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靈力,喬哈娜的身體信息又湧入寧濤的意識,他和拔符之間像是建立了藍牙連接,喬哈娜的身體向他傳輸身體信息,而他的大腦成了接收信息的處理器。
前面一張拔符拔掉了喬哈娜身體之的病菌,殘留的毒素,甚至連載脂蛋白A的指數也恢復了正常。這一張拔符也等於沒什麽可拔的東西了,除了她的胸。
“叭咪呢嗤嗯……”寧濤念誦著正宗拔符的法咒,心也暗暗地琢磨著,“按理,我是應該能控制拔符的,不然等於失去了法符的意義。”
法符是應該受施法者完全控制的,如說傳說的定身符,一甩出去要是不聽指揮定住想要定住的目標,定住花花草草,路人狗,路人貓什麽的可不好了。如果沒有那種如臂使指,指哪打哪的絕對操控,那算什麽法符?
卻是這麽一想,寧濤突然感到他與正宗拔符的“藍牙連接”升級了,那張貼在喬哈娜胸部的拔符好像是變成了他的手掌的一部分。而這種感覺隨著他的靈力注入不斷增強,轉眼間甚至變成了他的意識的一部分!
一方面是對喬哈娜的身體情況的全面掌控,一方面是與正宗拔符的完全融合,由此而誕生的是一種全新的拔符使用模式。
“她臀部的脂肪過多,我將她臀部的脂肪轉移到她的胸部,她日後很容易能將臀部的脂肪補起來。”這個基於對喬哈娜身體情況的全面掌控而產生的念頭一出現,寧濤感覺他的手產生了一個神的靈力能量場,隨著他的手緩慢揭起,喬哈娜的臀部一點點變小,而她的胸部卻一點點變大!
這個過程,像是麵團發酵,只是速度更快一些。
一張正宗拔符,寧濤拔了足足五分鍾才從喬哈娜的胸部揭起來,原本空蕩蕩的機場建起了航站樓。
不過,只是建起一座航站樓。
這不協調了。
寧濤又從小藥箱之取了一張正宗拔符出來,拔胸之事還非得是正宗的拔符不可。他陰差陽錯畫製出來的錯別字版拔符只能乾些扒衣服的歪門邪道的事情,不過這不是不了台面,而是符不同,用處也不同。
“這拔符算是拓寬了我的行醫領域,以後開設一個拔胸的專科也不錯,財源滾滾……”寧濤心裡想著,很是高興。要知道他這個拔胸可不是一般的拔,而是轉移身體別處的多余的脂肪到胸部,這等於是瘦身隆胸一起搞定,試問只要他肯拔,哪個女人不願意?
甚至,用拔符來減肥,那也是相當簡單的事情,用拔符將多余的脂肪拔到屁股,一刀切了,減肥也成了一個小手術。
這個時候手機響起了短信鈴聲。
寧濤將快要貼到正確位置的正宗拔符放回到了小藥箱之,然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短信的內容:那些家夥已經來了,那個洋妞的保鏢已經被麻醉.槍放倒了,要動手嗎?
寧濤回了一條短信:動手。
寧濤收起手機,伸手將被子拉過來給喬哈娜蓋在了身,隨後他背起小藥箱離開了喬哈娜的房間。
“隆胸手術”隻進行到一半便終止,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有留待下次了 。
寧濤快速來到了房門前,咬破手指在房門畫了一隻血鎖,然後站在一側,將診所鑰匙捅進了血鎖之,但沒有擰動。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從兩邊往房門靠近。
寧濤一手掏出了駁殼槍,槍口對準了門口。他給對方挖了一個坑,卻難保會出點什麽意料不到的情況,駁殼槍則是他的第二道保險。
腳步聲停了下來,然後門鎖發出了滴的一聲響。
那六個武裝人員能住進這裡,還持有大量的槍械,武田玉夫不可能不知情,而作為這個酒店的大股東,他要給這些人搞到一張通用的房卡那更不算事。
在門鎖發出“滴”的一聲響後,寧濤的診所鑰匙也擰了下去。
房門突然被撞開,四個全副武裝的武裝人員衝左右兩側衝進了房間。卻在房門被猛的推開的一瞬間,門後面突然出現了一個漆黑的窟窿,覆蓋了門口的空間。對於寧濤來說,那只是方便之門,可對於門外的武裝人員來說卻是——房間裡沒有開燈。
四個武裝人員在門開的一刹那衝進了方便之門,門外兩個把風的跟著也衝向了門口。
“等等!”白人青年突然察覺到了什麽,用英語吼了一聲,猛的停下了腳步。
與他一起的一個黑人武裝人員也猛的停下了腳步,一臉驚訝的看著
嗖!
