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又見上官
可惜,徐清想買的四女都不準買,自己不想買的呢,又要他全提著。?шщЩ.suimEnG.1a這就算了,提包拎袋是男人的義務。可為啥想吃的都不能吃,不想吃的,四女偏偏喂到嘴邊。好吧,這也算了,可為什麽你們自己都不想吃的卻要我試毒?
徐清不想逛街了……
第二天,徐清邀了業和楊成二人去遊山玩水。徐清樂得有個打手在旁,可二人就臉苦了,和上司一起玩兒,能有什麽意思?
遊什麽山?玉皇山、龍井山……
玩什麽水?自然是西湖水。
徐清到杭州時,已經是葭月,葭月就是十一月,寒風凌冽,萬物凋零。杭州還好,溫度也不算太低,還有常綠植被點綴。
可到了西湖,景象卻大變。後世的西湖是什麽樣子,徐清一直不得一見,可面前的西湖,當真給人一種“心涼半截”的感覺。不是說不好看,不美,而是有一種非常飽滿的淒美,讓人心究,不由一顫。
亂灑衰荷,顆顆真珠雨。雨過月華生,冷徹鴛鴦浦。
業和楊成見徐清愁眉,相視一眼都道:“主公(大哥),我們去找渡口吧,去湖心兒玩一玩。”
“也好……”
走不多時,但見一水灣裡頭停著幾艘白蓬船,擱在一旁的岸灘上。岸上放了一個蒸屜,不緊不慢的燒著柴火,原來是在賣早點。徐清問這是什麽吃的,燒火的便說,這是粽子,還有甜包子。
甜包子?徐清買來一隻,嘗一口,味道索然,雖然有豆沙什麽呃在包子裡,無奈包子的麵團是死面,咬起來硬邦邦。徐清忽然想起,在山東時他也吃過包子,也是這種硬包子,當初不知,還以為遇到了穿越者呢。
當著面不好扔了,徐清把一個包子掰了機瓣,分給業與楊成。當然,他自己吃的是那個最小的一瓣。
又買了粽子, 這粽子是用竹籜裹蒸的,大粗二指許,剝開竹籜,芳香撲鼻,似乎還有一點點艾葉香。
燒火人見徐清眼睛放光,不由得笑著自誇道:“以餹和糯米,入了香藥、松子、胡桃仁等物,咬一口,不勞四破。”
又道:“剛才那甜包子,是北人的吃物,你們許是吃不慣。”
徐清等人點點頭,又吃了幾個粽子,都說好吃,付了足錢。那燒火的問道:“幾位可是來遊玩的?”
“是啊,你是如何得知?”
“客官,平日裡的過路人,都是買了就走,沒有站著吃的,像你們這樣不急的,定是來玩的。”那燒火人提了一個木桶來對徐清道:“這一桶蝦子,肥得很。客官可以叫一隻船,在船上架一口小鍋,慢慢煮著吃,再來一壺老酒,天寒地凍也安然看景。”
“沒想到……”徐清話沒說完,船上一個艄公卻搶過話了:“賣粽的,今天恐怕不行。”
“為何?到門的生意不做,你們懶的啊!”
艄公回到:“不是,今天的船都被包了,大價錢,定金也拿了,我等不好再尋私活兒。”
艄公有看向徐清道:“這位客官,你也不要怕我們是坐地起價,確實是被人包下了,你往那邊再有五裡路,也有船家。”
話都說到這裡了,徐清便道:“無妨,無妨。”
反正無急事,徐清也樂得在湖邊走一走,便依著那艄公的指,去了另外一處船家。
這裡有兩艘船,一艘小的,一艘大的,徐清看了看,覺得那艘小的便宜,於是上前詢問。
小船主人出來迎到,客官安喜,小船不值錢,隻落二文一人,上船一文,下船再給一文。
好,徐清給了三文錢,登上了船。看船上一筐米,一瓶酒,一個碟子上倒了一杓醬油,卻沒什麽菜,只有一粒圓潤光滑的石頭。
船主人笑了笑,哦,那是我的下酒菜。
徐清吃驚了,那石頭竟然是這老船夫一日一日嘬成光滑的。
等了半晌,船還沒動。徐清探頭出去,只見船主人一臉無奈地站在船尾道:“客官,對不住,這船……這船漏了,恐怕是走不動了。”
三人聽了頓時懵了,問道:“什麽,船漏了?走不動?”
船主人一臉的尷尬道:“無奈啊,實是年久失修啊!”
聽了船主人這句話,徐清大為不滿: “現在才說年久失修。”
一旁的業非常不快,上臉了問道:“船家你貴姓啊?”
