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漆似膠的浪漫了半夜,柳眉問:“對了,村裡都傳開了,你和紫梅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要幫她守夜?你不會對她也有點意思了吧?”
“你別胡説,哪能呢?她就是一母獅子,誰敢惹她?再説,就是將她送到我面前,我也不會要她。”狼校長信誓旦旦的説道。
“真的?鬼才相信!”
“不會,絕對不會,我的眼裡只有你和阿蘭!”狼校長肯定的回答。豈不知,如果不是著家夥懼怕紫梅的旋風飛腿,剛才在學校哪會,恐怕早就狼性畢露了。
説道阿蘭,柳眉卻沒有繼續説下去,她只是緊緊抱著郎莫的腰,緊緊地抱著,腦袋不停的在他耳邊廝磨著。好一會,她問道:“郎莫,如果,拿我和阿蘭姐的身子相比,你更喜歡哪一個?”
“這,沒法比,我都喜歡....”
“你不老實,你沒有説實話。”
“我説得都是實話.....”
“不行, 你的挑一個!”柳眉卻不依不饒。
然而,狼校長卻沒有回話,抬眼一瞧,這家夥竟然歪著脖子睡著了。這也不能怪他,連續三個晚上的熬夜,加上剛才的沒命折騰,狼校長就是再狼,他也得睡覺。
將狼校長平放到一邊睡好後,躺在一邊的柳眉翻過身,用手支起了腮幫子,狼校長睡相雖然難看,但柳眉卻癡癡看著熟睡中他,口裡卻默念著:我和阿蘭姐,到底誰更勾人?
新的一天,在不覺中又來臨了。今天是個極為陰沉,寒冷的天氣。
狼校長連夢都沒做一個,一覺睡到早上七點才醒來。
對於,狼校長和柳眉之間的事情,翠翠和戴酒鬼早已知道,只不過,當他們發現鬼鬼祟祟下樓梯的狼校長時,都假裝沒看到他,跑到廚房去幹活。這令狼校長很是慶幸自己沒被人發現。
一天的課程,狼校長的精神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他有些眼花耳鳴的感覺,他又總結了一條經驗:人在體力不支之時,千萬不要去幹一些過分勞累的體力活。
下午放學後,在學校吃完飯,狼校長哪兒都不想去,他隻想再好好的睡上一覺,以彌補著幾天嚴重的體力透支,誰知,還沒等他的想法落實,門外,走進一人。他抬頭一看,卻是紫梅。
“豬糞,今晚敢跟我去打野豬嗎?”不等狼校長發話。背著獵槍的紫梅劈頭就問。
“打野豬?你怎麽不打野狼,改打起野豬來了?野豬有多大?”狼校長聽完,雖然犯困,但很快來了些興趣。他長這麼大,別説是打野豬,就算是去打隻山雞他也沒試過。
“野狼?早被你打跑了,聽我爸説,它們受了驚嚇,沒有那麽個把星期是不會再出來的。野豬有多大,我也説不清楚。得看運氣,碰巧的話,恐怕楞碰上兩三百斤的大家夥,可好玩了,怎麽樣,敢去嗎?”
狼校長眨眨眼,這回他沒有猶豫,將身上的疲憊早已拋到了爪窪國,也顧不得眼前的母老虎會不會有什麽陰謀,立刻答應道:“好,我去!”
“嗯,這才像個男人!”紫梅今天終於説了一句好聽的話來。
然而,狼校長不知道的是,這打野豬可不是紫梅口裡説得‘可好玩了’那麽輕松,若碰到個頭小的野豬,自然不會有什麽危險,但是萬一碰上那體型超大的野豬,如果你惹惱了它,又不能一槍將其斃命,等著野豬狂性大發之時,那你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説不定,野豬的兩根長長獠牙,可以將你挑到天上去。又或者,將你的屁股眼捅上幾個大窟窿,那時,你不想死都不行。
野豬是一種普通的,但又使人捉摸不透的凶猛動物。它們的鼻子十分堅韌有力,可以用來挖掘洞穴,或當作武器。特別是野豬的獠牙,更是可怕。野豬自幼奔跑於森林之中,練就了一身好體力。在獵犬的追逐下,它可以連續奔跑15千米~20千米,這種超凡的體力連馬拉松選手也要自愧不如。
野豬的食物很雜,只要能吃的東西都吃。青草、土壤中的蠕蟲都是它的取食對象,有時還偷食鳥卵,特別是松雞、雉雞的卵和雛鳥。冬天,森林裡的食物偏少,它們便會偷偷摸摸的出山覓食,這樣就不可避免地和有人居住的地方發生衝突,野豬的天敵不少,諸如狼、熊、豹、猞猁、猛禽等野生動物。但是,人類的襲擊對野豬來說則是最危險、最可怕的。豬嘴的獠牙尖銳,鬃毛和皮上塗有凝固的松脂,獵槍彈也不易射入。因此捕捉野豬時總要出動幾支人馬,分頭圍獵。在打獵時要不抽煙、不洗澡,免得被嗅覺靈敏的野豬發覺。他們通常用獵狗確定野豬的位置,從密林叢中把野豬趕出來,再用獵槍捕殺。為了防范人類的獵殺,野豬有時也攻擊人,但它們卻嚴格遵守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準則,受到人類攻擊時,受傷的野豬會瘋狂地向人類攻擊,那場景也會令人驚恐萬狀。
但是,年輕好奇的狼校長並不知道這些,他個人認為,打野豬是個好玩的遊戲,以前不是在電視裡看過狩獵野豬的鏡頭,那多好玩,打好了野豬,然後在野地裡慶祝,燒烤,別有一番風味。這比城裡的那些所謂的燒烤可是強了N多倍,況且,今晚還有大美人相伴,那就更加有意思。簡直可是説是浪漫的一夜,為啥不去?如果不去,還會被美人瞧不起,去,打死都要去。
因此,勇敢的狼校長在紫梅的慫恿之下,貿然決定試一試那打野豬是如何的好玩。
“我們需要準備些什麽嗎?”狼校長問道。
“不用,還用準備什麽東西?只要有我肩上的這隻槍就夠了。你打槍不是非常厲害的嗎?那天晚上打狼,一打一個準,到時,你只要瞄準那野豬,一槍過去,就可以解決,所以,我們根本不用費那麽多腦筋。”
得到了母老虎極為稀有的讚揚,狼校長頓時有一股飄飄然的感覺。
“嗯,說的是,憑借本校長的槍法,別說是頭大野豬,它就是隻飛動的綠頭八腳蒼蠅,我也一槍可以將它的腦袋射穿!要不,我怎麽可以當你的師傅?”他在開始吹噓。不過,他也堅信自己的有這樣高超射擊水平。
“吹牛!不過你得看好了,萬一碰到大野豬,一定要瞄好了再打。最好一槍打死,明白嗎?”紫梅一再強調。
“明白,明白,奇怪,你今晚怎麽如此婆婆媽媽?”狼校長咕噥著道。
夜九點,紫梅和狼校長兩人帶上了那條大黑狗:黑虎,興致匆匆地朝東邊大山的山口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