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們都轉職的是A級隱藏職業麽?”林驚天並沒有直言自己目前的狀況,反倒是開口詢問起來。
“嗯,我是A級的獨孤劍俠。”劉語諾點頭。
“反正就是還挺強的,屬於攻速流派的進階,攻擊成長四顆星,防禦成長和血量成長都是三顆星,攻速成長一顆星,而且還有幾率進階成為獨孤劍魔。”
略帶興奮道:“獨孤劍魔知道吧……”
劉語諾這時候話語一段,一副恍然模樣緊接著又解釋道:“獨孤劍魔就是遊戲創建之時的那雕像人物,反正很強就是了,而且還有成長潛力。”
這時候慕容花兒也讚同點頭道:“對的,對的,我也是A級的隱藏職業,名字是落日箭羽,有幾率進階到落日箭神。”
“這是屬於是攻擊類型的箭羽,攻擊成長五顆星,防禦成長和血量成長都是兩顆星,攻速和移速則是一樣一顆星的成長值。”
林驚天點頭,他也是知道的,除開盾衛這種隻吃攻防血的職業外,其他職業貌似都有其他的屬性成長,這也就造就了盾衛的防血的上限挺高。
而且貌似除了盾衛以外,其他的職業都有著兩種進階方式。
而盾衛則是除開隱藏職業的狂暴和鐵血是分為兩類以外,便是只有一條晉升路線。
畢竟實話說來,盾衛吃的屬性本就不多,物防魔防血量夠高就是一個合格的盾衛了。
相對來說,也就沒多少的詳細劃分,隨著隱藏職業的進階,攻防血的量都在進行成長。
不過,同樣,你不能說這樣對盾衛就不公平,出色的三圍成長,導致了其加點方式的多樣化。
力量和體力等成長差距不大之下,加上體力對於血量的天賦收益完全可以做到加點力量,成為重裝戰士這一道路。
“還可以進階呀,挺不錯的。”林驚天輕笑點頭。
而這時候,柳萌萌卻是略帶梗咽道:“可是,可是我沒有轉職成功,考核失敗了,現在只是個普通的懸壺醫者。”
眾人一愣,而後暗暗自責,一番疏忽,竟然是忘記了柳萌萌。
只有她沒有獲得隱藏職業,而剩下的人中,林雪兒正接受著考核,說不定會成為一個貼合自身新種族的隱藏職業。
算起來,的確是拖後腿了。
見此情景,劉語諾面露歉色,趕忙過去輕摟著柳萌萌的肩,安慰道:“沒關系的,而且不是還能爆出傳承寶石的麽。”
“到時候在轉職不就行了。”
林驚天拍胸脯保證起來:“這事交給我,我肯定能爆出傳承石的。”
一番安慰,總算是讓柳萌萌的心情稍稍舒暢了一些。
劉語諾也再次將話題回到主題之上問道:“對了耶,是我們在問你問題,你不說說你的狀況麽。”
“你可是咱們之中第一個十級的人,現在多少級了啊?”
林驚天眼中有著笑意,身子往沙發上輕輕一趟反問道:“你們沒看過排行榜麽?”
“先前倒是看過,不過你也沒在前面呀,後來只顧著升級倒是沒注意了。”劉語諾緩緩搖頭,說著說著臉色卻是咻而驚喜起來。
“排行榜?難道?”
林驚天點頭,頗為得意,這種人前顯聖的時候豈能不把握?
做人不裝逼豈不是等同於一隻鹹魚?
特別,還是在一群嬌柔美貌的女子面前!
“現在排在第八位,等級的話嘛,現在是15級,剛升不久。
”林驚天以一種平緩的語氣開口。 “天呐,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劉語諾眼中光芒一閃嬌聲開口。
林驚天這時候卻是緩緩搖頭,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這就讓你驚喜了?”
“如果,我繼續告訴你,裝備排行榜第一的那星焰戰斧也是我的,你怕是受不了這種刺激喲?”
“星焰戰斧是什麽?我記得我看的時候,排第一的是一柄紫色級別的武器,叫做斬天劍。”劉語諾眼中有著茫然之色。
她臨近下線的時候,的確是沒有打開過排行榜。
“我知道。。”林雪兒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我剛才下線之前掃了一眼,驚天現在的確是15級了。”
“而那星焰戰斧的話,如果我沒記錯,是一把金色級別的武器。”
林雪兒也嚇住了,在知道林驚天15級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有些吃驚了,現在在得知那後來居上的金色武器居然也是他的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們整個工作室團隊,雖然不屬於鹹魚級別,達不到那種看見個高手就喊666的迷妹程度。
但也同樣崇尚強者,在幾年的遊戲生涯裡, 哪怕曾經的月兒在的時候,也從未有任何時候佔據過榜首的位置,甚至於連前十名都很難擠進去。
此刻,就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哦,那第一的武器也是我的。”
如何能不激動?
甚至於某一時刻,林雪兒甚至覺得林驚天越發的帥氣了起來,頗有種成為小迷妹的感覺。
劉語諾此刻也是聲調都變了,看起來都有種衝上來狠狠的送上香吻的感覺。
“金色武器!”她嬌聲大呼。
“對,15級的金色單手斧。”林驚天心中爽的不行,但卻是故作淡定。
頓了頓後繼續道:“怎麽樣,我很厲害吧?”
劉語諾點頭,正準備說話誇讚一番,林驚天卻是再次開口了。
“但這些,並不是重點。”
“還不是重點!”這話一出,劉語諾的剛準備出口的話語瞬息一滯,而後用一種酥酥的聲音道:“那什麽是重點嘛?”
不僅是她,其余的幾女都是一副好奇模樣,柳萌萌更是睜著閃亮亮的大眼睛,漏出萬分期盼的神色。
林驚天微微一笑道:“如果,如果我告訴你們,我獲得的職業是SSS級的隱藏職業,你們會有多大的反應?”
這話一出,雖然沒有名言,但其中的意義也就不言而喻了。
劉語諾神情整個人都愣住了,而後眼中竟然是蓄滿了淚水。
數年下來,仿佛,唯獨今年看到了將那個男人拉下馬的機會?
這種複雜的情緒,她很難表露,很難掌控,很難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