船主人連連作揖道:“免貴姓陳。“
三人都是攤手表示沒辦法:“難怪,難怪。這船家姓陳,這船還能不沉嗎?“
“是啊,船家既是姓陳,何不姓漏啊?“
“沒有漏這個姓啊……”
有什麽辦法,只能換船嘍,把錢要回來,留下發愣的船主人,客走了不說,他吃飯的家夥出問題了,全部身家算是沒了。
“幸虧是在岸上就發現了,要是在湖裡頭……”
“什麽叫幸虧?“業也心有余悸,“都是你不肯多花些錢,要雇艘破船。“
徐清歎道:“我不是為官清廉如水嗎。“
聽到徐清說他為官清廉,知道內情的楊成業二人,不由都翻了白眼。
清廉也沒用,船反正是漏的,於是徐清三人人隻好在去重新雇大船。
這船乃是烏篷船五明瓦大船,停在湖裡頭,船家不在岸邊。為了遊湖玩耍,徐清連官家的風度都不顧了,與業他們一並隔著水邊叫船。
“船家!”
“船家!”
這明瓦大船上的掌舵艄公十分傲慢道:“咱這船被人家包了,不帶外客,你們喊破嗓子,我也不會答允!”
“破嗓子!”
“破嗓子!”
艄公聽了頓時笑了笑,看向徐清等人的眼神也變了,不過仍是拒絕道:“說了沒用,你們還喊。”
正說話間,從船艙裡出來一名青衫男子,搖搖頭,伸伸腰,仿佛出來透透氣。艄公見了,上去說了幾句話,只不過那青衫男子背著徐清,徐清看不出是誰。
只見男子點點頭,擺擺衣衫,然後看向遠處。那艄公開口道:“咱們家公子說了,大家雖是萍水相逢,但也該互相幫助,反正船上還有空倉,你們就上船來吧。”
聽了艄公這話,徐清等人頓時大喜,連忙稱謝。放下船板,讓徐清三人上了船,艄公又道:“我家公子乃是才子,看你們也是讀書人,於是就和公子說了。”
徐清三人再次道謝,艄公引著他三人去船艙拜船主人。
傳安頓後,業與徐清道:“大哥,這明瓦船外看不過是普通烏篷船,但內裡裝潢卻是十分華貴,顯然這公子非富即貴啊。”
徐清點點頭,正在這時一位婢女來到船艙問道:“幾位隨小女子來?”
徐清拱手道:“多謝引路。”又問那婢女:“你家公子是何人物?我等知道了也好見禮,免得唐突。”
“呵呵呵……這位小哥,說出來我家公子,你們指不定要嚇一跳呢。”婢女笑了一聲緩緩道:“我家公子,是當朝文宗徐清徐大人的至交,當年在長安,徐大人布道,就是我家公子主的禮。”
“還有,徐大人有子侄,自己不教,都讓我家公子交。這麽說吧,我家公子是文宗徐大人的至交,徐大人呢,是皇上眼中的紅人,大好官。所以……”
此時,艙內傳來一聲醇厚的聲音:“小紅,你又在說我的那些事了,快請客人進來。”
“是,公子。”那個叫小紅婢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偷偷對徐清道:“我家公子不看重繁文縟節,客人知道……”
“哈哈哈……”徐清聞言仰天大笑,推門而入,嚷嚷著:“上官啊上官,你竟然打著我的招牌到處跑?”
門內的陳設十分簡單,桌椅書櫃,一兩人寬的小床。上官儀是見過椅子的,故而做出來也不難。此時,他轉過頭來,眼睛睜大看著徐清,驚道:“徐,徐大哥!”
“正是……”
二人相視一眼,互相打量。在上官儀眼裡,徐清沒什麽變化,只是愈加成熟了。在徐清眼裡,上官儀的變化卻頗大,高了壯了,主要是蓄起了胡須,從小鮮肉變成了大叔范。若非眉眼之間仍是舊時模樣,加上有婢女小紅的介紹,徐清恐怕已經認不得了。
“沒想到一年多功夫,你的變化如此大。”
“歲月蹉跎啊,不比徐大哥,”上官儀拱手道:“聽聞徐大哥再滄州風聲水起,天下聞名,不知今日為何出現在這余杭。”
“不瞞你說,我已去了滄州刺史一職,現迷戀閑雲野鶴呢。”
“哦哦,不當緊,徐大哥的官聲誰不知道,不消多時,皇上必有他用。”上官儀道。
“我倒是不希望他在給我安排什麽事情做,哈哈……”徐清把話題引到上官儀身上:“你呢,怎麽不去滄州坐一坐,卻偏偏來余杭。”
“徐大哥當真不知?”上官儀回到:“看來徐大哥來余杭不過三日啊, 不然早就被這裡迷住了。”
旁邊業嘟囔一句:“哪裡要三天,徐大哥他早就被這裡的山光水色迷住了。”
“哦?林業?”上官儀這才發覺旁邊佔了一個青年,原來是被他帶到長安的業。
“正是!”
“哎呀呀,變化頗大,頗大……”
“這位是楊成,乃是我家將。”
“請坐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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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同編輯的小弟,天天吵著要我給他章推【手動滑稽】,好吧,他今天上架,給他章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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