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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改天換地》第一千七百四十二章 劉紅軍的鬱悶
考慮到自己的時間,也為了不引起懷疑,陳康傑沒有等到大會閉幕就離開京城返回學校。

 在京城的這幾天,各路新聞媒體,對陳康傑展開大肆圍追堵截,各顯神通,他們都希望能夠有一個對陳康傑進行采訪的機會,可是陳康傑對他們是敬而遠之,能避則避,唯獨就只有易敏得到了一個近乎於專訪的機會。

 陳康傑如果每一次會議都參加的話,那麽他逃不過那些媒體記者對他的瘋狂,尤其是分組討論和代表團的媒體開放日,分組討論和代表團的媒體開放日,新聞媒體是可以隨便活動,隨便就自己感興趣的方面和人物展開采訪的。

 劉紅軍感覺將陳康傑擠兌跑了,他還有些得意,管你出名不出名,和我鬥,那就是與政府為敵,你再強能強得過人民政府。

 可是等他天天面對那麽多記者,而那些記者所問的問題大多由和他本人沒有關系的時候,他又覺得鬱悶的要死,尤其是那些境外記者,十個中有九個對他沒有興趣,而且還有人好好的將他的臉甩了幾巴掌。

 在代表團的媒體開放日上,黔州代表團來了近兩百名記者,外籍記者佔了一半,劉紅軍剛到會場,才堪堪坐下,那些無冕之王們就將他給團團包圍。

 劉紅軍對這些記者的不懂規矩不以違忤,反而志得意滿的打算吹噓他的施政和理想,結果記者們問出來的問題雖說五花八門,但是過百分之八十卻都和陳康傑有關。

 有人問,書記能不能安排陳康傑召開個記者會,有人向劉紅軍打聽陳康傑的議案,有人問劉紅軍對於陳康傑這種知名人士參政的看法,甚至還有記者向劉紅軍打聽陳康傑的生活情況,如此種種,不勝枚舉。

 瞠目結舌的劉紅軍臉面變成了豬肝樣,這些問題,他一個都答不上來,最後他在窘迫中只能實話實說,陳康傑由於有其他事情,沒能來參加代表團的媒體開放日,那些問題要問他本人才行。

 本來還將他當做中心來圍堵的那些記者,一聽劉紅軍這樣說,就像是在一個平靜的湖面中心扔進了一塊巨石,波浪一層接一層的就朝著四方散去。

 代表團的媒體開放日還沒有正式進行十分鍾,那些蜂擁而來的記者就走了一大半,正剩下必須留下來的省內記者和幾個帶著政治任務的央媒記者,看到這樣的局面,正在長篇大論的劉紅軍話都說不下去了,本來就很尷尬的表情變得更加窘迫。

 劉紅軍甚至現,會場內的不少人大代表都在笑,而且是嘲笑,目標嘛,當然就是他這個一把手了,他簡直就像是一個在場中被圍觀的猴子,鑼鼓一響,四方雲集,等得知這猴子啥本事沒有,就僅僅是一隻猴子,立馬就作鳥獸散。

 其實大寫代表大多數並沒有嘲笑他,即便有人心裡有些譏諷,那也不可能會在臉上表露出來,那完全就是劉紅軍自己心裡在作怪。

 這都還不算,就在陳康傑參加了易敏的采訪節目之後,那些找不到陳康傑的記者就想辦法圍繞著劉紅軍以及其他代表詢問關於對陳康傑議案內容的想法和評價,甚至有香港媒體和日本媒體還就這個提出來給劉紅軍做專訪。

 面對這些記者的問題,劉紅軍實在是難以招架,同時也無言以對,他自己對陳康傑的議案本來就不讚同,你讓他怎麽去評價,實話實說嗎,那明顯不可能,這種對陳康傑的打臉立馬就會變成對他的打臉,在陳康傑參加了易敏的節目之後,很多老百姓對他的想法是理解和支持的,這點從國家電視台的一個後續報道中就可以看出來。

 國家電視台的記者在京城隨便采訪了十個普通群眾,其中就有八個表示期待陳康傑的那兩個議案能夠得到落實,剩下的兩個人,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大爺說不認識陳康傑是誰,另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表示沒有看電視,無法回答和評價,然而這位阿姨在轉身要走的時候,又給記者說她喜歡這個年輕人,相信他所做的事情應該是正義的。

