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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燼末日》二百 自負
翌日,清晨。

“對於你父親的遭遇,我感到很遺憾。”一個白人男人說著俄語,雖然話語的含義是在道歉,但是語氣卻很輕佻,甚至有些洋洋自得的感覺,這番話似乎是在表彰著他的豐功偉績。男子站在門前,輕輕擰了擰門把手,卻發現房門從內部反鎖了。

“開門,娜塔莎,你知道這樣的躲避是沒有意義的。”白人男子晃了晃披肩長發,自帶著一股搖滾范兒,粗獷的面容和那強健的身軀顯得非常有男人味。

“我可是把你從亂戰中解救出來。”粗獷男子繼續開口說道,不僅僅在提醒屋內女人為何活著,更是在刺激著她的神經。

半天得不到回應,粗獷男子索性一手捏碎了門把手,直接破門而入。

卻看到那高挑惹火的身影正背對著自己佇立在窗前,187cm的個頭遺傳了她父母的良好基因,肩寬腰細腿長,她的骨架很大,是典型的東斯拉夫人種。

在這個時間點上,末日之中存活下來的異能者和士兵都普遍偏高,這裡面當然有良好的基因做基礎,但也與吃晶核、自身的進化升級有很大關系。

縱然鮮少有人能夠像伊森那樣暴漲12厘米、身體壯了足足兩圈,但他們的身高上漲小半截也是很常見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末日就是一個淘汰弱者,進化強者的遊戲。這一大批進化的人類,身體素質要比末日之前好了太多太多了。

看著女人那高挑魅惑的背影,白人男子肆意的笑道:“娜塔莎,你知道最好的結局是什麽,我相信你的智慧。”

“尤克夫。”娜塔莎終於開口了,微微轉過頭,那一頭長卷發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流彩,性感迷人的面龐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妖嬈,這樣的一幕讓尤克夫心臟一跳。

他不是沒見過女人,恰恰相反,他見識過也品嘗過太多太多的女人了,在俄羅斯,比娜塔莎外形條件更出色的有大把大把的女性,俄羅斯盛產這類大洋馬。

在30歲之前,她們的身體和外貌絕對是世界頂尖級別,而在30歲之後,長期的飲食習慣、煙酒惡習、性文化再加上人種的因素,讓她們的身材、臉蛋、皮膚急轉而下。

要知道,煙與酒對於俄羅斯人不是所謂的惡習,而是像華夏的一日三餐,已經成為了大眾文化,正常風俗。

但尤克夫知道,眼前的女人雖然看起來性感嫵媚,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女孩,她有著良好的教養,更不是那種憑借美貌肆意揮霍青春、享受糜爛生活的女孩。

她對自己的要求甚至已經到達了苛刻的程度。她的冷靜與堅毅,不是表面上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流露出來的。

她可不是一個花瓶,她有資格成為自己的妻子。

而且,她是伊萬老大的女兒,她有身份,有底蘊,更能幫助自己消除幫派內部不和諧的聲音。

尤克夫需要這個女孩,於公於私,他都需要。

娜塔莎那美妙的聲線中不夾雜半點悲傷,反而有些憐憫的姿態:“無論到什麽時候,你們這類人都在想著權利與征服,少些花言巧語,你我都清楚你到底做了什麽。”

“美麗而又聰明,你是女神對嗎?”尤克夫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女人和那些妖豔的賤貨不一樣,她明知道殺父仇人就站在她的眼前,心中卻只有憐憫,壓下了仇恨。這倒是讓尤克夫有些不爽,他更希望娜塔莎充滿了仇恨,並且無可奈何的接受命運。

“我的父親早就已經死了,在他加入幫派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了。”娜塔莎轉頭看向窗外,

輕聲道,“從我意識到這一點開始,我就已經為他默哀了。足足7年的時間,我的情緒早已經度過了悲傷、自我否定、憤怒等階段,我的心是平靜的,尤克夫,這不是我的弱點,放棄吧。”“不愧是俄總參謀軍事學院出來的人,如果你真的這樣看透一切,你也知道即將發生什麽。”尤克夫不再掩飾他的貪婪,也從未掩飾過他的猖狂與放肆,敞開天窗直接說亮話。

娜塔莎面無表情的望著窗外,開口道:“安德烈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尤克夫聽懂了娜塔莎的意思,哈哈大笑道:“放心,他也即將成為我的家人,無論他對我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我會留他一條性命的,你不用這樣威脅我,我知道你對自己有多狠,我可不想我未來的妻子成為一具屍體。”

“關上門,離開,否則你很快就會見到一具屍體了。”娜塔莎淡淡的開口,那模樣,仿佛不是在討論她自己的生命似的,平淡的讓人感覺到可怕。

“遵命,我的女神,你的哥哥很快就會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已經迫不及待這一切發生了。”尤克夫甩了甩長發,瀟灑的轉身離去,回手關上了門。

尤克夫哼著小曲,心情極好。

“老大!”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跑了過來,悄聲對尤克夫說道,“安德烈來了。”

“哈?”尤克夫微微一愣,似乎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安德烈來了,指名道姓要見你。”小弟非常肯定的說道。

