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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宜寧與逄梟在土地廟耽擱了一段時間,回到府時已經天色暗淡了。這幾天雨勢仍舊沒有停歇,天空陰沉的仿佛隨時會塌陷下來,傍晚時分就已經黑沉的仿佛入夜時候。
兩人小心的避開人,從側門進了府裡。
才剛回房,寄雲就興奮的道:“王妃,才剛有人來了,您猜是誰!”
秦宜寧見寄雲興奮成那樣,不由好笑道:“什麽人,就叫你樂成了這樣了?湯侍衛也沒出門啊。”
逄梟去換了一身居家的常服,正一邊理著領口一邊緩步走出來,聞言噗嗤一聲笑了,“湯秀是個不錯的,寄雲你覺得呢?”
寄雲羞的臉上通紅,直跺腳,“王妃,您也太壞了,人家說的是正經事!”
“我與王爺說的也是正經事啊。”
見寄雲的臉已經紅透了,秦宜寧擔心姑娘家臉皮薄,再繼續打趣怕是要惱了,就隻好道:“好了好了,先不說這件事,你說誰來了?”
寄雲本想賣個關子,又擔心秦宜寧還繼續打趣她,趕忙道:“是廖堂主和驚蟄他們回來了!”
“當真!”秦宜寧驚喜的瞪圓了眼睛,撫掌道:“這麽說,夕月的事都穩定下來了?”
逄梟也笑道:“必定是了,現在人在何處?快請來。”
“噯!”寄雲笑著點頭,快步跑了出去。
秦宜寧被卞若菡惹的煩躁的心情一下子轉為明朗,拉著逄梟的手搖晃著仰著頭看他:“之曦,你說父親他們順利不?應該是順利吧?不然也不會將廖堂主和驚蟄他們都派了回來。”
“他們一定是安全的,一則咱們都早已做了最妥當的準備,二則,嶽父的能力你還不清楚嗎?我看夕月那些人全都加起來,也不夠與嶽父抗衡一二的,有嶽父坐鎮,我是最放心的。”
秦宜寧歡喜的連連點頭,“我也是,全家人交給父親來保護,我也放心。何況還有曹姨在呢,曹姨武藝高強,配合上你安排的人,一定能夠保護所有人周全!”
逄梟也重重的點頭。
秦宜寧說著說著,眼眶忽然紅了,淚水在眼圈裡打轉,“不知道昭哥兒和晗哥兒長高了多少,他們下次見了我,說不定都不認得我了。”
秦宜寧一落淚,逄梟心都要碎了,緊緊將人摟在懷裡搖晃著,不住的去親吻她的額頭和臉頰:“乖,不哭。你想啊,嶽父和外婆都在呢,先前你外祖母不是也還想了法子,讓孩子們看畫像麽?你放心,孩子們不會忘了咱們的,再說了,就算他們記憶的不深刻了,到底那是咱們的孩子,與咱們血脈相連,回頭多相處,日日夜夜都陪伴著,很快就能再熟悉起來了。”
秦宜寧點點頭,將眼淚都擦在了逄梟的肩頭,哽聲道:“每次一想到我是為什麽鬧的骨肉分離,我就恨不能一口咬死那人!”
若不是李啟天相逼,他們能哪裡就會到如此地步?她與逄梟一次次的妥協退步,都沒有換來平靜的日子,往後她就再也不會妥協退讓了!
“王妃。”門外傳來冰糖的聲音,“人已經到了花廳。”
秦宜寧忙用袖子擦眼淚.
逄梟絞了一條溫帕子來,俯身仔細的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又去拿來她常用的茉莉花漚子。
秦宜寧用指頭挖了一點點勻面,對著逄梟彎著眼睛笑。
她哭過的眼略有些紅腫,眼下的臥蠶笑起來顯得更加明顯,那模樣可憐可愛的讓逄梟恨不能將人變小了揣進懷裡,恨不能一步都不離開她。
大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逄梟笑道:“走,咱們去前頭。”
秦宜寧點頭,與逄梟攜手走過遊廊,直到了花廳。
一進門,見到的就都是熟人,廖知秉帶著兩個青天盟的盟眾,驚蟄、小滿、小雪和大寒四人也在。
看到秦宜寧和逄梟,幾人都上前來行禮。
“王爺,王妃。”
“快免禮。”秦宜寧和逄梟上前相攙,兩廂熱情的打著招呼。
廖知秉笑道:“盟主,幸不辱命,夕月的事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您不必擔憂,秦老大人著實是諸葛在世,夕月大大小小的事如今都已在秦老大人掌握之中,出入夕月的方法和路線也已經都摸清楚了,您著實不必擔心。”
“是啊王妃。”驚蟄也笑著道,“來之前,曹姨娘還告訴我們給您帶話兒,家裡一切都好。老太君前兒雖然生了一場小病,但是好歹無恙,至於昭哥兒和晗哥兒,那是全家人的寶貝,哪兒哪兒都好。”
“對,對,王妃放心,鄭老夫人還讓人繪製了您和王爺的肖像,昭哥兒和晗哥兒整天念書之前,都要先去看過畫像呢。”
秦宜寧和逄梟聽的都笑起來,“外祖母真有辦法。”
“對啊,秦老大人都誇讚鄭老夫人想的周到。”小滿道,“王妃和王爺是沒看到,夕月如今被治理的井井有條,咱們家的人去了,融入環境也非常的快。就連昭哥兒和晗哥兒,尋常百姓們一聽說他們是神女與王的孩子,也都非常的敬重,就連老夫人帶著哥兒去街上走走,尋常百姓見了那都是要駐足行禮的。”
秦宜寧聽的好笑,夕月的百姓們崇尚神女,當初她也是被迫才被扣上了帽子,想不到如今竟然還能利用這個神女身份來保護家人。這何嘗不是上天對她的優待?
