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們在外面的情況怎麽樣了?有沒有找到那名為局長送信的人?要是找不到這人的話就無法證明局長是無辜的”
“你別擔心了,有那位張警長在,應該不會有事的”
“現在局長入獄,外面異獸襲夢不斷頻發,你說我能不急嘛!要是我知道異獸襲夢那麽嚴重,第一次時就應該來戲警局稟報這事的,那現在也不會出現這事了”
“蘇小弟,這並不怪你,你不需要把所有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的”
“不,杜大哥,對於這事我是有責任的……”
吃過一天中最後的一餐晚飯後,蘇白皆和杜軻兩人正返回各自的牢房中,他們走在牢房門前的過道上小敘一會。
在快要走到他們兩人的牢房門前時,前面的過道上站著幾名戲警擋住了去路。
那幾名戲警是站在蘇白皆牢房門前的過道上的。其中一名戲警發現正在接近的蘇白皆和杜軻,隨即轉身看向蘇白皆,說:“犯人,局長要見你,快過來”
局長?
蘇白皆聽到這話,愕然的望著那名戲警,一點點的向前邁進。在邁進的過程中,他腦海裡除了滿是疑問外,還浮現出司徒文雅那副冰豔的樣子。但是司徒文雅這個局長已經被革職了,而且被關在牢房裡,那現在要見自己的局長會是誰?
不明不白中,蘇白皆小心翼翼的來到自己的牢房門前,他戰戰兢兢的轉身往牢裡一看。看到一名肩上披著寬大白色外套的男子正背對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
從這外表上看,蘇白皆一時無法知道此人是誰,但視乎又似成相識。
這時候杜軻在一旁也側身看向過來,想瞅瞅這局長是誰?但剛一擺身側頭後就被一名戲警架住腰。
被架住腰,杜軻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腰,隨後憨笑的抬起頭看向那名戲警,說:“就看一眼,看一眼”
那名戲警態度嚴肅,完全不理會杜軻,直接將後者推回牢房裡,然後關上牢門。
牢門一關,杜軻就沒有辦法了,那憨笑的臉也隨之沉下來,有些不屑的對牢門外的那名戲警,說:“切,那麽嚴肅幹啥?不給看我還不想看了”
說完,杜軻即刻鑽進雙層床的下鋪,背貼著牆坐著。
在這牆的後面就是蘇白皆的牢房,兩個牢房只有一牆之隔,所以蘇白皆在隔壁和那所謂的局長說什麽,他這裡也能聽到。
蘇白皆此時戰戰兢兢的向自己的牢房裡走進去,站到雙層床的旁邊,對著那背影,小聲地問:“請問局長……”
就在他問話的時候,那背影慢慢轉過來露出一臉賊笑對著蘇白皆。
蘇白皆一看到那張平庸的臉,頓時一驚!那臉上粗大的眉毛,黑色的眼影,這些看起來都是那麽的熟悉。他隨即目瞪口呆的發出一聲驚喊:“李四源!你怎麽會是局長?”
李四源看到蘇白皆那目瞪口呆的表情,自己則稍顯得意,用手背輕拍了下肩膀,隨後賊笑地回道:“司徒局長被抓入獄後,局長之位就懸空了。區監事見我稟報抓拿司徒局長有功,所以特封我為東方E區戲警局局長”
“這區監事真是瞎眼了,居然封你為戲警局的局長”
蘇白皆不屑的撂下一句,隨後坐到床鋪裡。剛才他還對李四源成為局長而憤憤不平,但過後他知道自己置氣是沒用的,因為那事不由得自己改變。
這麽一想後,蘇白皆整個人心情大好,隨後躬身坐進床鋪裡背靠牆壁,
笑道:“這東方E區的戲警局看來以後是要廢咯,以後這牢裡肯定都是一些無辜的人被抓進來,而真正有罪的人則逍遙法外,快活著” 蘇白皆這是在嘲諷李四源無用,而李四源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眉頭皺了下,表現出一會尷尬。但這尷尬沒持續很長時間,隨後李四源又露齒微笑的看向雙層床下鋪裡的蘇白皆,說:“不會不會,在我全新的管理下,戲警局將會迎來全新的一面。而你的事情我也會徹查,要是查到你是真的被冤枉,我即刻將你放了”
“什麽……!”
聽到李四源會說自己的事,蘇白皆頗為意外!他身子向前一湧來到床邊,滿目渴望的望著李四源,問:“你說會把我放了?”
李四源笑道:“會,但是你得幫我做一件事”
此刻的蘇白皆對於出獄的渴望極大,他可不想待在這牢裡七八年之久,他想盡快離開去邊警局找紀靈兒,只有待在紀靈兒身邊他才覺得自己在這個未來世界活著還有意義。
所以蘇白皆毫不猶豫的追問道:“什麽事?”
李四源這會遲疑了下, 顯得有些為難。幾秒過後,才為難地道:“如果你幫我舉證司徒局長私自魂穿的話,我就有足夠的能力釋放你了”
私自魂穿?
聽到這話,蘇白皆驚了下,他盯著李四源尋思了會。對於這事,他感到疑惑,他不解李四源為什麽要讓自己舉報司徒文雅私自魂穿。
而司徒文雅確實要求自己幫她魂穿到唐朝,可因為蘇白皆的能力不夠,所以事情還沒有得以實行。但隨後一想,就算蘇白皆幫助過司徒文雅魂穿,他也絕不做出賣司徒文雅的事情,那樣的事情太過無恥了。
所以蘇白皆縮回身,背靠牆壁上,淡淡地說:“你走吧,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從未見過司徒局長有過什麽魂穿的行為,所以這個忙我幫不上你”
一聲拒絕。
李四源似乎不願放棄,他躬身將頭伸進床鋪裡,對著蘇白皆嬉笑地說:“你真的不考慮考慮?我現在身為局長,只要你幫我做完這件事我立馬放了你”
蘇白皆沒有心動,依舊冷漠地回道:“不用了。我不清楚你為什麽要誣陷司徒局長私自魂穿,但我很清楚我從未見過司徒局長有過任何魂穿的行為”
李四源再次勸說:“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蘇白皆再次斷然拒絕:“不了,你走吧!”
蘇白皆三次拒絕,一次比一次態度堅決。這也讓李四源感到在蘇白皆這裡沒有什麽可談的了,所以他立刻收回了那副笑臉,嚴肅下來,喝道:“呵,不識抬舉”
呵斥完畢,李四源離開了牢房走在過道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