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由賢士集團主辦,召開了世界企業家峰會,風光無二。閆平川卻給周軒潑了一盆冷水,換做他人一定會惱,不過周軒卻能體會到老師的良苦用心。
兩家媒體正是因為詆毀周軒而被強大的黑客攻擊,外界對此早有定論,非得是量子穿透系統才能做到。放眼天下,又肯為周軒付出的,臨海大學裡面就有一個量子實驗室。
之後,兩家媒體被無名*襲擊,瞬間成為歷史,這麽大的新聞,似乎觸動了很多國家敏感的神經,拚命用其他新聞來遮蓋,熱度很快將了下來。甚至,很多百姓都不明白,這其中到底藏有什麽深意。
“老師,其實我也正有這個打算。歐強和湯普森正值壯年,下一代還有管清,賢士二十年內都不會出現太大波動。”周軒誠懇道。
“周軒,你說的這些可是真心話?”閆平川眼眶潮濕了,有些不敢相信的追問。
“學生怎敢欺瞞老師!”
“可是,無邊的權勢和富貴,你真的都願意放下,甘當幕後?”
“呵呵,老師,部裡那時要把你調走,不也選擇當個教書匠嗎?”
“龍老不是對我進行了點評嗎,膽小!”
“哈哈,學生膽子也不大啊!”
校長辦公室裡傳來爽朗的笑聲,集團越是步入正軌,周軒身上的擔子就會輕松,兩人還商議,在傳統文化的挖掘上再次合作,多出幾本相關書籍。
這一聊,就是三個多小時,閆平川非常高興,周軒執意經商,在最初時,他是不同意的,甚至還可以說是極力反對,為的就是這樣的人才能留在教育行業。現在看來,只是走了個彎路,不,是打了個很扎實的基礎。因為,以周軒目前的影響力,傳播文化的效果是更好的。
聊得太投入,錯過了飯點,師生倆便在學校小賣部買回來些現成的吃。周軒名氣實在是太大,小賣部老板死活不收錢,推搡好久,最後還是閆平川離開時偷偷放了一百塊。
追逐名利,也為名利所累,這個世界果然是公平的,得失難算。
下午接著聊,閆平川也不擺老師架子了,一隻腳放在茶幾上,讓進來匯報工作的人很詫異。但都知道閆平川有周軒這樣的愛徒,隻當做是沒看見,也不敢往外散播。
“周軒,我現在還有個很大的遺憾,你也知道。勝男年紀不小了,熬成了老姑娘。”閆平川還是把話題引到女兒身上。
“勝男,會找到自己的幸福的。”周軒含糊道。
“就知道你會這麽說。勝男跟著你好幾年了,還差點被食人族給吃了,這些你都忘了?我就不信,你對她毫無感情可言,好,就算她嫁給了別人,你能歡歡喜喜送祝福,心裡就一點都不難受?”
周軒愣住了,雄性動物在這方面都是自私的,想想就覺得不甘心。
“唉,勝男隨我,倔!還認死理。我向來不信命,不過,你倆這孩子,還是讓我感覺,緣分真的是天定,或許是你們上輩子互有所欠,這輩子才糾纏不休。”閆平川重重歎息。
聊了這麽久,閆平川已經很疲憊了,周軒不忍為了這些解不開的疙瘩又惹老師上火,推說,晚上還有企業家的聚餐,得回去看看。
閆平川擺擺手,頭靠在沙發上居然就睡著了。歲月不饒人,閆平川明顯比初見時老了。
周軒在峰會開幕式上的發言,很快在各國各大媒體平台報道,尤其是金融頻道。有經濟學家表示,如果環球經濟走廊打造成功,將會創造幾千萬個工作崗位。而這些企業的資產加起來,將超過全球經濟的一半以上,會成為全球最大的經濟體,造福全世界。
這本是一件令人鼓舞的好事,但何時何事都會有人提出反對,比如有些國家就對此提出異議。倡議固然是好的,但需得有強國集團帶領才能走得長遠。
周軒成為全球最熱門的話題人物,也因為風頭太盛,即便是行走在自己的辦公樓裡,也會引來員工崇拜的眼神。
“軒,現在感覺如何?”坐在家中沙發上,苗霖笑問。
“呵呵,有個詞叫作繭自縛,現在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了,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圍過來。”周軒自嘲道。
“軒,後悔了嗎?”
“沒有,如果生命重來,我還會這樣做。”
苗霖的大眼睛裡湧出淚水,雙手緊緊和周軒相握,喃喃道:“我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我。此生能遇到你,上蒼還能讓我知道你的心意,不敢再貪多了。軒,我打算離開了。”
“去哪裡?”
“回歸那片聖地,相愛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如果有時間,你可以回去看看,師父他老人家一直在罵你呢。”
“呵呵,他來過這裡,卻不來見徒弟,我還有意見呢。”
苗霖噗嗤笑了,也就背後說師父壞話的本事。周軒在溶洞發現的類似乾坤大挪移的法陣其實是真的,不過是一次性的,多半是師父管輅或者其身邊人使用過的。
另外,在海上發現的神秘島嶼,或許也跟此有關。不過,這些答案需得親自問過管輅之後才能搞清楚。
“你的師父非常另類,那次假死之後就致力研究法陣,清月道長和倉舒已經通過法陣來到了現代,並且引導你創造種種機會,為的就是打造乾坤大挪移法陣,讓古今聯通起來。他可真是個了不起的發明家,現代科學都望塵莫及。”苗霖由衷說道,低頭擺弄著手上的小煤炭戒指。
“在我心中, 師父就是無所不能的人。原來,我在這裡和魅影鬥,和富通鬥,也不是孑然一人,還有師父暗中的保護。”
“管輅,清月,呵呵,是不是一種巧合?”苗霖又問。
周軒突然愣住了,想起那場奇異的夢中,清月道長講,乾坤倒位,師徒不分,已恍然明白,心頭一暖,自己還是師父最為寵愛的徒弟。
“師父的醫術也很高超,他治好了我所有的病,也包括生育能力。呵呵,只是我沒敢告訴江舟,怕她多想。以前總盼著給你生個孩子,但心中有愛,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希望能像師父那樣追求永生之道,而不是為世俗所累。”苗霖說道。
和周軒猜測的一樣,“只是委屈你了,明明是健康的,卻一再強調自己不能生養。”
“為了你,我願意做一切。”
哐當!突然間,客廳門被打開了,露出一張布滿淚痕和詫異的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