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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科學的流體掌控》第37章、對往昔的訣別
就算是川神響也,再次和水拓海見面,也會多少覺著唏噓不已。

 那個人,一直對自己這麽執著,可想而知,曾經一定是很好的夥伴吧?

 但是,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而自己,也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也想不起來關於他的任何事情。

 神谷所長說什麽自己是魔法書,這種詭異的玩意,川神到現在也只是勉強的,抱著【總之信了他也不會有什麽損失】的心情,姑且先選擇了相信,實際上,那種自然的玩意,實在是不太符合他的認識。

 水拓海脫下了外套,把它隨意的扔到一邊,果然,在那寬大的黑色衣服之下,是緊身衣。

 很多人可能會對緊身衣有誤解,覺著男人就不應該穿緊身衣。然而實際上,緊身衣的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束縛皮肉,讓它不會亂跑。

 比如競泳衣,就是緊身的款式,如果有人穿過就肯定會理解,畢竟競游泳中,哪怕只是o.1秒也是相當重要的時間,競泳衣可以把身上的肌肉緊緊勒住,把整個人松散的肉體,凝聚成類似棍子一樣的結實結構。

 女生穿緊身衣,絕大多數的用法也是這個,為了箍住皮肉,不讓它松松垮垮的,秀出好身材。男人的話,與其說是秀身材,用在運動方面更多一點。

 水拓海這一套,明顯就是這個用法。

 在緊身衣外面,是寬松的軍褲,用皮帶扎著,兩把匕插在上面,背後則是四枚手雷。

 因為知道川神對子彈的防禦力,所以,他沒有選擇衝鋒槍這種只會給自己增加負重的玩意,他早就知道,能和能力對決的,只有能力。

 只有,自己的能力。

 “這份力量,可是為了你特別得到的啊!”

 他這麽說著。

 川神不語,默默的看著他。

 因為是緊身衣,所以能看得到。

 上半身的皮膚上面,明顯貼著什麽。

 考慮到之前的戰鬥情況,大概是……

 輔助用的機械結構和…………臨時用來支撐受傷身體的東西吧。

 川神可不是那種善茬,不管自己犯了什麽罪,第一選擇永遠是活下去。他可不會說,因為迷茫而手下留情。

 水拓海明顯威脅到了自己和朋友的安全,他不來找自己,自己都要去找他的。

 之前,水拓海身上應該積累了不少,和川神戰鬥的時候,被川神弄傷的口子。

 禦阪美琴看看他們,不是很懂前因後果的她,隻覺著這兩個人的氣氛非常凝重。

 “水……”

 “啊?老子可不是來聽你廢話的!”

 說話途中,水拓海已經逼近了川神,右手揮動,川神也沒有反擊的意思,小碎步的向後撤步,身體左右挪移,躲開他的攻擊。

 “我啊,其實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那些事情。”

 “……想要激怒我嗎?!好啊啊啊啊!那就憤怒給你看啊啊啊啊!”

 大概是覺著,自己被侮辱了吧。水拓海整個人狀態都不太對勁了,雙目圓瞪,嘴角露出誇張的憤怒的笑容,俗話說,怒極反笑,就是這個狀態。

 他更加加的揮動右手,但是川神依舊沒有反擊。

 “我呢……現在在學園都市,認識了很多的新朋友,也有了絕對不能讓步的東西。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死在這裡的。”

 “放nm的屁!”

 水拓海拔出手雷,因為一隻手在強攻川神,只能用牙齒咬住拉環。

 電視劇裡,這種場景很常見,然而現實中,如果真的有人這麽做的話……

 哢。

 那是輕微的聲音。

 與之同來的,還有血。

 從水拓海的嘴裡,飆出一股血流。

 他的牙齒,整個被這個誇張的行為崩壞了三四顆。

 畢竟,手雷的拉環為了防止誤爆,做的非常結實。如果是沒有接受過訓練的人,連拉出來都費勁,更別說用牙咬開了。

 川神歎了口氣,只見從水拓海嘴裡噴出來的血液迅化為薄膜,整個包裹在手雷的外層。

 爆炸沒有生。

 或者說,爆炸被血液薄膜給擋住了。

 這個小小的球形的血泡,變大了一下,大概有籃球那麽大,然後又迅收攏了。

 對於川神來說,到達了1v5的等級之後,對這種人,完全是碾壓的等級。

 如果不是顧慮到禦阪美琴,他甚至只需要一招就能解決掉水拓海。

 如果……不是想要和某個人告別,他甚至不需要一秒鍾,就能殘酷的殺掉這個人。

 “你知道嗎。我的這幅風鏡。是很重要的東西。”

 “管我什麽事!”

