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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改天換地》第二千一百一十九章 威壓利誘
“曾老板,你為什麽一定要關注我怎麽會有這些照片呢?你要麽在意我是誰,要麽關注我為何會有這些照片。那到底有多大的意義,對解決我們之間的矛盾又能起到何種關鍵性的作用?”陳康傑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他根本就不會去回答曾奎的問題。

 越是模糊,越是捉摸不定,對曾奎越是能起到震懾作用。

 皺著眉頭的曾奎很是鬱悶。簡直是廢話,當然是有意義和有作用的嘛,知道你是誰,知道這些照片你如何獲得,我才好選擇所要采取的措施和步驟啊。

 陳康傑什麽都不說,迷迷糊糊的,搞得曾奎就像是在與空氣談判一樣。

 尤其是陳康傑那雲淡風輕的模樣,讓曾奎更是看不慣,他實在很想在那張坦然自信的臉上打幾拳。

 不過曾奎也就是想一想而已,他並不敢那麽做。現在他不但自己在陳康傑的手裡,自己丟人的把柄也在他的手裡,要是輕舉妄動,那吃大虧的一定先是他。

 別看曾奎在這周圍布置了許多人手,見識到陳康傑小露的那一手之後,他相信憑借那些人很難全部留下他們的了。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曾奎將那些照片拽在手中,緊緊的捏住,然後瞪著雙眼向陳康傑問道。

 “曾老板,不是我想怎麽樣,而是你想怎麽樣,是你約我來的,而不是我主動找上門來的。”陳康傑現在已經將主動權牢牢的掌握在手裡,於是他的表現就顯得更加灑脫。

 陳康傑的話看不出有動怒的成分,也不像是嚴肅認真的質問,反倒像是一種調侃和玩笑。這是陳康傑根據曾奎的情緒變化所做出的相應調整,他想太過於刺激曾奎,不希望他真的狗急跳牆。

 面對陳康傑的這個話,曾奎沉默了。從內心真實角度來說,他是很想發火的,這麽多年來,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鳥氣。對方明顯就沒怎麽將他看在眼裡,更別說害怕和畏懼他了。但是他又不能真的發火,那就真的撕破臉皮了。

 曾奎看得出來,對方並不是特別想撕破臉皮,要不然就不會這種輕言細語。但是如果自己暴怒的話,那弄不好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更關鍵的是,曾奎心中沒底,他沒有必勝的把握。從那幾張照片來看,他只要暴怒了,不管能不能將陳康傑他們給留下,最終他都不會是贏家。弄得好自己只是下台,弄得不好,自己極有可能會橫屍街頭。

 即便是下台了,估計也不會有什麽好日子,畢竟這些年他對付和得罪過的人並不少。一旦他失了大位,缺乏了和連勝的庇護,那想必最終結果也不會太好。

 就在曾奎心裡面掙扎和糾結的時候,陳康傑又說話了。陳康傑就像是算準了曾奎的心理活動一樣,總是在他心裡壓力最大的時候幫他泄氣。

 “曾老板,說實在的,我有點搞不懂你們,就你們社團的那個姓秦的那種人,怎麽你們和連勝居然還能留得住,而且還委以重任。難道你們不知道那種人,其實就是一個惹禍精嗎?在我看來,即便是混江湖,那起碼的操守也是要有的嘛。可是他那種人,簡直就是卑鄙無恥到沒底線,而恰恰是這種人,你們卻當成人才,當成中堅力量之一,說真的,我都有點替你們著急和臉紅。如果這種人在你們社團中多了,那你們真的離蕭條和滅亡不遠了。辦社團,創幫派,那也是要與時俱進的,好歹現在也是法制和文明社會了,怎麽在你們的身上就沒有多大的變化呢?”陳康傑的話聽起來火藥味更淡,反而像是一種規勸和建議。

 曾奎愣怔了一下,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陳康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然而仔細一想,他又不得不承認陳康傑說的具有一定道理。

 不過也僅僅是一定道理而已,本來就是混江湖的,根本不可能要求下面的人全部都做到文明,要是那樣的話,那還混個屁的江湖啊?

