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十多個小時的搶救,戴老爺子總算是被救了回來,只是人還是在重症監護室。
而與此同時,在醫院裡守了整整一夜的嶽毅,不知道他已經被告上了法庭。
並且在某些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網絡上也出現了各種各樣對他名聲不利的言論。
……
這樣的消息在網絡上一出現,再經過某些有心人的故意編排。
然後配合此前嶽毅一些名聲上的折損,很快就成為了他的新一輪黑點。
在一些人的眼裡,似乎見到嶽毅出事了被黑,已經成為了一種他們很喜歡的事情。
……
不斷有聲音發出了質疑,網絡上甚至組成了一片人專門以抹黑嶽毅為樂。
好在蘇氏很快得到了消息,並且蘇玲璐也很快就做出了應對,將局面給控制住。
但是各種不好的聲音,總還是在網絡上層出不窮,似乎有人就是要黑一下嶽毅。
面對這樣的情況,蘇玲璐也是有點沒辦法,輿論的引導實在是有些難度。
尤其是那些對嶽毅不利的言論實在太多,經過了上次的事情,很多人都不喜歡嶽毅。
因為嶽毅選擇了不做大家眼中完美的人,很自然就會受到不少人的厭惡。
不過,蘇玲璐也沒有完全坐以待斃,她很快就打電話聯系上了彌歌。
並且還專門找了一些人,去采訪和收集了不少有關於戴老爺子和兒孫們關系的資料。
彌歌得知了又有人開始抹黑嶽毅,也是感到異常的氣憤,趕緊就上網聯系群裡人。
“大家都出來,又到了我們發威的時候了,不能讓那些黑子佔了上風。”
群裡也是很快有人響應,不少人開始在網絡上去和黑子們進行口水戰。
只是雙方都拿不出什麽有力證據,也並不了解事情的全部精力,所以只能相互口水。
單純的相互口水,那自然是不具有足夠的說服力,雙方是誰也說服不了誰的。
但是很快,當蘇玲璐聯系到了陶統,通過陶統的一些關系,查清了戴老爺子和兒孫的一些關系後,網絡上出現了一些特別的視頻。
那些是陶統通過了一些關系,從國外同行那邊弄到的一些資料視頻。
視頻上顯示出了,戴老爺子兒子在國外因為欺詐被判入獄。
出獄之後,居然有和女兒以及兒子一起搞了公司,但是依然是用欺詐手段募集資金。
在事發之後,為了不再次被抓進去,他們隻好回國來找戴老爺子。
試圖想要把戴老爺子的老宅賣掉,因為他們知道老宅非常的值錢。
把宅子給賣掉後,再拿著錢回去,填補他們募集的資金缺口,從而不會被抓。
這件事情,蘇玲璐得到了詳細的資料和證據後,並沒有直接在網絡上公布。
而是選擇把這些東西,全部都交給了律師,讓律師去和戴老爺子的兒子打官司。
發生這麽多事情同時,嶽毅依然守在醫院裡,因為戴老爺子還沒醒。
兩天后,醫院裡來了一個人,男人穿著很正式的西裝。
找到了嶽毅後,男人自我介紹說:“嶽先生您好,我叫卓牧,是戴老的律師。”
嶽毅有些驚訝看著男人,然後好奇地問:“那麽您來找我,是為什麽呢?”
卓牧先是歉意地說:“嶽先生,首先我要跟您說一聲抱歉,因為我的疏忽,我都沒有注意到戴老他出了事,也是最近看新聞才知道的。”
“其次呢,我這次來,除了道歉之外,更重要的事情是,要告訴您,戴老的遺囑。”
“遺囑?”嶽毅聽到這話有些驚訝,但是心裡已經大致猜到了所謂遺囑寫了些什麽?
不等卓牧開口,嶽毅直接說:“現在戴老還沒醒,我不希望拿著他的房子。”
卓牧有一些驚訝:“嶽先生,您已經猜到了,戴老的遺囑是把那老屋給你?”
嶽毅點頭:“本來已經想到,看到你來找我,就不能確認了。”
卓牧有些疑惑地問:“那麽,您難道想要拒絕的嗎?”
嶽毅再次點頭說:“其實並不是拒絕,我只是覺得那老屋不該屬於我。”
卓牧更加疑惑地問:“那麽您的意思,難道是把老屋給戴老的兒子繼承嗎?”
嶽毅搖頭:“不,我是覺得,那樣一個極具特色的老屋,應該保留下來,作為一個古建築,讓更多人可以參觀。”
“而且,現在戴老只是沒有蘇醒,並不代表他就會有事,我還是希望等戴老醒過來。”
卓牧沉默了片刻說:“好吧,不得不承認,嶽先生您實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其實再來找您之前,我看了不少網絡上的評論,對您的印象可能會有些不那麽好。”
“甚至一度覺得,您未必有資格繼承戴老的那間老屋,因為那老屋確實很具有價值。”
“但是今天,見到了您,聽到您的這番話,我覺得是我錯了。”
嶽毅歎了口氣說:“這世上,追名逐利,哪怕是一個老屋,也能讓一個古稀老人不得安息,這是不對的,我們不應該是這樣的。”
卓牧愣了一下,然後也是歎了口氣說:“是啊,確實不應該是這樣的。”
隨後卓牧又說:“嶽先生,如果您不願意暫時繼承老屋,那我也希望您能給我機會,讓我來幫您和戴老打那場官司,可以嗎?”
嶽毅望向重症監護室的老人,看到老人那張蒼白的臉,思考了許久。
“這樣吧,你替我出面,告訴戴老的兒子,我願意給他一筆錢,讓他回去把債務償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