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醫司重地,閑人止步”
狂狄帶著子墨來到藍區正南一座威武大院,大院正門上書德仁堂幾個大字。
就在兩人準備進入時,大門外三排護衛中最外面一排橫出兩人,攔住子墨兩人。
子墨連忙說道:“我是來找玉瓚醫師的”
兩個護衛看看子墨和狂狄,用兵器驅趕兩人:“有令牌嗎?”
子墨拿出百夫長屯將的的那塊令牌時準備給護衛士兵看,狂狄一臉黑線糊糊,想阻攔子墨,可是已經來不及。
護衛接過子墨遞給的令牌一看,差點就要扔出去的感覺:“你是在逗我們玩?”
子墨居然還弱弱地說道:“沒啊,你要令牌啊,這就是我的令牌”
別一護衛看看子墨,在看看狂狄:“進入醫司的令牌!你們要麽是豬,要麽腦殘,快滾!”
別一個護衛吧子墨的令牌扔還給子墨,像看土老帽一樣,看著子墨:“千人督、萬人將,來我們這裡也需要特別令牌,你們兩個……傻帽趕緊走,趕緊走”
狂狄連忙拉著子墨走出圈外,遠遠站在一旁低聲對子墨說道:“兄弟,你2貨,你怎麽拿這個令牌,你這不是坑我嗎,害的我也被罵,你有沒有,沒有你早說啊!太丟人了”
子墨一本正經看著狂狄:“狂狄大哥,你有進入的令牌?”
“有個屁!”
“有個屁,那你還要我告訴你,難道你有辦法進入”子墨有些不解,這裡有自己認識的人,已經報了名字,最多進去通報一聲而已,為毛罵人。
狂狄像看著一個怪物一般,看著子墨,這時候幾乎都懷疑這個傻小子真是殺蒼狼國的奸細?就這土老帽……還殺蒼狼國奸細?
“哎,整日打雁,沒想到反被大雁啄瞎眼”“我還興高采烈地等你給我介紹美麗醫護,哎!想我狂狄,整日守護大門,沒想到卻上了你的賊船,到這裡被人拒之門外,還……”
“呵呵,兩個人一起被拒絕,我感覺好多了,謝謝你呀!狂狄大哥,呵呵”子墨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原來你知道啊!那你還……”狂狄瞅瞅子墨,一副迷惑的樣子。
“既然來了,總要試試的嗎,連個醫司大門都進不去,還這麽找醫護,這不得試試嗎,試驗他個幾百回,總有辦法進去的”子墨一副逛廟會的樣子。
“試驗個幾百回?哥哥我可沒時間,子墨,不如這樣,我們回城南,今夜你住宿我哪裡,我去軍營睡覺”狂狄看著幾排醫司護衛,對子墨勸說道。
“不會吧!又要走千條大街回去,狂狄大哥,我們今晚在這裡找家客棧,住上一晚,在說,這麽晚了,等我們走回去,天都快亮了,難不成我又要走來”
“反正你還是個進不去,等也是白等”
“呵呵大哥,我和兄弟們約好了,就在這裡附近會面的”
“哦!這麽晚了,我們要在這裡等?你跟他們約的是白天,還是黑夜?”
“當時沒說,只是說就這裡會面”
“哎呀!叫我說你什麽好呢?難不成要在這裡守你幾十天,而且每天從早守到黑,就算從早守到黑,可是現在已經是半夜,走走,我們走”
“狂狄大哥,你在此先休息休息,我們走了這麽長的路,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你歇歇,我去和門衛搞好關系,和他們聊聊”
“別!可別!你以為所有的門衛都是哥哥我呀!等會別讓他們吧你抓起來,告你個圖謀不軌,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辦法救你”
“休息,休息,我去和他們聊聊”子墨說著就一個又向醫司門口走去。
幾個護衛一看,傻帽又來了,這是討打?
“各位大哥,辛苦辛苦,我叫子墨,我真是玉瓚醫師叫我來的,只是走的匆忙,沒要憑證和令牌,你們煩勞通報通報,就說外面是一個叫子墨的找她們”
“玉瓚醫師叫你晚上來?既然玉瓚醫師叫你晚上來,怎麽沒有派人來接”
別一個護衛看看四周無人,打趣道:“你是來看病的吧?”