 “這是……用【戰友】的屍骨,做出來的東西。骨灰鑽石。那是把人類的骨灰鍛冶成人工鑽石的特殊技術,我的風鏡,是鑽石的鏡片。我一度認為,這是我的罪。這是害死了其他所有戰友,一個人獨自活下來的我,必須背負的罪孽。我必須帶著所有人的希望,幸福的,快樂的,代替他們一起活下去。不過……”

 川神說著,一矮身體,雙腳在地上高的滑動起來,在他腳下,不知何時多了一條冰做的軌道,他就利用這條軌道快後撤,拉開了距離。

 在水拓海衝上來之前,他先一步把手按在了腦袋上。

 因為眼鏡這東西,會因為運動而顫抖,所以,川神特別定製了眼鏡帶子,可以整個箍住腦袋的,讓眼鏡牢固的【捆在】臉上的結構。

 因此,他想要摘下來,也需要費一點時間。

 不過,現在心情上,不允許他做這種事情。

 於是,他用力一扯,直接把它撕了下來。

 連同頭部的皮膚一起。還粘著一些頭。

 因為這個舉動,他的臉上也帶著鮮血。

 “不過現在,我已經決定了,我要為了我自己而活著。不是因為:要代替隊友們活著而活著,而是單純的——我想活著。”

 “說的那麽多,連戰友的死都要拋棄了嗎!混蛋!”

 “沒錯。隨你怎麽說。因為……我肯定不是什麽好人。既然不是好人,我也沒必要一定要做好事的呀。”

 他笑了一下,第一次進行了反擊。

 面對水拓海的攻擊,他只是輕盈的一個轉身,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

 轟。

 那是爆炸的聲音。

 水拓海的腿,整個爆炸了。

 川神的能力,可以操作流體。

 而人體,9o%以上,都是流體。

 這就意味著,只要川神想,他就能輕松的把接近他5o米之內的,非1v5的能力者置於死地。

 水拓海,當然也是一樣。

 他只是個人工的能力者而已。

 失去了小腿的支持,水拓海身體誇張的一個傾瀉,右手還在頑強的向川神打過去,然而川神並沒有和他繼續較量,一個快的後滑步,拉開了距離。

 然而這一次,水拓海已經無法追上去了。

 面對這種只能攻擊自己身邊的能力者,拉開距離永遠是最好的選擇。

 禦阪美琴看著這個血腥的場景,頭垂的很低。

 “呐,我說川神,已經夠了吧?”

 她小聲地反問。

 “並不夠。”

 已經站到她身邊的川神響也身邊凝聚出翡翠色的光球,他現在越來越喜歡用麥野沈利的原子崩壞,這一招用熟悉了之後就會現,攻擊性是真的強。

 翡翠的顏色化為利刃,向著水拓海的腦袋打了過去。禦阪美琴不忍心,額頭電光一閃,川神出的原子崩壞,被她的電波干擾,詭異的轉開了一個角度,打偏了。

 “真的,一定要置他於死地嗎?”

 禦阪美琴雖然覺著自己這話很沒道理,但是……她確實不忍心,看著一條生命就此消失。

 “是的。必須死。否則,以他對我的仇恨,只會催生新的悲劇。”

 川神安靜的肯定著。

 “禦阪……就如你在自己的克隆人事件中,試著殺掉某個人一樣。我也有,必須要殺死的人。想要長治久安,我和他,必須死掉一個人。禦阪……你希望我死嗎。”

 川神做了個手槍的動作,指尖凝聚著翡翠色的球,他吧手指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禦阪……你覺著,我和他,到底應該,是誰呢?活下來的人,到底應該是誰呢?”