 加入幫會的人,幾乎都是一些粗人,都是一些在社會底層通過正常渠道很難出頭的人。要讓這些人嚴守規矩,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但是又必須得承認,至少在幫會社團的上層,的確應該走一種與社會銜接的合理道路。否則的話,路子會越走越窄。

 此次去日本,曾奎有一個很大的感受,那就是日本的幫派,比如三口組,他們在與其他幫會的競爭中會無所不用其極,但是,他們組織和管理已經趨向於公司化,而且,他們的人幾乎不會向普通老百姓暴力伸手。因此雖然他們是黑社會,但是普通群眾對他們並不反感,從而讓他們的生命力變得十分強大。

 “理想很豐滿,但是現實很骨感,你所說的,很難做到。”半響之後,曾奎喃喃說道。

 “當然會難,要是不難的話,你們又有什麽價值。據我所知,你們和連勝在過去兩年中,就有四個堂主級別的大哥被抓,這些人最短的也要在牢裡呆四年才能出來。一個組織最重要的就是這些中層,要是這些中層的更換太快,那是不利於生存和發展的。而相比之下,樂安堂在過去一年,被抓進去的堂主級別大哥只有一位,而且罪名很輕,八個月而已。曾老板,這幾年樂安堂發展得比你們好,比你們穩健,內在的實力也漸漸比你們強,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是為什麽嗎?”陳康傑像一個老師一樣,居然在給曾奎實施教導。

 “誰都知道,樂安堂近幾年通過合法手段賺了很多錢,他們沒有必要去碰那些高風險的行業。我們實際上也是在學習,要不然也不會讓秦虎去創辦合法的實體企業。”曾奎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可問題是,像那個姓秦的那種人,是真的那塊料嗎?難道你們和連勝就真的沒人了嗎?就他那種人,像個企業家?笑話,他要是真的像,現在就不會躺在醫院裡了。”陳康傑不屑的輕蔑說道。

 陳康傑的神態和語氣都讓曾奎有些難以接受,可是他偏偏很難做出有說服力的反駁。

 與此同時,在曾奎的別墅主樓的三樓,和連勝的幾個中堅型人物隔著玻璃看曾奎與陳康傑在那裡嘀咕,他們一個個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這曾老大到底和那個小子有什麽好聊的啊?這要打就打嘛,我們那麽多人,難道還怕了他們十來個?

 可是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還很投機,似乎不像曾老大的一貫風格啊。他們到底在談什麽呢?每個人都很是好奇。

 如果他們要是聽到兩個人是在談論讓和連勝怎麽樣規避風險,怎麽樣與時俱進的適應當今這個社會,他們估計會驚掉大牙。這純粹就是扯淡,他們約對方來是為了收拾對方,而不是搞什麽交流和請教,就算是要那麽做,也不應該和這種敵對人物來談。

 然而曾奎偏偏還真就那麽做了,並且兩個人越聊越深入,越聊越投機。陳康傑將自己的一些想法介紹給曾奎,尤其是忠義會的操作模式。

 曾奎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抵觸,可漸漸的,他越聽越感興趣。

 “陳先生,你說的都很好,可問題是,我們要是不做哪些行當,我們根本沒有經濟來源啊。你說的這些,都是基於一個前提,那就是得有源源不斷的合法收益。”聽了一會兒,曾奎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並不難,我可以幫你們。”陳康傑自信的說道。

 “你能幫我們?”曾奎疑惑的問道。

 “是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陳康傑點了點頭道。

 “什麽條件?”曾奎本能的問道。

 “處理你們的那個秦虎,本來我可以自己辦到,但是我覺得由你們自己清理門戶比較好。”陳康傑淡淡的說道。

 “處理秦虎?他都已經被你們打成那樣了,你們還不放過他嗎?這麽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曾奎板著臉道。

 “我這個人,嫉惡如仇,打蛇不死,必受其害。說我睚眥必報也好,說我心狠手辣也罷,反正我就是這樣的人。”陳康傑的話聽起來能夠讓人不寒而栗。

 陳康傑並不是非得捉住那個秦虎不放, 那種人還不至於讓陳康傑有那麽大的恨意和決心。陳康傑這麽做,實際上就是要在曾奎的面前擺出他的強勢和手腕。那就是他這個人絕對惹不得,否則的話,他會追究到底。

 “陳先生,不可能,我不可能那麽做,就算我願意,我乾,下面的兄弟們也不會乾。不能從你這裡得到交代,反而還反過來針對我們自己人,我還有何面目面對大家,到時候不用你動手,我自己都能被他們趕下來。”曾奎堅決的搖頭道。

 “我這裡有一份資料,你可以看看,或許你看完了,你就有辦法了。”說著,陳康傑又從荷包裡掏出一份文件來擺在曾奎的面前。

 曾奎拿起那份文件,才看了幾分鍾,他就怒容滿面。

 “混蛋,王八蛋,這個家夥居然敢將社團的錢侵吞進自己的口袋,吃裡扒外的東西。”看到最後,曾奎將那份文件拍在石桌上,開始大罵起來。

 “怎麽樣?有了這個東西曾老大是不是可以清理門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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