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飯後,我那些個同學一個個對我感恩戴德,這也是意料之的事,高那會,請吃個飯,足以讓多數人覺得夠義氣了,特別是這種一次性請二十幾個人吃飯,在我們學校,我算是第一個人了。 w w wnbsp;. . c o m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次看似沒有意義的飯局,卻讓我在三年後得到了一個意外之喜,那個意外之喜,差點沒令我欣喜若狂,甚至可以說,那個意外之喜令我的手藝得到了一個質的提升。
而給我意外之喜的那人正是這飯局的其一個。
當然,這是後話,暫不表述,且說我那些同學回學校後,瑤光老師找到我,問我什麽回學校,又說我快一周沒回學校了,再不回學校露個面,估摸著校長得找我談話了。
對此,我給的回答是,放寒假前絕對會在學校待一段時間。
瑤光老師見我這麽說,也沒再說什麽,讓我注意安全,便直接回了學校。
送走瑤光老師後,整個飯店,剩下我、秦老三、蘇曉蔓以及王炯。
那王炯走了過來,正準備說話,我罷手道:“有事回棺材鋪說。”
言畢,我抬步朝飯店門口走了過去,那王炯、秦老三以及蘇曉蔓跟了來,值得一提的是,臨出門時,那飯店老板給我塞了一包藍盒芙蓉王,說是感謝我在這大雪紛飛的天氣,給他帶來這麽多生意。
回到棺材鋪,我先是讓秦老三跟蘇曉蔓在樓下待著,我則領著王炯直接去了二樓的辦公室。
那秦老三想跟來,按照我的意思是,我跟秦老三是合作人,跟來也沒啥,但,那王炯卻拉了我一下,壓低聲音說:“洛老弟,事關重大,最好只有我們倆人知道行了。”
我一聽,詫異地瞥了他一眼,對秦老三說:“老三,你跟小師妹,在這等會吧”
那秦老三一怔,好似有些不滿,但也沒說話。
見此,我苦笑一聲,也不好說話。
撈句心裡話,我真心想讓秦老三跟來,畢竟,他嘴皮子厲害,指不定還能多找王炯要點錢,但考慮他太愛歌瑤了,萬一這家夥不經意地把這事告訴歌瑤,會多幾分風險。
很快,我領著王炯來到二樓辦公室,剛坐定,我掏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一口,沉聲道:“王組長,在說事之前,我得告訴你,你若再耍什麽心計,別怪我洛東川翻臉不認人。”
他苦笑一聲,說:“洛老弟,我知道你還在生昨天的氣,可,我也是無可奈何啊,你也知道我們倆前段時間相處的不是很愉快,這樣來找你幫忙,你肯定會拒絕,這才把彭隊長的名頭搬出來。”
說著,他尷尬地衝了我笑了笑,繼續道:“洛老弟,還望你看在同屬第八辦,同屬彭隊長手底下的人,幫我這一把。你放心,我王炯絕非忘恩負義之人,只要你幫了我這一次,以後遇到什麽事,你盡管開口,我王某人要是說句不,那便是狗娘生的。”
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也不說話。我之所以會聽他說這番話,主要出自兩個原因,其一是那一萬塊錢,其二是王炯提到了墨家機關,作為鬼匠,我對墨家機關有著像對神一樣的尊敬,特想親眼見一見,即便有危險,也值得我去冒這個險。
那王炯見我沒說話,還以為我不同意,又說:“洛老弟,我王某人今天說的這番話,全是肺腑之言,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微笑點頭,“能告訴我,為什麽非要找我過去麽?”
他面色一喜,忙說:“因為你是鬼匠,那人說了,他所布置的機關,唯有找鬼匠過去,才能令所有機關‘活起來’,甚至…。”
我眉頭一皺,“甚至什麽?”
他抬眼朝門口看了過去,好似些不放心,立馬起身走到門口,將門反鎖起來,又擰了擰鎖頭,見徹底鎖了起來,這才舒出一口氣,走到我邊,挨著我坐了下來,壓低聲音說:“洛老弟,那人甚至點名讓你去了。”
“點名讓我去?”我更疑惑了,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他嗯了一聲,說:“對,那人的確點名讓你去了,還說,這事唯有你去才能解決,否則,算天王老子去了也沒用。”
他這話令我的好心更重了,那人這麽看得起我?說:“你沒聽錯?”
他篤定道:“我的個洛老弟啊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是不信我啊,這麽跟你說吧那人的原話是,‘小王,你去南坪鎮找一名鬼匠過來,哦,對了,找那個叫洛東川的鬼匠,別找錯人了。’”
我一聽,微微斟酌一番,看似簡短的一句話,卻透露了不少消息,其一,那人應該認識我,其二,這南坪鎮不止一名鬼匠,否則,那人絕對不會強調找我。
這讓我更加好了,那人到底誰?還有是南坪鎮,除了我一個人是鬼匠,應該沒有其他人了啊
若說師傅在世,師傅自然算一個,可,如果師傅已經走了啊,再有是師兄了,但師兄為了救魏德珍也離開了南坪鎮啊
當下,我深呼一口氣,問王炯原因。
他吱吱唔唔一會兒,說:“洛老弟,實不相瞞,我也不知道那人叫什麽名字,是第八辦領導請過來的,至於你說的鬼匠,據我所知,你們這南坪鎮的確還有一個鬼匠。”
“誰?”我忙問。
他瞥了瞥門口,壓低聲音說:“謝安”
一聽這名字,我立馬想起一句讓我快要忘記的話了,那便是林繁的話,她讓我小心一名謝的人,先是歌瑤父親說了一個名字,謝雷霆,現在這王炯又說了一個名字,謝安
瞬間,我有種姓謝的人全冒出來的感覺,正準備開口說話,聽到那王炯又說了一句話,他說:“對了,洛老弟,這次建陵墓的負責人叫謝雷霆,他跟謝安好像是叔侄關系,還有一個叫謝在紅的女人,好像跟他們倆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說罷,他好似想起什麽,臉色一變,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令我赫然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