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渾河水,陶不盡天下多少沉浮,就在三百多年前這裡曾經還是古戰場,銀銀的河水緩緩奔流著似歷史的渾厚似時間的流逝,古人曾經的波瀾壯闊,而今卻早已消散,王明之望著渾河想著,本以為事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可就當事情按部就班時,總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的狀況。
每每想起只能怪事事無常,而今天本想順利守候山田,如果他還沒有出現的話,只能去再找五兒商量一下,讓他幫忙實行下一步的計劃,可萬萬沒料到白筱婷會出現,更讓他感歎的事羽田夏木也跟著過來了,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偏偏他想走時卻讓他走不了。
王明之只能希望她們能快點走過去不要停留,不要在發生什麽狀況了,他想著心事只能看著河水慢慢的流淌不知何時竟然看得癡迷,耳邊似聽到了明末那場戰役的滾滾喊殺聲,魂似飛逝在了那場驚心動魄而又壯烈悲懷的戰場。
渾河戰役,明朝末年最壯懷而又悲烈的戰役之一,明末風雨飄搖,關外危急,戚家軍余部奉命,增援關外,孤軍被圍,與後金軍在渾河血戰,最後苦撐數日,最終彈盡糧絕,戚家軍全軍覆滅,這就是這場戰役的經過。
說道這場戰役的戚家軍,就不得不提起創建這隻軍隊的民族英雄戚繼光了,他是王明之最崇拜的人之一,抗倭名將,在東南沿海抗擊倭寇十余年,掃平了多年為虐沿海的倭患,戰功赫赫,標榜古今。
而今倭寇的後人們又卷土重來,卻比當時更為凶惡,氣勢更是愕人,不知作為後人的我們能否再次楊威於世界,重振古人的雄風呢。
王明之感慨著,而白筱婷與羽田夏木已經走了過來,她們注意到了岸邊柳樹旁四個古古怪怪的混混們,不過也沒太方在心上,畢竟是大白天而且周末來散步遊玩的人也不少。
白筱婷首先發現了他們對面走來的羽田夏木,她很驚訝一些日子不見羽田夏木的變化,好像是瘦了很多,臉頰也有些許塌陷看著憔悴了不少,不過眼睛卻比以前要大了很多。
正在白筱婷好奇觀察她的時候,羽田夏木抬起了頭看見注視她的白筱婷,先是驚訝能在這裡碰到白筱婷隨後又平靜了下來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四個女生走到距離四個混混3米處停了下來,此時唐義看著這四個女孩走到離他們這麽近時一臉驚訝,這幾天都是別人躲著他們頭一次見到敢無視他們的。
他微微扭頭對著身後的王明之說道:“明之哥,她們還不走了,都停下來了,真是怪了她們竟然無視咱們,把咱們當空氣了。”隨後他斜下了頭把眼鏡往下摁了一下示威著看向了她們。
“啊?哦”王明之收回了思緒,扭頭往後瞧去看了一眼又轉了回來:“她們怎麽還不走了”隨後他不自然的抖了抖衣服咳嗽了一下,繼續看著河水。
“四弟,你跟這幾個女的啥關系啊,你怎這麽怕她們呢?”余大勇小聲的問道。
“大哥,哪有那麽多啊,就兩個。”王明之隨口說了一句。
“啥!就兩個還少啊,你不是還有個唐家妹子麽?”余大勇沒大腦的怎呼道。
王明之被嚇了一跳,慌忙轉過身,捂住了余大勇的嘴喃喃道:“噓……小點聲,大哥你這是要害死我啊,你不了解能不能別瞎說。”
王明之說完看向了唐義,唐義一臉幽怨的看著王明之,王明之翻了個白眼:“你想啥呢?別替你姐瞎操心。”
唐義剛想說些什麽,
王明之忙打住了他示意別說話,指向了白筱婷和羽田夏木她們,唐義拿王明之無可奈何只能隨他看向了四個美女。 白筱婷走到了羽田夏木面前停了下來,互相行了禮,白筱婷率先開了口:“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羽田學妹,你們也是來散步的麽?”白筱婷說完微笑看著羽田夏木。
羽田夏木笑了笑說道:“白學姐,今天美奈子去了我家找到了我,所以我們一起來這裡想散散步,沒想到會遇到白學姐,真是太高興了,白學姐你們也是來散步的麽?”
白筱婷把鬢角的美發順到了耳後,微笑道:“是啊,我跟雪緋也是相約來到了河邊散步,沒想到會遇見你們”白筱婷恍然想起考場那天羽田夏木沒有來隨即問道:“嗯,對了,考試的時候我怎麽沒有看見你們,因為我記得我後面的桌子上考號寫著你的名字。”
羽田夏木低下了頭慚愧道:“我雨天出去, 受了風,發了高燒,所以考試那天沒有去,不過隨後我跟校方說明了情況,所以學校同意我可以補考。”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以後學妹要多注意下身體,雨天最好別隨便出門,高燒感冒一點不好受。”白筱婷說完看向了趙雪緋:“雪緋最怕感冒了,因為她喜愛乾淨,唯獨卻偏偏最愛感冒,一感冒就鼻涕眼淚直流害得她天天換手帕。”白筱婷說完調笑著看向了趙雪緋。
趙雪緋撅起了嘴:“好呀,你敢說我鼻涕眼淚直流,哼,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考試那天我都看見了是誰獨自一人走到了大樹下,和別人情情怯怯的,回來後又欣喜如狂的,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趙雪緋也挖苦上白筱婷來。
“好啊,誰欣喜如狂了,讓你多嘴。”白筱婷紅了臉就要撓她的癢癢。
羽田夏木看著也笑了起來,她沒想到原來學校的校花大美女會這樣沒有架子。
“喂,你還不承認了,也不知道那個王明之有什麽好的,你怎麽會喜歡上了他,聽說之前他可邋遢了,女生都嫌棄他呢。”趙雪緋忙躲開了白筱婷惱羞成怒的抱負,急忙說道。
“你還說,看我不收拾你的。”白筱婷也顧不上形象了和趙雪緋打鬧了起來。
而此時羽田夏木心已經揪了起來,當她聽到“王明之”這三個字時本來平息的心,又痛了起來,她從剛才微笑變成了怒目,妒火讓她胸肺劇烈起伏著,美奈子吃驚的看著羽田夏木的變化不知道她這是怎麽了,忙問道:“夏木,你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