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王佳欣在她第一眼見到許夢婷時,便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湧上心頭,
待知道了她那可憐的身世以後,她更是有了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她倚著欄杆,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許夢婷的場景,
那天的事情,她一直記得,因為那回憶般的一幕幕場景,好像演的就是當初的那個自己,
她記得那天。她坐著王大拿派過來接她的車子趕到這裡後,便被下人領到了王大拿的那間暖廳中,
廳裡隻有兩個人,一個是王大拿,一個是那個站在王大拿身後的許夢婷,
她在電話那頭想的那些身體上又要遭到侵犯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在王佳欣進入那間屋子後,王大拿隻是交代了要她好好的調教下他身後的那個少女,
王大拿走到她身邊對她交代,說他準備將身後的那個女人送給一個貴人去打通關系,
要她教會這個女孩面對達官貴人時該有的姿態和禮儀,還有一些萬不可觸碰的忌諱,一番交代完了以後,
王大拿才用手拍了下王佳欣挺翹的屁股,大手狠狠的摸了把她屁股上的軟肉,才邁著步子哈哈一笑的走了,
隻留下臉色羞紅的王佳欣和那個剛才站在王大拿身後的一臉茫然狀少女,
只見那個少女此時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躲在了一根梁柱的後邊,
垂下的小臉蛋只知道看著地面,雪白的脖頸縮進衣服裡,直想把小臉蛋埋進脖頸間,眼睛只知道盯著地面上自己的一雙繡花鞋看著,
不諳世事的拘謹模樣一瞬間就要王佳欣想到了她的當初,她第一次被帶入那個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可怕夢魘時候的場景,
此情此景,仿佛如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相似,
也是和眼前的這個少女一般,王佳欣第一次被帶入那間府邸時,也是和眼前的這個少女一樣,是那麽的拘謹,羞澀,想閃躲,不說話,雖命運坎坷,但卻沒有太過淒慘的波折,
一切的一切,都要從她進入那間大宅門的閣樓裡說起,
她一輩子也忘不掉她在進入那間大宅門的府邸後所遭受到的淒慘遭遇,
還記得那年她剛剛成年,正是輕舞飛揚的十八歲年紀,所有青春美好的幸福啟程,
可突遭的家庭變故要從一夜間從一位千金大小姐變成了一個插草賣身的女孩子,
爹爹被絞,爺爺被殺,家族因為一個所謂的複辟滿清就被抄了個乾乾淨淨,
一夜間從天堂被打擊到了地獄的她,如果不是在學校裡養出的那股獨立自強性格,
面對如此狂風驟雨般的打擊她早已像林黛玉似的,
直接淚灑床頭病死了。。
因為生的清純可人,又是新時代裡第一批有著新時代知識的畢業女學生,所以王佳欣的身價雖然比較高,但還是被很快的賣了出去,
王佳欣被那個人伢子以一百塊現大洋的價格,賣給了一個大戶人家裡的管事,
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買它那個人的真實名字,只知道那個人手眼通天,是個可以在北平城橫著走的人物,
那個人的管事將自己買了以後,就把她丟進了一座大宅院裡的一間小閣樓中,
那時的王佳欣對自己今後的人生害怕極了,家庭的突然變故要她哭的在這段時間裡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身處的陌生環境也要她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夜不能寐,
每晚她都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就這樣提心吊膽的在這間閣樓裡住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後,在又一天的清晨到來時,心思已經疲憊至極的她被這座大宅裡的一個下人給帶走了,
那個一路都不說話,沉默的將王佳欣問出去的問題全給噎回來的下人,將她領到了一間屋子後就打開門帶她走了進去,
該來的還是來了,王佳欣清楚的記著,
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她被那個大宅門中的一個下人帶到了那間溫暖豪華的暖廳裡面,那下人將自己帶進暖廳後便徑直離去,
隻留下一臉坐立不安的王佳欣在這間豪華的暖廳裡戰戰兢兢,
暖廳裡陳設著無數的古董字畫,有來自西洋的鍾表,歐式的歐洲進口沙發,高檔的紅酒白酒,和那一架子看著就價值不菲的藏書,
整間大廳裡隻有王佳欣一個人沉重呼吸的聲音,面對未知的恐懼,
她隻能戰戰兢兢的縮在一處梁柱的邊上,摒住呼吸不敢出聲,就像那個被王大拿帶過來的女孩一樣,
就那麽的無聲佇立,聽從命運的安排。
無聲的平靜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久,暖廳的房門隻過了很短的時間便被人給推開,
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微微發福的身體要他身上穿著的那間貂皮大衣顯得有些臃腫,
進門後的他拍了拍身上落下的積雪, 抬起頭打眼瞧了眼那個縮在角落裡的王佳欣,
顯然,眼前的這個女人要他感覺十分滿意,
青春,清純,有朝氣,有活力,剛剛長成的身子已經長開,前凸後翹的,聽說還是個新青年學生裡的領軍人物,
是北平最好的那座女中裡學習最好,相貌最美的一個女生,
男人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下那個縮在角落裡的王佳欣,邊關上房門脫下大衣,邊轉過頭來衝著王佳欣說道:
“你來啦?等的久麽?”男人聲音帶著磁音,頗有成熟男人的魅力,要王佳欣聽到男人的聲音後感覺到了一些平靜,
她抬起小臉,不斷的抬眼打量著來人,許是見他並不是什麽凶禽猛獸,也就開始大著膽子的向他問道:
“你是誰?是你要人把我帶到這裡來的麽?”少女聲音輕柔間透著一股子小心翼翼,她不斷的偷瞧眼前這個進門的男子,問出了那個壓抑在心中許久的疑問,
她始終都不知道,自己被誰給買走了,買自己的人,又要將自己如何自處。
“你問我是誰?”男人的臉怔了一下,仿似有些好笑般的對王佳欣說道:
“我是誰對你來說很重要麽?相信我,知道了我的名字對你來說沒有半點好處,你只需要知道,你以後是我的一個女人就行了,
也許你並不知道我是誰,但我既然掏錢買了你,你就已經是我的私人物品了,你的心肝脾肺腎都屬於我個人,所以,
既然你已經是我的私人物品,我自是想怎麽用,就怎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