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軒想起來,劉浪告訴他,自己的母親很漂亮,卻走錯了路,還有什麽老媽的情夫有錢之類,或許就是劉浪的親生父親。
喬三知道的消息就這些,想要打電話問問朋友,周軒製止了,不要讓劉浪誤以為自己在暗中調查他。
每天開著拉風的蘭博基尼,周軒賺足了眼球,這天從停車場遇到了要出門的陶寶兒,說道:“周軒,原來你也很有錢啊。”
周軒呵呵一笑,還沒回答,手機響了,是虞江舟打來的,“周軒,我要去臨海了,你來機場接我吧。”
“好,馬上過去。”
周軒衝陶寶兒擺擺手,開車離開,陶寶兒悵然若失,沒有金錢的魅力,看來是把握不住周軒了。
在機場接到虞江舟,周軒替她撐著太陽傘,一看到跑車,虞江舟詫異的摘掉了墨鏡,“從哪裡借來的?”
“買的!”周軒傲氣道。
“已經學會了?”虞江舟不可置信。
“我有那麽不堪嘛,進去吧,二手的。”
“不會吧,二手車比我的都要好。”虞江舟對於這輛車很是滿意,本來不相信周軒的技術,卻發現他開車又快又穩,讚歎道:“不錯,學什麽像什麽。”
“領導吩咐了,腳後跟踢屁股也得跟上。”
“真壞,學會貧嘴了。”
帥哥美女跑車,開到市區公路上,還是有人認出了那是臨海大學周軒的座駕,很醒目,停下來指指點點。
等來到地下停車場,周軒發現陶寶兒還在,在轉著圈的拉車門,看有沒有鎖好。也許是剛強迫症犯了,也許是從周軒離開,她就沒有走。
看到周軒的車回來,陶寶兒很開心的走過來,但一見到上面還有位美女,笑容立刻消失了。“周軒,她是誰啊?”
“哦,我的,女朋友。”周軒攬住虞江舟的腰肢微微一笑,虞江舟也很配合,禮貌的衝陶寶兒點點頭。
真是漂亮,而且,還透著富家小姐的霸道,一時間,陶寶兒心裡五味俱陳,愣在當場。
在陶寶兒失落的神情中,兩人親親我我離開,到了電梯口,虞江舟提醒道:“可以拿開爪子了,真是無法無天,連上司的便宜都敢沾。”
“幫幫忙吧,一言難盡。”周軒苦笑。
松開手,虞江舟卻親昵的挎住他的胳膊,周軒低頭看了一眼,虞江舟立刻瞪眼睛,“看什麽看,老佛爺不都得公公攙扶著嗎?”
“我才不是太監。”周軒甩開虞江舟的手,佯裝不高興,虞江舟卻又賴皮的挽住胳膊,歪頭俏皮笑道:“好吧,你是老佛爺我是太監。”
周軒好笑,指指監控,“讓人拍了去。”
“怕什麽,我又不住這裡。是吧,老佛爺?”
“不對啊,我又不是女人。”
很快來到十二層,打開屋門,兩個女孩兒都吃了一驚,薑靚詫異兩人怎麽這麽親密的回來,而虞江舟發現薑靚穿著很隨意,春光隨時都能泄露。
恢復成平時冷酷的表情,虞江舟一言不發進了屋,推開主臥房間就去洗澡。
“軒哥,她怎麽來了?”薑靚小聲問道。
“在這裡洽談業務,想要住幾天。”周軒回答道。
“那我去跟三哥跑業務去,反正我不伺候她。”薑靚立刻搖頭,但轉念一想,自己走了,不是正好給兩人留下了私密空間,還是算了,忍幾天吧!
等虞江舟出來,卻換上了周軒的睡衣,還是羅雨凝給的那件。周軒牙根直疼,這就是沒有獨立空間的害處,羅雨凝給的床單薑靚睡著,睡衣虞江舟穿著,如果讓她們發現,一定會生氣。
午飯叫的外賣,吃完虞江舟便去主臥午休,周軒當然不能跟她一個房間,還是涼席鋪在書房,心中感歎不已,自己花錢租房子,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下午,周軒則成了虞江舟的專職司機,帶她去往談判之處。虞江舟確實很忙,一下午去了三個地方,路上電話不斷,還有需要在車上緊急處理的工作。
“江舟,什麽時候回去啊?”周軒試探問。
“不好說。”虞江舟回答乾脆,轉頭問:“怎麽了,耽誤你和薑靚了?”
“要有那意思,什麽時候都不怕耽誤。”
“行啊周軒,現在說話這麽橫了?”
唉,周軒歎口氣,沒解釋。
晚上虞江舟和周軒在外面吃完飯,又約見了一位臨海的辦事員,直到九點多才回到家。一進屋薑靚就抽鼻子聞,看能否從氣味兒上判斷發生了什麽。
洗漱完畢,虞江舟拿著包來到了書房,周軒心頭一喜,“江舟,讓你睡書房多不好意思?”
虞江舟哼了一聲,“我只是在這裡辦公,你也過來下吧。”
“晚上辦什麽公啊?”薑靚苦著臉問道。
“江舟確實挺忙的,一天沒歇著。”周軒替虞江舟說話,等來到書房便懂了,虞江舟從包裡拿出了望遠鏡,招呼周軒把門鎖上。
“這個地方真是好,我白天就看到好景致了。”虞江舟眯起眼睛,興致勃勃觀看起來。
周軒一頭黑線,原來這就是辦公內容,最近忙的都沒怎麽夜觀天象了,走到虞江舟身邊,看著對面,“這裡可比不上興凱大廈,樓層不高,能有什麽景?”
“這你就不懂了, 興凱大廈雖然高,但眼皮子底下的不多。你看看這位置,風水絕佳啊,不用望遠鏡都能看到,嘻嘻。”
虞江舟滿意的從窗簾縫隙中看著好景致,還有點評和讚美,周軒則愣愣的看著地上的涼席,這得等到幾點才能休息?
眼巴眼望看著書房的薑靚突然發現,裡面的燈關上了,而且沒有一絲光透出來,憑她的家居經驗,一定是連窗簾也被拉上。躡手躡腳湊近了聽,裡面還有虞江舟小女人姿態的嬉笑聲,不由撇嘴。
“切,都不是好人,平時裝的正人君子窈窕淑女似的,其實有機會還不是往一處鑽?”薑靚撇撇嘴,帶著懊惱和不甘,衝澡睡覺。
躺在床上的薑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幾次出去,都不見兩人出來,想要敲門又怕挨訓,再次將耳朵貼近房門,虞江舟的輕笑,好像還有什麽開放、姿勢之類的字眼兒。不一會兒又是周軒的聲音,說是不行了,太困求放過。
薑靚聽不下去了,怏怏回到自己房間,等到凌晨一點才聽到有人從書房走出來,擰開了第四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