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皇這一番苦逼無比的話讓原想著自己會大出血的王川臉色瞬間僵硬在了原地,想到了各種可能,他也沒料到葉皇最後竟然是為了這個。
憋著那張肥胖無比的臉,王川一臉尷尬道。
“葉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以後我注意就是。”
“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兄弟我真的有些頂不住了。”
拍著王川的肩膀,葉皇很悲劇的樣子。
“這件事情快則一天,長則兩天我就能夠給你辦成,到時候你過來拿資料便是。”對於葉皇來說搜集這樣的資料根本用不著自己出任何的力氣。
自己只要打一個電話給尤裡,那老小子便可以搞定一切。
說來幫這王川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而已。
“這麽快,那真是太好了,要是這樣的話,這次就算是離婚,那黃臉婆也不能從我手裡奪走什麽了。葉兄弟,你可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
王川一聽到葉皇說兩天時間就可以搞定一切整個人有些興奮的過頭拉扯著葉皇的衣服要下跪的樣子。
要是葉皇真的幫自己把這事情辦成了,就等於一下子自己可以在離婚分家產的時候多分的兩三百萬。
在這樣一個房價貴到天上的時代,幾百萬不是小數目。
“別,我可不是什麽菩薩,菩薩都是單身,我還想多娶幾個呢。”
葉皇連忙擺手道。
……
和這王川分開之後,葉皇下了樓,又去了一趟秦月的辦公室,依舊是大門緊閉不見人影。
無奈,只能夠出了行政樓。
想到這幾天徐可他們打電話給自己,說炎黃會正在準備開始擴張,葉皇便是尋思著下午要不要過去看一看。
正巧下午也沒什麽課,葉皇便是出了校門打的向著黃泉而去。
十幾分鍾之後,車子在黃泉的門前停了下來。
和其他夜總會一樣,白天的黃泉冷冷清清大門緊閉,只有幾個炎黃會的兄弟在那裡遊蕩著看守著門前。
後者在看到葉皇之後,連忙喊大哥,葉皇對著他們點了點頭扔給兩人一包九五之尊便是走進了黃泉之中。
由於這次葉皇沒有事先通知任何人,所以在安撫了一下樓下看到葉皇的幫眾之後,葉皇便是上了樓。
剛一上樓,葉皇便是聽到那房間內傳出來的爭論聲。
“這樣萬萬不行!咱們炎黃會根基維穩,攻打一些小幫派還湊合,這潮州幫是大幫,要是真的硬來肯定損失巨大,公子來了絕對不會同意這樣做的。”
徐可的聲音從三樓的房間內傳了出來。
“徐大哥,這樣不行,那樣不行,你說怎樣行?咱們是混社會的,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怎能沒有傷亡?”
“這些天你也看到了,咱們滅了虎幫和青狼幫的風頭一過,那些幫派有詐唬起來了,尤其是這潮州幫,仗著人多勢眾,還把咱們兄弟給揍了,搶了咱們江南的地盤,這口氣你咽得下去?”
仲凡拍著桌子對於徐可這有些瞻前顧後的做法很是不滿,大聲的責問道。
“凡子,我不是說不可以有傷亡,只是眼下這個時機並不合適,咱們炎黃會才打下虎幫和青狼幫沒幾天,匆忙行動,只會招致整個渝城黑道對我們抵製,你明白嗎?”
“那又怎樣,自古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槍杆子裡才能出政權,徐大哥,試問你一句,倘若我們現在不去攻打他們,他們就會老實了嗎?”
“不會!既然老大要統一渝城黑道,鐵與血是必須的!”
“看來你是主張這次行動了?”
見仲凡堅定自己的想法,徐可歎了口氣問道。
“徐哥,不是我主張這次行動,而是幫了其他兄弟都覺得這是必要的,咱們是炎黃會,是要走出華夏,邁向世界的炎黃會。
“倘若你連這一點魄力都沒有,你遲早會被淘汰。”
看著徐可,仲凡搖頭說道。
他知道徐可擔心的也沒錯,但是自古至今,哪一個建立王朝的不是伴隨著鐵與血。
炎黃會雖然不能同政權相比,但是卻有相似性,若是按照徐可這種畏首畏腳,別說走出華夏,渝城這塊地方能不能立足還未確定。
“小徐,凡子這話不錯,你們老大是一個有大眼光的人,若是你依舊抱著曾經的眼光,遲早會被淘汰下這個位置。”
一直沒有說話的刑乾戚也是跟著附和了一句道。
他看得出來這徐可主持幫務還可以,但是要他來制定長遠的計劃卻並不是他的長項。
就如同今天凡子所說的事情。
明顯是那潮州幫先找事,倘若這個時候,炎黃會還不做出反應,那就會越來越被人小瞧,到最後走向滅亡只是時間的問題。
“說的不錯,倘若連小小的潮州幫你們都畏首畏腳,那這炎黃會可以直接解散了!”
就在刑乾戚這句話說完之後,葉皇推門走了進來,一臉的冷峻。
一直以來,葉皇都沒有仔細去觀察徐可在幫內策略上有沒有缺陷,但是今天卻是讓他看明白了。
徐可是一個相才,卻不是將才。
只能夠維持幫內事務,卻不能夠主張擴張。
“老大!”
“公子!”
……
葉皇的突然進入,讓眾人都是有些吃驚,沒想到他會突然來此。
“都坐吧,你們說的事情我已經聽清楚了,潮州幫來犯我炎黃會,這事情必須有個交代,凡子,晚上你帶一幫弟兄讓老刑坐鎮先去把潮州搶我們的地盤給我搶回來!”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我就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是,老大!”一聽葉皇這話,仲凡臉上便是一臉的興奮勁兒。
“除此之外,給你們兩天時間給我合計出來攻打潮州幫的計劃,五天內我不希望還有潮州幫在渝城。”
“徐可,以後你就總管幫內的一些事務好了,至於幫戰的事情,交給和尚和仲凡好了,你心太仁慈,不適合做這個。”
“是,老大。”
聽得葉皇這話,徐可心中不禁有些黯然的點了點頭。
他明白從今往後,自己在炎黃會便再也沒有以前那種發言權了,而一切都是因為今天的一席話。
人這一生可能只需要把握一個機會就可以飛黃騰達。
很可惜在這個時候,徐可自己婦人之仁了。看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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