年輕人回來!”王先生說道。
然後,那個為首的中年人,示意了一眼一旁的那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將葉晨給帶走,葉晨離開那間房後,聽到王先生和那些人在裡面,說道:“我和附屬醫院那邊的葉主任已經談好了,準備賣給他一個心臟,價格是一百五十萬,除了手術費可能五十萬外,我們可以純賺一百萬。”
“賣心臟?老王,你不是糊塗吧?賣心臟會讓人沒命的?”一個中年人問道。
“老大哥,我們都是做這種事,管不了那麽多人,再說買一個腎,我最多賺三十萬而已。但是,現在賣一個心臟,可以賺一百萬,難道你們不願意嗎?”王先生看向他們說道。
“但是,應該沒人會願意賣心臟吧!”為首那個中年人說道。
“是沒人,但是,到時可以悄悄來,讓他以為是賣腎而已!”王先生說道。
“老王,你也太狠了吧,這會不會出事?”另外一個中年人問道。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反正現在我們都是做這些非法的事!”王先生在那說道。葉晨被帶到另外一間房裡面的時候,發現那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就在那門口守著。
很明顯,這個和那些搞傳銷的很相似,只要進到這裡面,肯定不能那那麽輕易出去了。當然,搞傳銷那些,如果騙到錢來,可能允許離開,而這裡,同樣是,如果將本人的腎割出來才讓離開。
“大哥,你是當兵的?”葉晨問道。
“不是!”那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說道。看到他的樣子和氣勢,葉晨已經可以確定對方,應該是一個普通的退伍軍人,但是,對方沒有做那些合法的工作,卻是做這樣的打手,讓葉晨覺得真的是有些不知道如何形容?
當然,這些退伍軍人,很多都是讀完初中或者高中開始去征兵,然後複員回來,沒有其他多少文化和技術的情況下,大部分會是像李飛義那樣做保安。更何況,李飛義還是特種兵,而這些連特種兵都不是,只是普通的退伍軍人,空有一身力氣,只能做那些苦工或者保安的那些工作。但是,他們做這種事,肯定是犯罪的。
“大哥,那我賣一個腎, 大概有多少錢?”葉晨問道。
“兩三萬吧!”對方還以為葉晨來的時候,已經清楚了,沒想到,居然還不清楚。雖然葉晨在王先生那裡,已經知道,賣一個腎的人,最多只能拿到二三萬,也就是買幾台蘋果手機而已,現在再次聽到的時候,真的是覺得有些悲哀。
這兩三萬元,居然就把自己一個腎給賣掉了。現在某些醫院的醫生說,沒有一個腎後不會影響生活,很明顯這是騙人和安慰病人的。
一個人之所以有兩個腎,而不是一個腎,那麽說明這是人體的需要,只是進化的選擇。
但是,為什麽說割掉一個沒有了,不會影響生活呢?自然是那些醫生,為了利益,昧了自己的良心,甚至,可以說良心被狗吃了。
葉晨學中醫的,他很清楚,一個人的腎對身體有多大的作用,如果真的沒有一個腎了,那麽不止影響到身體內髒的平衡,甚至會是將一個人以後的性生活,工作,學習,各方面都會影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