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莫抬腳正要往那大山下山腳跑,忽然聽得山坡下有人大喊:“狼校長!原來你在這裡啊!找的我好苦啊!哈哈哈.....”
不用猜,聽那似打雷的叫喊聲,郎莫就知道是王村長無疑。
王村長邊喊邊跑上山坡:“哎呀,狼校長,你怎麽跑到這山坡頂上了呢?這裡有什麽好看的?你昨天什麽時候回來的?回來也不通知一聲。害得我好找!”
郎莫笑道:‘王村長,這山坡上風清雲淡的,風景好啊!我覺得奇怪,你怎麽也叫我狼校長啊?”
王村長咧嘴嘿嘿笑道:“大夥背後都這麽叫你,特別是你昨天下井撈人後,那大家夥都説這娃兒夠狠,夠狼!這麽深的水裡也敢去救人!所以,這麽一來,大家不就叫你為狼校長了。唉,你不懂,大夥這麽喊你,那是親切,那是對你好的意思,你,你明白嗎?”
郎莫哭笑不得,隻好說道:“得,原來是這種含義,狼校長就狼校長吧,感覺不錯!好猛! 怎麽,大村長,你一大早就找我,有啥事啊?”
王村長:“也沒啥事,就是想請你吃頓飯而已,並無其他的事?嘿嘿...”
“真的?請我吃早飯?”
“當然不是早飯,早飯怎請啊,中飯,中飯!補回昨天未吃成的中飯,我得説話算數才對,是不是?嘿嘿!!”王村長撓著頭皮笑道。
“你不會為了昨天説的那件事吧!時間還早呢,還有個把星期,你看,我正在努力練功呢!現在還在吸收天地之氣!日月精華呢。”郎莫正兒八經的解釋。
“嗯,我看你也確實挺努力的!怪不得我一看的你的臉色不對,怎麽會像茄子臉一樣,焦黃焦黃的。原來如此!老王我太謝謝了!所以,晚上的這頓飯我非請不可!正好老熊頭昨晚打了一頭老大的野豬,我給你弄兩個豬腰子過來,好給你補補身子!”
“豬腰子?不用不用,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到時我能發放外氣,我一定幫你的忙,好不好?”郎莫一聽那玩意兒,連忙推遲。
“要的,要的!年輕人不補補,很容易老的!一定要!本來昨天我是約你到阿蘭這裡吃飯,可阿蘭不知怎麽回事,居然被警察帶走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這樣也好,這頓飯就免了吧!我答應你,到時一定幫忙就是!”郎莫暗笑回答。他也知道,這頓飯可不能隨便吃,到時發不出外氣,又吃別人飯,那就麻煩了!
“免了?不能,一定要!你這麽辛苦,不請你吃頓飯,我實在過意不去。再説,我是個村長,請你吃頓飯也是應該的,給個面子,你就不要推遲了。”王村長卻堅持自己的意見,非要請郎莫吃飯不可。賴著不走。
“王村長,我覺得你今天有點奇怪,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要我幫忙。”郎莫見自己都這樣表態了,這王村長還不走,或許還有其他的事情。
“哈哈哈哈...秀才就是秀才,果然不同於常人,沒錯,我確實有點小事要狼校長你幫幫忙,就不知道,你答不答應?”王村長有些扭捏的說道。
“説吧,啥事,只要我辦得到的!”郎莫也很爽快。
“也沒啥事,就是想..想請你這個秀才給我寫一份村裡的工作報告,你知道,我是個大老粗。這動筆寫字我哪會,那個什麽肖鄉長過來後,非要讓我寫份報告,而且他要求要寫的很具體,要有條理,要有內...什麽的?”
“內涵是吧!”
