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福的身體在強大的查克拉的衝擊下,逐漸變形,慢慢地由一個人類,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怪物。
旗木流雲看著眼前類似貉一樣的巨大生物,知道這就是一尾守鶴的本體了。
完全體的一尾守鶴龐大無比,並且渾身都散發著十分狂暴的查克拉能量。
看著使出了全力的分福,旗木流雲卻是開始向後退了。
他可沒想過在這沙漠裡和一尾守鶴硬剛,剛不剛的過先不說,首先這就是一件沒必要的事情。
不過現在旗木流雲是想退,但是一尾守鶴可是很記仇的。
剛才旗木流雲擊傷了分福,就相當於傷到它了啊!
所以在旗木流雲剛往後撤了一點時,一尾守鶴直接就是一爪子扇了過去。
“我閃!”
“咻!”
這種情況下,旗木流雲只能是閃身躲避了。
“吼!”
一尾守鶴見此,不依不饒,立馬又是一爪子拍了過來。
“可惡!”
“天雷破!”
“滋滋滋……”
“轟!”
旗木流雲瞬間飛身而起,雙手雙腳雷光浮現,直接迎向了一尾守鶴的攻擊。
“碰!碰!碰……”
旗木流雲身影閃爍,發出了一連串的攻擊。
最終,一尾守鶴的爪子直接被旗木流雲轟碎了,碎成了一片沙子。
“呼……”
旗木流雲落在地上一陣喘息,雖然剛才的攻擊看著很帥,也很有效,但是消耗真的也是好大啊!
而損失了一支爪子,一尾守鶴更加憤怒了。
不過隨著一尾守鶴的查克拉一陣湧動,沙漠裡的沙子倒流向上。
很快,一尾守鶴的爪子便又恢復了回來。
“媽蛋!這怎麽打?”旗木流雲見到這種狀況,更是無力吐槽了。
憤怒的守鶴恢復了傷勢後,再次向著旗木流雲撲了過來。
旗木流雲只能再次躲避,硬對硬似乎沒有什麽用啊!
“魔影迷蹤!”
“咻咻咻……”
旗木流雲再次分出了許多的幻身,然後迅速繞著一尾守鶴轉了起來。
“吼!”
“流砂瀑流!”
“轟!”
一尾守鶴四周的沙子瞬間暴走了起來,一下子掀起了一片數米高的沙牆,向著四周擴散而去。
這下子旗木流雲的魔影迷蹤就沒用了,這麽大范圍的攻擊,他這幻術手段完全沒用了。
“碰!”
被一面沙牆直接推飛了出去,旗木流雲眼看著就要這片沙牆給淹沒了。
“這樣不行,不能和這家夥糾纏了,在這沙漠裡根本就不可能打過這個家夥,看來只能這樣了……”旗木流雲艱難地抵抗著沙牆,咬牙想道。
“八門遁甲——景門——開!”
“轟!”
旗木流雲一聲大吼,再次開啟了一道禁門,這已經是他目前為止能開的最後一門了。
開完景門後,旗木流雲身體四周的查克拉能量更加強盛了。
此時旗木流雲的戰鬥能力更加持續穩定,爆發力也又是增加了一等。
但是取消這招後,那巨大的後遺症和身體上的痛苦,也不是普通人輕易可以忍受的。
“天雷破!”
“碰!碰!碰……”
旗木流雲朝著眼前的沙牆就是一頓猛攻,厚重堅實的沙牆慢慢被旗木流雲一點一點的擊穿了。
“吼!”
一尾守鶴見此,
立馬又是憤怒了。 眼前這個渺小的人類竟然還在掙扎,實在是太可惡了!
終於,旗木流雲打穿了一尾守鶴的沙牆。
但是穿過沙牆之後,迎接旗木流雲的卻又是正在攢著大招的一尾守鶴。
“風遁·練空彈!”
“轟!”
一顆巨大的空氣球迎面向著旗木流雲射了過來。
“我去!”
“暗影分身!”
“咻!”
旗木流雲連忙一招移形換影躲過了空氣球,空氣球砸在了旗木流雲的身邊。
但是這招風遁·練空彈的威力大的出奇,巨大的能量還是把旁邊的旗木流雲直接掀飛了出去。
還沒等旗木流雲起身反擊呢,那邊一尾守鶴的新招又是準備好了。
“吼!”
“獄砂埋葬!”
“轟!”
狂暴的一尾守鶴控制著方圓數百米沙子向著旗木流雲席卷了過去。
連帶著一旁的砂忍和赤砂之蠍的傀儡,也是糟了殃。
此時狀態下的一尾守鶴,已經沒有多少分福的神志了。
它現在想做的就是要殺了旗木流雲,而至於那五個砂忍和那些傀儡,在它的眼裡都是隨手捏死的蟲子!
“TMD,還真是變態!”
旗木流雲此時也忍不住罵了一句,不過同時還是趕緊凝聚起全身的查克拉。
“金鍾罩!”
“嗡……”
一個金色的古鍾憑空浮現,護住了旗木流雲的全身。
“碰!”
狂暴的沙流衝擊在金鍾護罩護罩之上, 被金鍾罩給擋了下來。
但是不斷翻湧的沙海,漫天的狂沙卻是很快就把旗木流雲給淹沒了。
“吼!”
一尾守鶴見此,興奮地大吼起來。
守鶴的這一招,可以直接把人埋葬在沙漠下200米深處,很難有人可以從地下再跑出來。
不過守鶴對此並沒有完全放心下來,因為旗木流雲還在掙扎。
沙海雖然把旗木流雲暫時壓製住了,但是旗木流雲也在不斷地突破,不斷地靠近地面。
“吼!”
“砂漠層大葬封印!”
“沙沙沙……”
沙漠的沙子又開始狂暴起來了,一層層沙子堆積起來,逐漸形成了一個沙漠金字塔。
這是一尾守鶴的一招封印術,能夠把敵人永封沙海,無法逃脫。
但是就在沙漠金字塔快要成型之時,一尾守鶴的身體卻是突然一晃。
狂暴的沙海突然一滯,漫天的沙子好像瞬間失去了生命一樣,從天掉落了下來。
在一片詭異的寂靜中,一尾守鶴的身子突然崩潰,化作了一團沙子,消失在了天地間。
旗木流雲並沒看到這一幕,砂忍們也沒有看到這一幕,因為他們都被一尾守鶴大招給埋葬了。
沙漠瞬間恢復可平靜,死寂一般的平靜。
整片沙漠沒有留下任何戰鬥的痕跡,只有望眼不盡地沙子。
不過就在這時,一片沙子突然翻湧了起來,一個棕紅色頭髮的少年從沙漠地下浮現了出來。
“同歸於盡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