尤克夫捋了捋一頭長發,哈哈大笑道:“我的婚期要提前了。”

此時的安德烈正在被搜身,他的臉上沒有半點焦急,面沉如水,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事實上,這不是安德烈,而是伊森。

伊森早在昨天就來這裡踩點了,但不幸的是,這裡的把守太過森嚴了一些。

洛杉磯的比弗利山莊,可是曾經上層人士的居住地,伊森眼前的這一個莊園,怕是比弗利最為頂級的住宅之一了。

它的佔地面積極廣,偌大的莊園囊括著一個大型庭院,裡三層外三層都是巡邏的守衛和保鏢,看得出來,尤克夫很是惜命,又或者說,洛杉磯人很在乎尤克夫的生命。

在這最為關鍵的時間點上,尤克夫不能有任何意外。

想要無聲無息的潛入這裡非常麻煩,最關鍵的是,這裡的所有守衛都是地地道道的俄羅斯人。而伊森...不會說俄語。

聽起來有些好笑,但這是最為致命的。伊森可以找到一個人,觀察他的行為習慣,了解他的性格,學習他的談吐。但是在短時間內,伊森學不會俄語。

這座莊園的人可不會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兩個俄羅斯人面對面說英語,他們是用母語交流的。

伊森沒有辦法,再加上這裡的守衛的確森嚴,伊森只能夠主動“獻身”。

說到底,伊森還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畢竟老預言家將格林送了回來,伊森的確是欠他們一個人情。

理所當然的,保鏢沒有在伊森身上發現任何武器,便帶領著伊森坐上了擺渡車,駛向了遠處那巨大的莊園。

幾分鍾之後,小型的擺渡車在巨大的莊園面前緩緩停穩。

“哈哈,我親愛的安德烈,真是沒想到你會親自拜訪我。”未等眾人進入建築,尤克夫就已經迎了出來,一臉笑容,身後帶著數個氣勢凜冽的男女,攤開雙手準備給伊森一個擁抱。

而伊森卻沒有說俄語,而是說著一口俄式腔調的英語:“娜塔莎在哪裡?”

語言學不會,但是伊森的口音還算過關,事實上,伊森特意要求安德烈反覆修正了準備說出來的話語口音,以確保萬無一失。

此時的伊森也在刀尖上跳舞,他並不能說太多,說得越多,暴露越多。

但是,已經打探清楚尤克夫性格的伊森,認為下句話足以給自己一張通行證。

“怎麽?在這裡住了幾年,認為自己是個美國人了?”尤克夫一臉的玩味,話語中夾雜著淡淡的嘲諷。

“你不配與我用俄國母親的語言對話,這對我來說是一種恥辱。”伊森的話語讓整個場面僵滯了下來,尤克夫以及身後的中燃面色一僵,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哈哈。”尤克夫突然笑著上前,拍了拍伊森的肩膀,“果然很像你的父親。”

當尤克夫手按在伊森肩膀的一瞬間,那一雙大手用力,險些捏碎了他的肩膀,尤克夫一把抓住了伊森的手腕,也就在這一瞬間,伊森身體的自然反應險些讓他露出馬腳。

萬幸,伊森忍住了,而後也被按倒在地,眾人一擁而上,將伊森銬了起來。

“帶下去,給我關起來。媽的,等我婚禮的時候再讓他出場助興。”伊森在眾人的拉拽下爬了起來,目光掃過周圍的尤克夫身旁的保鏢團體。

一張張面容印在腦海中,伊森開始將他們與腦海中的人物信息挨個對號。

這樣的滲透解救任務,最為合適的人物應該就是安德烈本人,但可惜這小子不是一個特工,更不是一個戰士,他只是個魯莽的毛頭小子。

如果安德烈真的具備伊森這一身素養的話,憑借著瞬息移動的能力,解救娜塔莎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在巨大的莊園庭院裡,伊森果然被押送去往了庭院的地窖之中,倒不是伊森知道自己會被押送去往地窖,而是伊森知道尤克夫會將自己關押在娜塔莎的身邊。

讓娜塔莎清晰的看到這一切,感受這一切,卻讓她無能為力。

這是安德烈形容了尤克夫的種種做法與性格之後,伊森推測出來的結論。

尤克夫轉身高仰起頭,看到了三層之上娜塔莎那動人心魄的面容,嘴角揚起了勝利的微笑。

征伐、踐踏與征服,融入了尤克夫的骨子裡,他會讓娜塔莎每天睜眼就能看到院子裡那地窖的木門,知道安德烈在其中受苦,一點一點的摧殘著娜塔莎的精神,最終讓這位高傲堅強的女人對自己俯首稱臣。

當伊森被扔進地窖之後,在一片漆黑中,他的臉上也流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尤克夫果然將自己關在了娜塔莎的身邊。

尤克夫高傲而自負,血液裡充滿了踐踏與征服的病態欲望。

在一片漆黑之中,伊森緩緩的坐在地上,閉目養神,等待著黑夜的到來。

伊森同樣很自負,

這世界上,

沒有他滲透不了的勢力,也沒有他救不出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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