 “別問我這種事情啊……”

 (當然是你了。)

 她心裡這麽想。

 畢竟,她根本不認識水拓海,根本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而犧牲自己的友人吧?可是,這個問題本身就很奇怪啊。

 為什麽……

 “禦阪,我知道你很溫柔。但是……很多時候,溫柔是解決不了事情的。你曾經想過,用自殺的方式來解決克隆事件。我也是一樣,我現在,要用殺掉對方這件事,來結束復仇。而且……”

 他說著,笑了出來。

 “區區殺人的覺悟,我還是有的。”

 “你別……”

 禦阪美琴還沒說完【別開玩笑】這句話,在川神背後,七八條翡翠色的光線射出來,禦阪美琴著急的想要阻止他,但是還沒來得及阻止,水拓海身上就先一步出了輕微的聲音。

 他把右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負向爆裂的能力,可以吧接觸到的一切化為炸彈,隨後,向著【負向】的方向進行引爆。

 他自己,也不例外。

 “川神龍馬……我先一步……去地獄等著你了!”

 他甩下這麽句話。

 他明白的,自己已經沒有勝算了。

 這次行動是他自己的獨斷專行,沒有人會支援他。

 自己失去了腿,已經是夠不到他了。

 事實上,從一開始,就沒法接觸到他。

 他現在想想,也是明白的。

 至少,不能死在他手裡。

 這到底是不希望曾經的摯友不要背負殺人的溫柔呢,還是身為戰士絕對不會死於他人手裡的驕傲呢?誰也說不清。

 面對他的邀請,川神點頭。

 “我知道。我肯定會去地獄找你的。順便一提,你不需要向大家道歉,因為那是我要做的事情。你只需要,繼續的恨我,就行了。”

 水拓海的身體快收縮期了,皮肉收縮,好像被人蹂躪的橡皮泥一樣。

 肉色的血團迅出橘紅的光芒,然後……迅的消失了。

 化為了一個小小的點。

 “你們……”

 禦阪美琴愣住了。

 “這就是,笨蛋們的相處方式啊。”

 他隨意的笑了一下。

 “你怎麽還能……也對啊……你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人啊……我早就應該知道的。”

 禦阪美琴的譴責之聲卡在嗓子裡,最後化為了苦澀的理解。

 是的,自己早就知道了。

 早在他幫自己解決一方通行的時候就知道了。

 他當時說過:要殺了那個人。

 可是,那時候,自己沒有阻攔。

 只是單純的心裡想著:啊,終於可以解脫了。如果是他,一定沒問題的吧。

 這種不負責任的希望。

 而現在,因為這件事並沒有生在自己身邊,自己作為一個局外人,當然可以說那種不負責的話了。

 她看看川神,那張臉很新鮮。

 禦阪美琴這還是第一次,這麽清晰地看見川神沒有帶風鏡的臉。

 因為常年帶著風鏡,臉上有一道明顯的曬痕,好像整張臉被橫著一刀兩段。

 (該不會,他整個大腦都是別人,只有身體是自己的吧?)

 她忽然有了這種無厘頭的想法。有一種想要給那黑白分明的交界線上塗鴉的衝動。

 而那個男人的臉上,雖然的帶著笑,但是紫寶石一樣的眸子裡,只有哀傷的表情。

 禦阪美琴瞬間就理解了。

 對於他而言,剛剛死去的男人,也是難得的友人。

 他也不希望,事情到此。

 就好像禦阪美琴當年忍痛決定以自殺終結一切的那樣,現在川神也忍著痛苦,對他下了殺手。

 “川神……”

 “嗯?”

 “我……忽然有想去的店了。”

 “那我陪你。”

 “嗯,拜托了。”

 禦阪美琴歎了口氣,最後還是把譴責的話全部吞了下去。

 “還有……”

 “什麽?”

 “剛剛阻止你, 真是抱歉。”

 “啊沒關系,那才像是你會做的事情。不過老實說——”

 “額?”

 “有點稀罕啊,會道歉的禦阪。”

 “什麽啊!把我說的好像是冥頑不靈的小鬼頭一樣!!”

 禦阪美琴不快的回應,川神響也只是眯起眼睛笑了起來。

 他,並沒有帶上那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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