“對對對,內涵,內涵!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嘛!本來我可以請老校長來幫我寫,但是我這些年來動筆的東西都是他來幫我寫,這在鄉裡已經是公開的事情。如果這次還是由他來寫,別人一看,就會露餡。萬一別肖校長知道,我可是吃不了得兜著走!所以,我就找上你了!怎麽樣,狼校長,你痛快點,願不願意幫我的忙?”説完,他眼巴巴地看著郎莫。
望著王村長那瞪得像牛一般大的眼睛,郎莫笑道:“不就是一份工作報告嘛!小事,包在我身上!”王村長一聽喜得眉開眼笑,上前一步,揮著缽體般大的拳頭,對著郎莫胸口就是一下道:“好,我就知道!狼校長是個爽快之人!謝謝!謝謝!”
這一拳,雖然是老王表達感謝的方式,但卻把郎莫的胸口錘得梆梆作響,郎莫隻感到一陣陣胸痛的感覺!
既然達到了目的。王村長便揮手告辭:“好!狼校長,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野豬肉,不見不散!哈哈哈....。”説完笑著扭頭就要下坡。
郎莫:“那行!王村長,不見不散!我還得去跑步?”
王村長邊走邊道:“跑步小心點,路滑,不要摔跤!”
“知道了,我隻想去那對面的山上看看!”
“什麽,山上?哎呀,我的狼校長,我的祖宗!你可千萬不能往那山裡跑!除非你不要命了!”一聽郎莫要往那大山跑,王村長嚇得連忙跑回來阻止。
“為什麽?”
“告訴你也無妨,我們面前的那座大山叫隕魂山!隕魂山很大很大,你看到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小角落....”
“等會兒,等會兒,這是什麽山?”
“隕魂山啊。”
“隕魂山?這就是隕魂山?”
“是啊,你以前聽過?看見了,那是山口,倒八字形的山口。”
“你說隕魂山很大,到底多大?”
“多大,我也不好說,反正方圓幾百裡是沒什麽問題,你問這些幹什麽,我警告你,別想著進去啊,那相當的危險的。”
“有這麽危險?”
“確實有這樣危險!我告訴你啊,以前這山可不是這個名字,叫毛峰山。我自小就在峰花村長大,在我的記憶之中,很多人因為貪圖裡面的山貨,獵物,還有什麽勞什子寶物,進去這這隕魂山。都是去多回少!運氣好的出來後,就會無緣無故的怪病,要麽是全身腐爛而死,要麽得癆病而死,要不就是打擺子打個不停,然後上吊而死等等,如果沒死,那就只有一個狀況:瘋瘋癲癲,神志不清,總之很是嚇人!時間長了,大家夥都説那山裡鬧鬼!正因為人死的多,而且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才給它改了個名叫隕魂山。我們前兩天派人去找你,也只是在隕魂山的山口邊搜索了一下,可沒人敢進大山到裡面!當時我們還説,如果你真的進去裡面玩的話,我們只能報警了。”
王村長臉上明顯帶著恐懼的樣子。
那這麽說起來,老教授的話貌似沒說謊,搞了半天,原來對面這座山就是隕魂山。
但他口中卻道:“這世上哪有什麽鬼神,這都是封建迷信,我問你,你看見了嗎?”
“呸呸呸!我才不要看到什麽鬼魂,我年輕的時候卻看過從山裡面出來就像水缸般粗細的大蛇,那時,我正在稻田裡施肥。那家夥!烏黑的身子像列火車般。老長老長!爬行的時候‘沙沙’那個響啊,非常嚇人!那藍幽幽的眼睛比兵乓球還大,那大蛇腦袋上還長著一塊很大,像雞冠的肉瘤。它還會發出像公雞啼叫一樣的聲音,而且聲音很大,夜裡的時候,村裡的人都能聽到!據老一輩講,這條大蛇已經有好幾百歲了,都快成精了!這東西每次出來,那大水牛它也能夠一口吞下!也不知道這畜生吞噬了多少家畜。當時,我嚇得尿都出來了!現在説起來,還真是嚇人,還是不説的好!不説的好,説多了老王我會做噩夢的!我可不想做噩夢被大蛇咬!”
