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乘龍表示明白後，白羽凌便放出乘龍。

小蕾將記憶傳承給乘龍，雖然已經精細了許多，但乘龍還是花了好幾個小時才承受下來，開始不斷觀看記憶，體會當時的氛圍。

這不是件容易的事，為了更好的體悟，白羽凌甚至第一次讓乘龍暫停了訓練。

“湫……”

這些天，悠揚悅耳的聲音不斷在雙極城中心回響，乘龍的歌聲透著悲壯，無所畏懼的感覺，極富有感染力。

因為多日停留，陳老親自打電話詢問了一下原因，白羽凌隱去小蕾的存在，說是兩位前輩找到了更正確的思路，目前正在嘗試。

“需要聯盟幫助嗎?這是關系到整個87區未來的第一大事，不要有什麽隱瞞。”

“當然，就請聯盟尋找巨大胖丁的所在吧。”

白羽凌點頭回道。

“恩，那麽人類那方面就可以停止了，我會讓他們以最快速度找到巨大胖丁。”

陳老滿意的點頭，鄭重的回復到。

很快，半個月過去了，乘龍的歌聲感染力再次增強，除了悲壯和無所畏懼，多了一種深深的感激和信仰，信仰黑絲反應相對人類的靈魂之歌要強烈許多，但想要達成真正的共鳴，還是差了一點。

白羽凌眉頭緊皺，已經半個月了，是不是該考慮讓乘龍放棄了。乘龍的實力在這半月進步的非常少，再拖延下去怕是很不妙。

乘龍停下歌聲，情緒有些低落，她甚至已經將那些記憶完全印刻，每個細節都可以回想起來，對戰鬥的慘烈和大家的英勇無畏都有深刻的體會，也理解了兩位神明在當時的偉大，可為什麽就是不行，她不明白啊。

到底差了什麽?

“小蕾你做不到嗎?”

看著白羽凌不知道幾次緊鎖眉頭，感受到乘龍有些低落煩躁的情緒，夢凝月忍不住了，向小蕾問道。

“什麽?”

小蕾不解的問道，做不到什麽。

“唱歌淨化信仰結晶呀。”

小蕾立刻明白，語氣帶著一絲揶揄的說道:“呵呵，心疼了?暫時確實沒辦法，唱歌那麽美妙的事，傳承記憶裡當然也有，但我可沒真正唱過幾首歌，記憶只是記憶，想要融會貫通沒那麽容易，就算我現在開始學習，可以在三個月內追上乘龍，也是無法淨化信仰結晶的。”

“為什麽?”

夢凝月追問道，三個月就可以追上乘龍，為什麽不行?

“記憶是有真實感的，比如久遠的記憶和現在的記憶，印象深刻記憶和印象模糊的記憶，給你感受肯定不一樣吧。乘龍是乘龍，就算得到了冥鬼和土偶的記憶，畢竟沒有親自經歷過，體會想達到他們的程度哪那麽容易。沒個十年半載的全身投入是不可能的，不說冥鬼和土偶見此不了那麽久，哪怕能堅持，乘龍怕也廢了，記憶十有八九會混亂，以為自己是上古時代的乘龍……”

小蕾回答道。

“那你怎麽不早說。”

夢凝月有點生氣的質問道。

“這畢竟是一個可以嘗試的辦法，就算我提前說了，你覺得白羽凌會改變想法嗎?”

對夢凝月，小蕾一直都很溫柔，一點都不生氣的輕聲解釋道。

夢凝月沉默了，以她對白羽凌的了解，白羽凌肯定會嘗試一下才放棄。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

夢凝月不甘心的問道。

小蕾忽然陷入了沉默，她不想欺騙夢凝月，她確實有一種辦法，但她不想說，因為那會對夢凝月造成傷害。

“果然，小蕾你是有辦法的，告訴我嘛……”

夢凝月對小蕾可以說是非常了解，

立刻撒嬌道。夢凝月可是很少撒嬌的，一撒嬌根本沒法抗拒，要是以前，小蕾立馬就妥協了，但這次絕對不行，太危險了。

夢凝月撒嬌，生氣，軟磨硬泡什麽辦法都試過了，就是沒辦法讓小蕾松口。

沒有辦法，考慮了許久後，夢凝月直接跟白羽凌坦白了。

白羽凌想了想，就猜測到小蕾不說的原因。

他偷偷展開波導，聯系上了小蕾:“小蕾，把辦法告訴我，我來做。”

白羽凌乾脆的說道，他也不會讓夢凝月碰到危險。

“你做不到的，不然我早就告訴你了。”

小蕾也直白的回答道，這辦法是她後來想到的，只有夢凝月能做得到。

“可以說的明白一點嗎，為什麽我做不到?”

白羽凌追問道，到底什麽事情只有夢凝月能做到的。

“那我就告訴你， 你對夢境是怎麽理解的?”

小蕾想了想，問了一個問題。

“淺夢就跟幻想一樣，深層的夢感覺很真實就像是另一個真實世界，但醒來就會遺忘，只有一點殘留的感覺。”

白羽凌認真的考慮一番，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恩，說的還可以，如果夢中的記憶不會遺忘，你覺得會怎樣?”

小蕾點頭繼續問道。

“等於多了一段天馬行空的人生吧。若是用來加深記憶學習，事半功倍，要是還能控制夢境的時間流逝，未來將無法想法。”

白羽凌回答道，有人就覺醒了這樣的能力，只能稍微控制夢境，成為了著名的博學偉人，真正控制夢境甚至時間，從未有過。

回答後，白羽凌若有所思，如果在夢中經歷一遍冥鬼和遠古土偶的記憶，那麽就等於親自體會了一遍。

“看來你明白了，如果在夢裡待了十年，記憶如同親身經歷，你覺得會怎樣。”

小蕾繼續說道。

白羽凌神色凝重，要真是那樣，記憶一定會混亂的，但他有個問題。

“這跟夢凝月有什麽關系。”

小蕾明白白羽凌的意思，回答道:“你以為真實夢境那麽容易?這可以說是一個領域，裡面受到的傷害可能會影響到現實，不是符合要求的人，我帶他進去夢境只會害了他。如果他潛意識裡掙扎，夢境可能會發生改變，恐懼的事，絕望的事，歡喜的事等等情況會在一一在夢境中呈現，後果難料。”

白羽凌明白了，但還是不解，小蕾還是沒正面回答:“夢凝月為什麽符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