一把繡春刀突然從後飛來,噗嗤一聲扎進了站在後面的黑人武裝人員的後背,貫穿而入,然後扎進了白人青年的身體之。兩人的身體連在了一起,倒向了方便之門。
不過,方便之門關閉了,差那麽一點點全都收拾了。
寧濤抓住白人青年的手將他拖了進去,那個黑人武裝人員趴在他的背,也一起被拖進了房間裡。兩人都還沒有死透,繡春刀抵著瓷磚,像是刹車一樣,兩個本重傷半死的人被這麽提拖,沒堅持過兩秒鍾昏死了過去。
走廊裡,穿著酒店服務生工作服的殷墨藍大步走來,走廊另一邊同樣穿著服務生工作服的青追和白婧也快速往這邊走來。
殷墨藍最先進門,抓住繡春刀的刀柄便往一抽。兩個武裝人員抽搐了一下,不動了。鮮血從他們胸前和後背的貫穿傷口之瘋湧而出,要是不止血,他們很快會死去。
殷墨藍照著兩人的脖子,揮起繡春刀砍了下去。
寧濤慌忙捉住殷墨藍的手腕,“殷前輩,別忙著殺,我賺點診金。”
殷墨藍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咧嘴笑了,“我倒忘了,行,早殺晚殺都是殺。”
這時白婧和青追也走了進來,最後進門的白婧順手關了房門。
青追驚訝地道:“不是有六個人嗎,還有四個呢?”
寧濤抬手指了一下門的血鎖,“我給他們挖了一個坑,他們還跳了。”
看見那隻血鎖,三個妖頓時明白了他說的坑是什麽坑。
“還有一個家夥呢?”寧濤問了一句。
“剛剛看他出去了,我去跟蹤他。”殷墨藍說,然後離開了房間。
寧濤對青追和白婧說道:“麻煩你們把地的血跡清理一下,然後離開這裡,我回去處理一下回來。”
安排完畢,寧濤再次打開門的血鎖,然後拖著兩個重傷昏迷的武裝人員走進了方便之門。
放了四個武裝人員進天外診所,而且個個都是武裝到牙齒的亡命之徒,可寧濤一點都不擔心他們能乾出什麽來。
事實也確實認出,寧濤從方便之門出來的時候之前四個武裝人員全都趴在地,其一個的身滿是彈孔,顯然已經死了。另外三個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個七孔流血,雖然沒斷氣,但也離死不遠了。
寧濤先給被殷墨藍扎了一刀的兩個武裝人員注入了一點靈力,然後又用天針給他們止血。趁著兩個武裝人員在他的靈力的治療下緩緩蘇醒的時候,他移目看了一眼善惡鼎。
善惡鼎青煙繚繞,鼎人臉怒容滿面。
寧濤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之前那四個掉坑裡的武裝人員經歷了什麽,可也大致猜到。四個武裝人員突然衝進天外診所,發現不是目標房間,有人跑去開門,可天外診所的門除了他這個主人能開,沒人能開。無法開門的情況下,一個武裝人員便對著房門開了槍,試圖打碎看似破舊的木門,卻沒想到所有射出去的子彈都飛回到了他的身體之。
另外三個罪孽在身,又妄圖衝出診所,大概也有想毀掉什麽的操作,結果被鎮壓,剩下半條命。
這六個人不只是活口,還是一大筆診金。
白人青年微微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頭頂的破破舊舊的屋頂,繚繞的青煙,然後他看到了一張亞洲面孔。也是這張面孔將他的混亂的意識拽回到了現實之,對他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殘酷的現實。
“你……”白人青年的嘴裡吐出了一個單詞,後面的話卻被傷口的劇痛堵了回去。
寧濤操著還生硬的英語說道:“我簡單說兩句,第一句,我是醫生,我能救你們,但你們得遵從我和這個診所的規矩,在我開出的處方契約簽字。第二句,你們可以選擇死,但怎麽死,我說了算。”
黑人武裝人員突然從大腿外側的刀鞘之拔出一把軍刀,趁著寧濤說話的時候一刀揮向了寧濤的腳筋。
嗡!
一聲鼎鳴。
“噗!”黑人武裝人員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來,隨即又是一串殺豬般的慘叫。
在天外診所之想殺診所之主,這是找死!
慘叫聲裡,寧濤冷聲說道:“想殺我?你恐怕需要十條命才行,我最後問一句,你們是簽約還是不簽約?”
“我簽……”黑人武裝人員一秒鍾都忍受不下去了,最先崩潰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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