説到這,王村長眼裡不由地流露出更加濃烈的恐懼。
“這麽大的蛇?那就沒人去把它乾掉?”
“誰敢啊!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政府都派人來調查過,但都搞不出什麽名堂。前幾年,村外面居然陸陸續續出現了狼群!打頭的是一隻高高大大的白狼。這些東西,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從大山裡出來禍害村裡的牛豬雞之類的東西。那牛六子前段時間看見的野狼九成可能就是從隕魂山裡跑出來的。由於這些東西危害太大,於是,前兩年,縣裡的武裝部重新組織人馬,派了好幾批人進山徹底捕捉那些狼群和那條巨蟒!情況才好了不少!”
“具體結果怎麽樣?那大蛇被抓住了?!”郎莫著急的問。
“唉,結果,那些進山的警察和武警只打死了七八條狼,但卻跑了那頭領頭的白狼,而那條大蛇,他們連影子也沒找到!不但如此,那幾次進山算下來,聽説,加起來死了兩個武警,好像是被嚇死的。失蹤一個,到現在也沒找到人。回來後,還病倒兩警察!最後,這兩個警察,人是救回來了,但卻變成了不會説話的傻子!那你説這邪不邪門!這些事,上面竭力封鎖消息,怕萬一被人知道,引來更多不怕死的人進去冒險,那事情就更糟了。現在,你竟然也要進山?你以為你真是屬狼的?狼就不會咬你?”
“原來是這樣!看來那大山還真有點邪門!”郎莫聽後,心裡也有點發毛。暗道:‘真有這麽大的大蛇?還有白狼?反正我是沒看見,等看見了再説吧!’
怦然之下,老教授的話又在耳邊縈繞,他問王村長:“你們這裡以前是不是有知青在這裡插過隊?”
“是啊,你怎麽知道?”王村長奇怪的問。
“總共有六個,不對,總共七個,死了四個,是不是?”
王村長瞪圓了大眼,像怪物一樣看著他,道:“咦,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是聽人說的。”
“誰?”
“這你就別問了,我只是問你有沒有這回事?”
王村長說道:“是有這麽回事,我很奇怪,這種事,當時的公社可是保密的很的,不允許說出去,包括我前面說的死的那些人,都是不允許隨便說出去的,你是怎麽知道的?”
“那你現在不是說給我聽了嘛。”
“嘿嘿,你狼校長是誰啊,你是我們村的大知識分子....”
“村長,那四個知青是怎麽死的,你可知道?”狼校長追問。
“天曉得是怎麽回事,進山後反正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九成死掉了,另外回來的兩個,說是一個變成了瘋子跳河死了, 還有一個變成了,怎麽說,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像極了一隻山妖,全身長黑毛,力氣比牛都大,要不是親眼所見,說出來都沒人信,最後,那人被警察弄走了,怎麽了,好端端你問這個乾甚?”
“沒事,就是隨便問問,那最後那個被警察弄走的那個人,現在還活著嗎?”
王村長搖搖頭道:“我哪知道這麽多事,當時,連公安局的人沒搞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一個平頭老百姓如何弄得懂?得了,得了,我說小朗,咱們別提那些陳年芝麻爛谷子的事情,我現在想起那條蛇都害怕!”
朗莫自語一句:“邪了門了,教授還真的沒說謊話。”
“你說啥,你說邪門,的確,我們峰花村有時會發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夜裡聽到有人敲門,出去一看,啥都沒有,老人說,那是鬼敲門,隕魂山內的鬼魂有怨氣,出來騷擾....”
“你說啥,鬼敲門?”狼校長一下子想起了那天晚上與阿蘭乾好事是被人敲門的事情。
“狼校長啊,你不用怕,你是個氣功師,正氣足得很,那些個鬼魂找誰都不會找你,是吧?“王村長笑道。
”沒錯,沒錯......“朗莫不斷的點頭。
“那就這樣說定了,今晚到我們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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