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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當太監》第10章 第2條命
  照梁子成的話說,讀書人都心細,帶著去說不定能夠發現點什麽,吃過飯,李林與石溪就分別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而趙清河則稀裡糊塗地被梁子成給帶走了。

  趙清河覺得,命案現場一定是血腥,恐怖的,甚至會導致不適,造成終生的心理陰影,被梁子成一路快馬半柱香不到就來到凶案現場,將趙清河顛得七葷八素,五髒六腑都要位移。

  上一次這麽被顛得腎疼,應該是二十三年前和老爹逃難的時候了吧,真是夠受的。

  “梁捕頭。”張府門口守著兩名捕快,戒備森嚴,見是梁子成便放了二人進去。

  與想象的不同,凶案現場十分乾淨,沒有一絲血跡,連屋中陳設都是整整齊齊,沒有弄亂分毫。

  死者在昨夜被發現,屍體還未抬走,被發現時早就已經斷了氣,看上去走得很安詳,靜靜地趴在桌上,像睡著了一般。

  手臂壓著的紙上墨跡早已乾透,從內容上看是記錄最近酒樓的進帳,趙清河隨意看了一眼也不免吃驚,瓊州本來貿易發達,商隊往來頻繁,又正逢解試,每天純利潤就達到十幾貫銅錢,鑫源酒樓最近的收入可以說十分可觀。

  “府衙的杵作已經驗明過了屍體,沒有外傷,沒有中毒身亡的跡象,生前也沒有受到過驚嚇。”梁子成眉頭緊皺,對趙清河說著死者情況。

  “我們來的時候,窗戶從內緊閉,推斷凶手應該是從房門出入的,盧金花昨夜發現張鑫身死後方才報了官,本要帶回府衙內審問,沒想今天一大早就沒有了蹤影。”梁子成說罷頓了頓,又帶著趙清河在屋中細細觀察了一番。

  “房間可真乾淨,每天都會打掃嗎。”趙清河環視一圈,隨口問道。

  “雨季剛過,沒什麽灰塵,下人們說張鑫的寢房一般都是盧金花自己打掃。”梁子成狐疑地看向趙清河問道:“問這個幹嘛?怎麽樣,有什麽思路了?”

  “啊?你問我?”趙清河聽聞嚇了一大跳:“梁哥誒,你可是捕頭,你都沒有思路,我哪兒來的思路。”

  梁子成也擺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本來就是帶著趙清河過來看看而已,省的他在石溪老頭那兒憋的慌,自己也借用一下讀書人的腦子,看看能不能有什麽進展,照這個樣子恐怕又要失望了,要真指望一個書生能幫自己破案,自己這捕頭也別當了。

  “老白,將府中的人再叫過來問問話。”他準備再將張府中的幾個下人傳來盤問一番。

  張鑫做的是酒樓生意,梁子成作為瓊州的捕頭,自然不會思維狹隘到隻放在盧金花這一個方面,俗話說,同行是冤家,鑫源酒樓近幾年越做越大,張鑫腰纏萬貫不說,幾千貫也是有的,難免遭同行妒忌,這一方面不得不考慮。

  況且,最難琢磨的就是人心,有的人想要你的命,完全不需要任何正當理由,可能因為鬥了幾句嘴,也可能因為你走路姿勢不好看。

  總之就是一句話,道不同,你讓我感覺膈應了,我就要整死你。

  府中的人與張鑫朝夕相處,不及私事但是府中有什麽人來往也是知道一些的,他準備再把范圍擴寬一些,有些事情雖然問過,但是他也不麻煩多問幾遍,多年的捕頭經驗能讓他從別人的說話語氣中聽出真假來。

  張府中的下人們很快被召集起來,包括管家、侍女、廚子、家丁都給叫了過來,梁子成正要問話,這時有人快馬傳信過來。

  “梁捕頭,有兄弟在城東發現了盧金花。

”  梁子成聽聞大喜,命令道:“叫我們的人跟著她,不要輕舉妄動,看看她接下來要幹什麽。”

  “可是……梁捕頭。”報信的人說話遲疑了一下。

  “恩?”梁子成感覺有些不妙。

  “盧金花她人已經死了,在城東北的一家牛棚的草垛裡被發現,是被人掐死的。”那人不敢怠慢,將所有消息說了出來。

  “啊!夫人”那些下人們驚叫,張鑫與盧金花都是三十來歲,上無父母,下未育得一子,現在雙雙死亡,張府就這麽沒了,府中的人怕是都要作鳥獸散了。

  梁子成很尷尬!

