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於柳明,其實也有很多人心裡是很不服氣的,畢竟這次取勝他的運氣成分佔了大部分因素,
其中最不服的便是水東流的那幫人,用他的嫉妒的話說。
“這次不過運氣好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倒要看看他下次還有沒有這麽好的運氣?”
可巧柳明他們經過的時候聽到了,
對於水東流的冷嘲熱諷,柳明僅僅一笑置之,並沒過多理睬水東流等人,但魚小淨卻看不過去了,忍不住懟慫道。
“沒什麽了不起?
有本事你們去尋九座古墓啊,
什麽叫運氣?沒聽說那句古話嗎?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要是你能也能找到,魚某管你叫爹。
你要找不到,魚某多個便宜兒子也無妨。”
自從跟了柳明,魚小淨的膽子越來越大,對於‘惡鬼’水東流也不那麽忌憚了,主要是看不慣對方的小人行徑。
然而他的一席話把水東流氣的夠嗆,只見他瞪著魚小淨一臉怨毒地道。
“你算個什麽東西,敢跟本少爺這樣講話講話?”
而水東流旁邊的那位黃臉漢子臉上帶著一絲古怪的笑容,故意勸道。
“水少爺,消消氣。
不過一個奴才而已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然而這句話一下惹惱了魚小淨,他漲紅了臉,爭辯道。
“黃臉狗,你罵誰奴才?
你才是奴才,你們全家都是奴才,都是狗奴才。”
魚小淨的一席話頓時引來一陣哄笑。
黃臉漢子的臉刹那間黑了,魚小淨的話似乎戳到了他的痛處,
令他勃然大怒,只見他冷笑一聲。
“找死。”
長袖一拂,朝魚小淨掃去,那速度,那力道,令寬大厚實的衣袖似乎成了鐵雲,一旦掃中估計魚小淨不殘也得重傷。
那一刻柳明動了,其實由不得他不動,黃臉漢子的實力還在雷烈之上,上一次比試就驗證了,
要是不阻攔,恐怕魚小淨就危險了,
而且以柳明的個性,忍受不了別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忍不了自己的同伴傷在對方的鐵袖之下,任由對方欺負。
他並不在意其他人該如何看他柳明,並不在意別人罵他護短,他在意的是自己的朋友,同伴,兄弟!
所以刹那間,柳明陡然眯起了眼睛,陡然呵道。
“鬼奴,攔住他!”
或許因為對方速度太快,魚小淨來不及反應,又或許他嚇傻了,
眼看黃臉漢子就要得手,
眼看對方的‘鐵袖’將要掃中魚小淨的胸膛,那一刻雷烈動了。
拔劍,衝刺,揮劍格擋,一氣呵成。
陡然間,一個巍峨的黑甲身影擋在魚小淨面前,
仿佛一堵銅牆,在‘鏘啷’聲中,巨大的寬刃巨劍陡然一豎,擋住了黃臉漢子那恐怖的一掃。
然而劍,袖相交,雷烈卻渾身巨震,手中的巨劍陡然一顫,差點握不住,令柳明瞳孔一縮心下一驚,心說看來這龍家的狗奴真不是吃素的,那長袖輕輕一掃竟然令雷烈接的如此吃力。
看到眼前猶如一座山丘似的巍峨大漢,魚小淨這才回過神來松了口死,感激地道了聲謝。
見雷烈突然插手,黃臉漢子極為不爽,眼睛眯了起來,一臉寒霜,冷冷地望著柳明道。
“這不關柳公子的是,請柳公子不要插手。”
柳明聞言樂了,
被氣樂了,只見他淡淡一笑。 “你動我的人還不讓柳某插手,天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是閣下的腦子秀逗了,還是當柳某好欺負?”
魚小淨聞言十分感動囁嚅地道。
“老大....。”
黃臉漢子聞言也笑了,不過卻是冷笑。
“姓柳的, 不要以為黃某對你客氣兩句,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臉了。
識相的話,把這個家夥交給黃某處置,否則就休怪鄙人無禮了。”
“交給你處置?哈哈。”柳明又笑了,不過卻是狂笑,囂張的狂笑,然而笑聲陡然一停,一臉漠然地道。
“你算個什麽東西?”
黃臉漢子這次卻沒怒,而是一臉的淡然,用一種淡然的令人心悸的表情道。
“看來你是決議要和我們作對了?也罷.....。”
話沒說完,就見黑影一閃,黃臉漢子便到了柳明面前,陡然出手。
柳明眼睛一縮,心中極為吃驚,他沒想到這家夥說打就打,而且速度這麽快,並且直接對自己出手,還真是出手不留情啊。
眼看對方的拳頭就要轟到柳明的胸膛上,只聽‘嗖’地一聲一柄巨劍猶如經天長虹,‘鏘’地一聲落到柳明跟前深深地插在地上泥土中。
隨著一聲轟天巨響,黃臉漢子那恐怖的一拳重重地轟在巨劍上,堅韌無比的莫邪巨劍竟然被轟的彎到了一個詭異的曲度,那力道,那程度恐怕就連雷烈也做不到,
想不到這貌不驚人的黃臉漢子的打擊力竟然如此駭人。
這要是普通的刀劍承受如此恐怖的力道,恐怕早扭曲斷裂了。
柳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道這下有麻煩了。
這時只聽黃臉漢子冷哼一聲。
“你以為就憑一把破劍,一個蠻夫,就能擋住黃某麽?
姓柳的,你太天真了,黃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