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老夫本不想來此,只是聽說你杜濤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寶貝女兒,只要你答應讓你女兒做老夫的雙修道侶,老夫可以立即脫離黑風門一方,並幫助你對付黑風門,不知你可答應。”
那醜陋頭陀哈哈大笑了幾聲,聲音難聽以極,醜陋的面孔之上更顯得猙獰。
聽到此言,杜濤面容一陣抽搐,憤怒之色立即閃現,斷然說道:“看來,洪道友是鐵心要和我金符門作對了。你也不用高興太早,一會兒自有韓道友來對付你。”
“韓道友,雁南谷韓樂山?杜濤,你就不要惦記了,韓樂山此時正被小月山的胡氏雙鷹絆住,雖說那韓樂山築基頂峰,但被兩名中期期修士攔住,怕是一時半會也難以脫身。你還是趕快束手就擒,到時我們可以不殘殺你門下弟子,讓他們自行離去。”
那頭陀還未答話,旁邊的段嚴芳突然開口道,此言一出,金符門眾人就是大驚。
他們此次所倚仗的就是那位韓樂山道友,聽說此人被人攔截,心中慌亂可想而知。
“什麽,你們竟然請動了小月山胡氏雙鷹出山?嘿嘿,段嚴芳你們真是處心積慮呀。不過,要想讓我等束手待斃,實難做到,我金符門就是門人統統戰死,也不會有人苟且偷生的。”
杜濤聽完段嚴芳之言,心中也一陣愕然,但心知到了此時,投降將死的更快,只有拚死一戰。轉身看向秦鳳鳴,沉吟說道:“秦道友,看來此次我金符門在劫難逃,杜某有一事相托,還請道友應允。”
秦鳳鳴一愣,稍一轉念,便知杜濤心意,他是要自己護送杜婉卿逃離此地。想到此,不由微微一笑道:“杜門主,還未打過,就安排後事,可不是大丈夫所為。還是打過之後再說罷。”
見秦鳳鳴出口拒絕,杜濤也是一愣,他也本是好意,想讓對方離去,不想對方竟然如此快就回絕。但到了此時,也不好多說。
“將韋君浩幾人帶到隊前來。”
眼看大戰一觸即發,劉姓修士突然飛身上前,高聲說道。
“韋宏明,這是你親生之子,其想破壞我護派大陣,被劉某捉住,只要你們韋家退出,不再參與此事,我們金符門保證不傷害其分毫,並且以後也不追究此次之事。如若不然,你就給他收屍吧。“
見到韋君浩被對方擒獲,韋宏明心知大事不妙,他本想讓其子做內應,關鍵之時出手破壞金符門護派大陣,不想現在卻落入對方之手。
段嚴芳看向韋宏明,眼中暗含殺擊,沉聲說道:“韋兄,就是你此時不參與此事,過後,金符門也不會將你們放過,其中厲害,還請韋兄仔細斟酌大明王。為大丈夫者,難道還能為妻兒所困?”
韋宏亮也望向大哥,眼光閃爍,並未開口說話。
韋宏明心中思慮翻轉不斷,雖說修士親情淡薄,但對親生之子,還是難以割舍。韋君浩,在低一階弟子之中,靈根資質和修為,都已是佼佼者,如果有好的丹藥,其築基也有極大可能。就這樣舍棄,是非他所願。
但到了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韋宏明目視韋君浩,沉聲說道:“浩兒,此次落到如此地步,非是為父心狠,為了我韋氏一族能夠得以壯大,也只有將你舍棄,你放心,為父一定為你報仇。”
說罷,韋宏明轉身對段嚴芳說道:“段門主,開始進攻吧。”
就在段嚴芳發布進攻命令進攻之時,只聽見四聲慘叫傳出,韋君浩四人已被金符門弟子處死。
看得親生之子死在面前,韋宏明慘呼一聲,血灌瞳仁,面目猙獰的就向前飛來,手中靈器應手而出,直奔劉姓修士而去。
眼看大戰就要開啟,突然,一道聲音在當場響起。
“且慢,秦某有話要說。”
此聲音之中貫穿著靈力,讓在場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雙方門主此時正要下令攻擊,聽得此言,都也不絕停下手勢。
“杜門主,原先秦某之言,杜門主可還記得。只要秦某將對方擊潰,門主要答應在下一個請求。”
“什麽?秦道友想一人將對方如此多人擊潰?”杜濤聽到此言,驚訝的面容大變。金符門如此多人,和對方爭鬥,還是失敗幾率大於勝算。面前這名年輕修士,竟敢直言擊敗對方。
除非對方是成丹修士,但對方如此年輕,絕不可能是成丹修士。
秦鳳鳴一直未撤去隱靈術,也是他刻意為之。就是為了給他人一些神秘之感,這對其以後可是非常有利。
“不錯,只要杜門主答應秦某,些許小事,不用門主諸位出手,對付黑風門之人自有秦某一人即可。”
見對付如此篤定, 杜濤心中也不由躊躇,難道這小修士真有手段將黑風門如此多人都戰勝不成?如果其手段驚人,就是自己不答應,對方硬來,難道金符門此時還能強過黑風門眾人不成。
此人如此年輕,難道是想要和卿兒成為雙修道侶?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是金符門之福。
想到此,杜濤看向秦鳳鳴,沉聲說道:“只要道友能將對方擊敗,
金符門一定不會失言,道友所求,定當應允。”
秦鳳鳴點點頭,飛身來到黑風門和韋氏兄弟面前。微微一笑道:“你們都放下兵刃,乖乖束手就擒,秦某保證,不傷害你們分毫,否則,你們將無一人能逃離此地。”
段嚴芳見到對面出來一名聚氣期九層修士,正自詫異之時。就聽對方說出了一段極為可笑之言。正要說話,就聽身旁的惡面頭陀嘎嘎怪笑著說道:
“哈哈哈,你一個小娃娃,就敢說出此話,真是可笑,本大爺這就送你入幽冥。”
說著兩件靈器就自其手中飛出,在空中化為數丈大長的兵刃,向秦鳳鳴極速而斬。
自其威壓判斷,此兩靈器竟然都是頂尖靈器無疑。
秦鳳鳴見此,微微一笑,手一拍,一道五彩罩壁出現在其身前,輕哼一聲,淡然說道:“真是不知死活。既然如此,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