 他做的就是正義的,你們這些屁民懂個什麽啊,他是正義,難道我就是反動倒退的嗎,晚上在酒店裡面看到這個新聞的劉紅軍惡狠狠的差點將電視機遙控器給砸爛。

 話又說回來,要劉紅軍去給陳康傑背書,他同樣也不乾啊,這一樣的是打臉,而且到時候那些代表們會對他怎麽看,一會兒紅臉一會兒黑臉,那他還有何威信可言。

 而那些普通代表,就沒有劉紅軍這樣的心理負擔了,而且他們又沒有應對記者的經驗,所以在面對記者的時候,就算不是明說,大多數人還是隱隱的表達了對陳康傑那兩份議案的認同,特別是那幾個已經簽名聯署的代表,更是將兩份議案中的一些內容做了補充。

 這時候劉紅軍就算心有不滿,也不可能再去找那些代表的麻煩,法不責眾嘛,而且,這事已經捅出去了,他就算小肚雞腸的找幾個代表來開刀,也無濟於事啊,反而會增加一些人恨他。

 這次兩會,讓劉紅軍無比鬱悶和窘迫的事情還不止這點。

 就在會議結束,代表團要離開酒店,集體返回的時候,劉紅軍這個省委書記卻被酒店方給攔了下來,理由是他住的房間有費用沒有結清處。

 劉紅軍頓時臉就黑了,簡直豈有此理,什麽阿貓阿狗都要趴在他身上撒施撒尿了嗎,這幾天已經夠他心煩的了,再出這檔子事,他再好的涵養也壓抑不住。

 “你們想錢想瘋了了嗎,我們的會議經費是由個人出嗎,扯淡,滾一邊去。”劉紅軍不顧其他人的在場,拿出領導的氣勢對酒店方的工作人員咆哮起來。

 要是一般的工作人員,那也許就撤了,可是擋住去路的幾個工作人員沒有因為劉紅軍的咆哮就懼怕。

 話說回來,也得看是什麽酒店,換成別的酒店,別說人大開會的費用是國庫開支,就算有額外的部分,他們也不可能會如此魯莽的堵住一位省委書記的去路,要麽找財政部門的人,要麽就乾脆就此算了,一個省委書記不僅僅在地方算大員,就算在京城,那也算得上是響當當的,各種關系盤根錯節,得罪了一個省委書記,就是在給自己的生意製造巨大的障礙,別說普通經理人不敢那麽乾,就是酒店老板也不會。

 偏偏他們所住的酒店後面的老板就是陳康傑,這自然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你吼也沒用,吃飯付帳,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不能因為你是大官,就可以這麽欺負人,我們找你要錢,那是合情合理合法的。”領到的那位穿著職業裝的三十余歲酒店女經理挺立在劉紅軍的面前,軟中帶硬的說道。

 “你”一聽對方說自己欺負人,劉紅軍就差點氣倒,“老子哪裡欺負人,哪裡欠你們的錢。”

 “是啊,這位同志,你們這樣是不是太沒有道理了,我們開會的住宿以及餐飲花銷,那都是財政付過帳的,怎麽能說還欠你們費用沒有付清呢,是不是搞錯了,就算要錢,那也不是找我們要啊。”和劉紅軍走在一起的司徒闊這時候就不得不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了。

 任憑劉書記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與酒店方吵起來,那也不是個事,影響到劉紅軍的形象,他自己也多少會沒面子,因為他是省長,又是和劉紅軍聯袂而出。

 “是的,你們住宿的費用和餐飲的相關費用是付過了的,但是,你們損壞的東西所應該要賠償的費用並沒有人支付啊,難道這個也要找財政要錢。”女經理義正言辭的說道。

 周圍一直有人竊竊私語,現在大家更是好奇,到底劉書記弄壞了酒店的什麽東西啊,居然被人堵著要帳。

 女經理一說, 司徒闊就隱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當時他還以為陳康傑是開玩笑的,沒曾想,他還真是乾得出來。

 “同志,劉書記弄壞了你們什麽東西,你說出來,如果屬實的話,我們賠償就是了,劉書記,你說是吧。”司徒闊表了個態之後向劉紅軍問道。

 “哼,說,我弄壞了你們什麽東西,如果說不上來,別怪我和你們過不去。”劉紅軍鼻子裡憤懣的哼了一聲後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女經理盎然不懼劉紅軍的威脅,振振有詞的說道:“你打壞了我們酒店的一個茶杯。”

 “一個茶杯,哈哈哈哈,一個茶杯你們也好意思找我要錢,你們真的是想錢想瘋了。”劉紅軍被氣得笑了起來。

 司徒闊並不笑,而且,這時候他不接話了,將事情完全丟給劉紅軍。

 “一個茶杯怎麽了,難道弄壞了就不該賠嗎,你們是人民代表,是公仆,難道是土匪不成。”女經理牙尖嘴利,說出來的話更是字字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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