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西被小憐一路拖著向花園裡行去
兩人剛剛情定,正是陽光美好之際,一路行來
燕西握著少女柔胰的手都在輕緩揉捏的不安分
小憐自覺既已委身於他,也就認命一般的任由他摸去,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
要金燕西一路行來,煞是春風得意喜不自勝
慢慢的,路上的下人開始多了起來,
燕西見小憐被自己的已是羞不自已臉泛桃紅,也就不再過分侵犯,
隻是默默用他的大手享受著少女那手心的滑膩
一邊向著花園裡走,金燕西腦海裡一邊思索著這個即將要去赴約的場子
自己重生在這個平行世界,若不能將金粉中的金燕西完美演繹
定是會橫生枝節,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個即將要去赴約的場合,
小憐剛才說的那位傳說中的白小姐必定是在的
自己一定要仔細斟酌思量,好生應對才行,
畢竟白秀珠自小與金燕西一同長大,青梅竹馬,可謂是相互間了解到了骨子裡
稍有紕漏,便是萬劫不複
想著想著,兩人已經步入到了花園深處
此時正是初春時節,
花園裡的梅花,瓊花,海棠,牡丹,芍藥,丁香,櫻花,玫瑰等正爭相鬥豔,百花齊放,百花競豔以奪春
可謂是姹紫嫣紅一片片,初春時節好風光
在花園深處,一株高大挺拔的櫻花樹下
此刻正支著一張精美的歐式錦繡圓桌,四周擺著幾把錦繡掐絲荷花錦椅,桌邊擺有支架,上列各季瓜果梨桃各色點心
幾個風姿綽約的女人正在相互調笑的打著條牌
鶯鶯燕燕,吳儂軟語,配合著這春日裡的春和景明,風景當真是美不勝收,別具一番滋味
走的近了,燕西隻聽見一聲嬌媚的調笑聲傳了過來,聲音如林間清泉,
叮咚有聲,煞是好聽
“喲,白妹妹今個這是怎麽了,總是心不在焉的,這才攏共打了四輪牌局,
白妹妹就已經快輸的要丟盔棄甲了,這可不成,傳出去哭了鼻子老太太又要罵我們欺負你這個晚輩,
要不今個我們就此打住,把這牌局休了,我看白妹妹的心思想必不在這牌桌上吧?”
說話的女人姿容豔麗,大約二十六七歲的年紀,膚若凝脂,臉蛋光潔白皙,眼睛大而明亮,胸前挺拔,腰肢纖細,並攏的雙腿襯托著繡梅花旗袍,
翹臀滾圓,別具一番成熟旖旎
姿容之美,之豔,之媚
當真是容貌可人,我見猶憐的絕色尤物
只見女子一邊摸著橋牌,一邊衝著對面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肆意調笑,
話語促狹,帶著頑皮,意味十足
女子話聲剛落,一個坐在她身邊的女人便立刻接了話頭
一臉嬌媚的跟著說道:
“大嫂啊,您這還看不出來,咱們的七少奶奶心裡這是在想著人呐,你沒看人家這才坐了這麽一會,整個人就好似丟了魂似的,
心不在焉的,你說這也是,早就喚了小憐去請咱白妹妹心裡想著的那位,
都這麽久了,那位竟然還沒過來,也不怪我們的七少夫人等的心癢難耐心裡著急,看一會等他來了,我不罵他個狗血淋頭給白妹妹解氣”
女人聲音似黃鸝初啼般的青脆好聽,和剛剛逗弄女孩的婦人一起調笑起了對面那個清麗的絕色少女
女人一邊說著話,
一邊用手摸著張條牌,見對面的女孩臉色開始轉陰,便停下了那只打牌的芊芊玉手,臉上不由得莞爾一笑, 心裡無奈的叫苦一聲,這大小姐這又是發了脾氣
得哄著了,想著
女人便用手倚在了桌子上,秀美的眼睛看著對面那個愈發生氣的女孩
手裡摸著張條牌,也不打出去,就那樣的看著對面那個快要氣哭的少女對她說:
“你們說咱家老七也是忒好的福氣,看著現如今的白妹妹,我這個做二嫂的那是打心眼裡滿意,
這模樣,出落的可真是要多甜美可人就多甜美可人,要多青春靚麗就多青春靚麗,簡直光彩奪目的不像話,看的我這個做女人的都羨慕了,
你說這玉女童男的若是站在了一起,那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才子佳人啊,咱家老七這是多麽好的福氣,才能有像白妹妹這般可人的女孩喜歡著”
話落,一桌的女人皆是應景的歡笑起來,連連應和著說可不是可不是
怎奈何對面的女孩臉皮本來就薄,個性還要強
剛才聽見對面的兩個女人打趣,心裡本就氣苦的她,隻覺得一陣委屈上湧翻起,咽喉便瞬間哽咽起來
眼眶瞬間就濕了
待聽得二嫂後邊寬慰的話語,她蘊出的淚卻已是再也噎不回去
不想承認心事被她們看破的她,隻能挺直身子,硬氣的哽咽道:
“誰是你家的七少奶奶,誰說我心裡念著那個可恨的人來著,他明知我今日會來,
還不出來見我,我還念他作甚,我隻是被這初春的日頭曬得身體難受,被陽光曬得傷了眼睛,才不是念他來著”
少女哽咽著說完,內心的委屈便再也止不住
本就蘊滿眼眶的淚珠斷了線般的撲撲撲往下落
那本是秀美的小嘴也瞬間癟了下來,抬起袖子不斷的用手去擦拭著淚水,
怎奈何眼中的淚水越擦越多,不一會,
她那為見情郎刻意精心打扮過的精致妝容就被她哭的像個小花貓似的
那濕紅一片的眼眶,無不昭示著她此刻內心的無限傷心和委屈
終於在硬著頭皮說出句要強的話後,抽噎的哭了起來
她又怕周圍的幾個女人笑她,她一委身
便鑽到那個坐在她身邊椅子上的女子懷中,
嚶嚶哭泣起來
嗚嗚咽咽的聲音伴著聳動的香肩,聲聲淒切,仿似杜鵑啼血,子歸哀鳴
在櫻花紛飛的花園裡,頓時生出了一股我見猶憐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