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看到仁江迎了上來,劉耿口中低吼了一聲。
現在,他的臉色有些猙獰,氣息也變得很是強大了,劉耿顯然不顧一切,準備和仁江拚命了。
仁江心中也是升起了一股怒氣,難道劉耿敢拚命,他就沒有這個膽子嗎?
想起了張雨玲,更是讓他怒火中燒,要不是劉耿橫插一腳,自己和張雨玲才是青梅竹馬。
“那就看誰先死!”仁江也是怒喝一聲道。
“哈,有火氣了,這才對啊,為了一個女子爭鬥,也是拚命了。”邊上的江湖中人不由笑了笑道。
“那鐵手門門主的女兒長得的確漂亮,水靈,換我我也心動啊。”
“這還漂亮?你的眼光未免太差了一些。”邊上一人嗤笑道。
“那要什麽樣的才叫美?你的眼光好,不妨說來聽聽。”
“前不久我在郡城就有幸看到了咱們敦煌郡的第一美人‘薔薇仙子’秦薇,那可是最新一屆‘江湖絕色榜’上的美人。”這人說道。
“天呐,你真的見到了?我也就是聽說過,活了大半輩子也不曾見到那些‘江湖絕色榜’上的美人。說說,到底美到何種程度?”邊上不少人問道。
“這個~~”這人吞吞吐吐了一下,在眾人的催促之下,他只能尷尬地笑了笑道,“其實我當時也沒有看到‘薔薇仙子’的相貌,只是隔著一層面紗看了一眼,驚為天人啊。”
“也值了,比我們這些沒有見過真人的要強多了。”邊上的人都是羨慕道。
“聽說‘薔薇仙子’在今年剛剛更新的‘江湖絕色榜’上排名第十,年方十七,唉,真不知道那些排名更靠前是何等的驚豔。”
“再驚豔和咱們也沒關系,大多數還不是那些大人物的玩物?”有些嗤笑道,“每五年一次‘江湖絕色榜’,每次五十人,看似人數挺多,放在江湖中,恐怕還不夠那些人分的。”
“話不是這麽說,能夠上榜的美人,哪個沒有背景,不是誰都能褻瀆的。”有人反駁道。
“嘖嘖嘖,咱們只能想想了,要是我能娶一個回去,死了也心甘情願啊。”
‘江湖絕色榜’是對江湖中二十歲內年輕女子的排名,最小是十三歲左右,一般都是十五六七歲的樣子。
五年一屆,差不多囊括了江湖中大部分美女,當然,也有一些遺漏,比如朝廷中,豪門大族中還是有不少的美人,這些人一般不大被人知道。
‘薔薇仙子’秦薇便是今年最新一屆的榜上美人,排名第十。
她是敦煌郡最大的門派‘赤炎派’掌門秦醒的小女兒。
每一次各郡的大比都是由一郡太守聯合當地最大的江湖門派共同主持,在敦煌郡,‘赤炎派’當仁不讓。
朝廷為了更好的掌控江湖的秩序,在每一州都設置了一個盟主門派,下面的各郡都有相應的負責門派。
這些門派除了要得到朝廷的認可,更得得到江湖各大門派的認可,只有你的實力足夠,才能令其他門派,其他江湖中人服氣。
當今朝廷國號為‘夏’,天下分十三州,那便是有十三盟主,在中州還有一個總盟主門派,名義上掌管天下江湖門派。
在夏朝立國之初,朝廷對江湖掌控的力度很大,這個總盟主門派基本上是看朝廷的眼色行事。
如今夏朝立國三百多年,對江湖和各州的掌控力大不如前了。
現在總盟主門派有了不少的自主權,可惜他還是不夠強勢,
江湖中各大門派並不會賣他多少面子。 可以說,下面的十三州盟主才是真正掌控了大部分的權力,這權力不僅僅包括江湖門派的權力,還包括了地方上原本屬於朝廷的一些權力。
總盟主門派對這些門派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基本上是不大管事,只是一個名義上總盟主。
……
林夕麒在擔心自己大師兄的同時,也聽到了周圍這些江湖中人的話。
不過,他也就是稍稍聽了一下,主要的心思還是在大師兄身上。
只見劉耿現在氣勢大變,一往無前,逼得仁江不斷的後退。
‘鐺’的一聲,劉耿一刀重重斬出,直接將仁江的長劍震開。
仁江的腳下踉蹌了一下。
“輸了,浮雲宗的小子要輸了。”邊上有人驚呼一聲道。
仁江失去了平衡,劉耿心中一喜,他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身子猛地朝前一竄,準備給予仁江一擊重創。
仁江倉促之下,急忙提劍抵擋劉耿的一刀。
‘叮’的一聲,仁江的右手一顫,手中長劍直接被劉耿一刀震落。
‘嘶啦’一聲,劉耿的長刀在仁江右手手臂上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輸了,右手傷成這樣沒得比了。”邊上那些江湖中人驚歎一聲道。
可是還未等他們回過神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瞪大了雙眼。
就在仁江的長劍落下的時候,只見他左手一抓,便將長劍抓在了手中,然後迅速一抬,劍尖直接抵在了劉耿的喉間。
劉耿怔住了,他剛才自以為自己抓到了機會,重創了仁江的右手臂,那麽是自己勝了,可沒想到仁江的長劍一下子就抵在了自己的喉間。
他不甘心,想要掙扎,可惜仁江左手手上一用力,劍尖朝前一送。
劉耿隻覺得自己的喉間一陣劇痛,他知道自己若是再動,仁江恐怕不會客氣了。
一絲鮮血沿著仁江的長劍劍身滑落,剛才的一頂,劃破了劉耿喉間的皮膚。
這是一種警告。
“你輸了!”仁江臉色有些蒼白地笑道。
右手上的傷勢很重,那劇痛讓仁江也是在強撐。
“不~~”劉耿低吼一聲道。
他不想認輸,他不甘心。
“住口!”孔鶴臉色陰沉的厲害,朝著劉耿吼了一聲道,“輸了就是輸了,劉耿認輸。”
聽到這話,仁江才將劍收了回來,有了孔鶴這句話,算是替劉耿認輸了。
劉耿手中的長刀‘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輸的突然,本以為是贏了,沒想到一下子反倒是自己輸了,他懵了。
仁江的身子晃了晃,仁湖迅速衝了過來將他扶住了。
“大師兄,你別動,手上的刀傷可不輕。小師弟,趕緊敷藥。”仁湖對身旁的林夕麒道。
林夕麒沒有吭聲,急忙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打開蓋子後,小心的將裡面的白色粉末倒在了仁江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