  半個時辰前才和刺史李林稟報案情有了進展,現在不僅線索斷了,還又多了一條人命,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凶手連續作案!完全沒有把他這個瓊州金牌捕頭放在眼中,梁子成拳頭捏的哢哢作響。

  “梁哥,也不必氣惱,凶手作案越多,露出的破綻也就會越多,不如先去看看盧金花的情況。”趙清河適時地提醒道。

  梁子成自知被怒火燒昏了頭,方才逐漸冷靜下來,道:“也罷,老白帶上人,清河我們一起去看看。”說罷便遣散府中下人,快步走出張府。

  趙清河臨走前又環視了一遍屋子,沒什麽新的發現,也踏門而出。

  就在出門的一瞬間,趙清河感覺似乎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這種感覺一閃而逝,卻讓趙清河頭皮發麻,從頭頂一圈的涼了下來,毛骨悚然。

  順著感覺傳來的方向看去,那是從門外地底下傳上來的,只見地面上裂開一條小指寬的細縫,一雙腥紅的小眼睛在細縫之下顯露出來,又有一個尖狀物無力地從下往上頂動泥土。

  “我的媽G!”趙清河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失聲叫道。

  門口正欲上馬的梁子成聽到趙清河的動靜,大踏步跑進來,問道:“清河兄弟,怎麽了!”

  趙清河雙腿顫抖,眼神恐懼,看向地縫之間:“老......老鼠!”

  趙清河家中經常有老鼠竄門,有一次在家午憩,有一隻老鼠膽大包天,竟然爬上床往趙清河的耳朵上咬了一大口,頓時鮮血淋漓,自那以後,趙清河看見老鼠不論大小都會敬而遠之。

  “哈哈哈,常人見到人的屍體通常都會感覺害怕, 清河兄弟連那屍體都不怕,本還敬你是條漢子,沒想到竟然怕這老鼠!哈哈哈。”梁子成笑得直跺腳,剛剛內心的陰鬱消散而去,嚇得地縫中的兩隻老鼠縮頭回去,藏起來不見了。

  看到老鼠跑了,趙清河才松下氣來:“一點都不好笑。”說完悻悻地走出府門。

  ......

  城東北角,一戶農戶家中的牛棚四周圍滿了人,官府已經派人把這裡圍了起來,不準任何人搗亂,在外面擠不進去的人踮著腳一個勁兒的往裡看。

  一個身穿半袖短褂單衣,短褲布鞋的中年漢子,愣愣地坐在遠處的石階上,趙清河如果在的話一定能認出他就是十幾天前在城門口有過一面之緣的曾老三。

  他懷中抱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女孩兒,乖巧地坐在父親懷裡一動不動,旁邊緊緊靠著一個同樣年歲的女人,神情同樣愣然。

  “爹,娘,為什麽這些人要圍著咱們家的牛棚,咱們家的老牛怎麽了?”女孩兒稚嫩的聲音響起。

  曾老三低頭看向女兒,水汪汪的大眼睛,漂亮又單純。

  “沒事,一會兒他們就走了。”曾老三說道,他也無法解釋為什麽官府的人會在自家的牛棚草垛裡翻出一具女人屍體來。

  踏踏踏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梁子成領著一幫人趕了過來,圍觀的人聽見馬蹄聲,自覺地讓開一條路來。

  趙清河在梁子成身後,又是被顛得七葷八素,中午的飯都要吐出來。

  下馬後便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就是在城中跑死也不會再坐梁子成的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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