秦宜寧連連點頭:“那就好,一切順利就好。你們此番出來,是有什麽事要辦嗎?”
驚蟄笑道,“是曹姨娘吩咐了我們,讓我們還出來跟著您保護您,秦老大人和老夫人也都覺得這樣很好,說您和王爺在外頭危險的事情更多,有我們在,好歹用人時不用掣肘,也信得過。”
廖知秉也笑著道:“我也是這個意思,盟主身邊雖有王爺的人在,可到底有時候也人手不足。有我們在,王爺不必擔心王妃的安危,大可以放開手腳做自己的事,王妃臨時有事時也不必擔憂找不到信任的人。”
秦宜寧笑起來:“還是曹姨想的周到。若是夕月那邊已經沒有危機了,你們能來我身邊,自然是如虎添翼了。”
逄梟也道:“這樣也好,你們也知道你家王妃的性子,遇上事寧可自己去冒險也一定要做成,我是擔心她去冒險,又沒有其他的辦法,你們在,能進跟著她,我也能放心了。”
廖知秉與驚蟄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王妃有膽識有魄力,是不願意錯失機會才會甘願為了王爺去冒險,不過王爺放心,有我們在,就算拚了性命,也絕不會讓王妃陷入危險之中。”
逄梟頷首,珍重的起身給眾人行禮,“那就多勞諸位了。”
廖知秉和驚蟄眾人大驚,急忙起身避開不受逄梟的禮,轉而行禮道:“王爺折煞我等,效忠王妃是我們的分內之事。”
兩廂又說了一會子話,廖知秉才道:“盟主,其實還有一件事。”
“何事?”
“我等離開夕月時,察覺到沙漠之中韃靼人正在調兵遣將。因對方防守太過嚴密,沙漠裡來去危險又多,我們沒能細細的探查到韃靼到底要做什麽。但看他們的樣子,倒像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似的。”
秦宜寧與逄梟聞言,面色都一瞬緊繃起來。
大周與韃靼的戰事持續了那麽久,他們想象得到季澤宇到底費勁多少艱辛才能平息了北方的戰亂,才能還給百姓一片安寧。
和平來之不易,思勤也嘗到了苦頭,他們都認為,韃靼失去了繼續侵擾北方的能力,他們也可以相安無事的各自發展下去了。
可若韃靼真的偷偷調派兵馬,事情可就不簡單了。
秦宜寧和逄梟就算看不慣李啟天的所作所為,也絕不會期待又爆發戰爭,一旦韃靼與大周開戰,大周緊張的國庫將會拖垮整個戰事,朝廷為了打仗,說不定又要增收各種苛捐雜稅,原本天災連連,再加上兵禍,老百姓還要不要活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去仔細查清楚。”逄梟認真的道,“多謝諸位的消息,否則若毫無準備,一旦韃靼動了兵,倒霉的還是邊關的百姓。”
廖知秉道:“王爺千萬不要如此客套,我們也是做了應當做的事。”
秦宜寧笑著道:“我已經命人預備了酒菜,咱們今日必要暢飲一番,一敘別後才好。”
廖知秉和驚蟄等人自然欣然答應。
秦宜寧和逄梟便又叫上了虎子、湯秀等人,一眾人聚在花廳裡吃酒閑聊起來。
同一時間的陸家,陸衡端坐首位,面帶微笑溫和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魯雄,手指輕輕地來回撚動,明顯正在陷入思考之中。
魯雄忐忑至極,渾身抖若篩糠。
他剛才已經將寶藏藏在石料廠的事告訴了陸衡,可這位的反應跟他預想的一點都不一樣,他好像不驚喜,對寶藏也絲毫都沒有興趣,甚至還在懷疑他此番前來的目的到底是不是要害人。
魯雄有些後悔了,他不該自告奮勇的,這事情交給石方去做就好了。
陸衡笑容加深了不少,唇畔的弧度上揚,頗為好笑的道:“所以你說,寶藏在石料廠那一堆石頭裡,而且你還大約知道哪些石頭裡藏著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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