子墨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是來看病的”
“呵呵呵,哈哈哈”幾個護衛捂著嘴偷偷笑:“兄弟,你明天來吧,在外面等,有機會看見玉瓚醫師你老遠喊”
“啊哈哈哈哈哈”
幾個護衛笑子墨,這裡醫司總部,外院分四院,在門口等醫師,等上一年半載,也不一定能遇到。
這裡每天進進出出幾萬人,四個大門你能守的過來,在說了,要是醫師在內院閉關麽呵呵!
第二排有個護衛看到子墨一身鄉下來的樣子,好生好意說道:“兄弟,醫師就是一句話,你也別當真。明天,看,就是那個小店,我們會有醫師坐診的,你明天去哪裡,好吧!”
三排護衛,幾十人,齊刷刷的看著子墨,好像在看腦殘,大半夜的,找什麽醫師。
子墨無奈的看著幾排護衛,隻得離開。
“滿意了吧!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非要被人臭熏一頓你才爽是吧”狂狄看著子墨落魄走來,沒好氣地說道。
“呵呵,是有些太晚,時間緊啊!好多事壓身,不得不盡快聯系上醫師或兄弟們”
“好吧!我們去找家客棧吧!”子墨說道。
“好吧!我們還是去找一個角落吧,客棧家家爆滿,連平日的柴房也已經收拾出來,用作客房了,現在還想找客棧,還是省省吧!”狂狄四處瞅瞅“沒想到我堂堂高陽國正南門屯門將,要露宿街頭,沒想到啊沒想到”
“好在是夏天,記得去年冬天,我差點也露宿街頭”子墨也四處看看:“不會半夜有巡夜的吧我們抓起來吧”
“這到不會!現在京城中人滿為患,在說我們兩人都有令牌,沒地方住也很正常”
“去那邊吧!看著牆腳乾淨,可能有人曾經在這裡睡過”狂狄看到一處較暗的地方,對子墨說,同時打著哈氣向哪裡走去。
兩人就地而坐,狂狄對子墨說道:“兄弟,真不好意,哥哥沒能招呼好你 ,居然讓你流落街頭,如果在我管轄的正南城門附近,絕對讓兄弟吃好喝好睡好,這裡我也不熟啊”
子墨斜斜靠在狂狄身上:“夠意思,能陪我走了大半個王都,大哥夠意思,我知道你明天就要回去,崗位嘛,離不開,今晚本來哥哥你能趕回去,無非就是多走些路程,最起碼還能舒舒服服睡上一個時辰,明天早上也不用起早,就能順利值班,還是我拖累大哥了”
狂狄用胳膊肘捅捅子墨:“一會兒你很,很聰明,一會兒你,你好像裝傻”
“哦!大哥,我怎麽裝傻了”子墨吧頭枕在狂狄肩膀,背靠著背,眼睛盯著遠處屋脊,平淡地和狂狄互相聊天。
“剛才吧!我感覺你裝傻,這大半夜的,你說進去就進去,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你明明知道會碰壁,還為什麽去”
“兄弟你懂心,哥哥我所做的,你都知道,你留在心中,兄弟就是這樣,互相幫扶,互相知己,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要什麽,幹什麽,這樣出去,辦起事來無往不利”
“不過兄弟你有一點對不住哥哥我,我的性格動作你都能明白,可是你要做什麽我有時候卻看不懂,好像你做傻事一般,不地道,我居然看不透”
子墨呵呵笑道:“狂狄大哥,我其實只是想在他們面前混個臉熟,你想,來來往往醫司總部的人很多,每天幾乎進進出出幾萬人,而我遇到醫師後進入院內,可是我沒令牌啊,以後進進出出沒令牌極為不方便,總不能每次進出都要麻煩醫師吧!”
“夜裡,人少寂靜,護衛們長夜漫漫也很無聊,我去和他們嘮叨嘮叨,必然能流下深刻印象,改日身份核實,我緊緊處處他們認得,以後自然方便”
狂狄忽然哈哈笑了:“虧哥哥我還是守城門的,怎麽就沒想到這一點,哈哈哈,我就說嘛,你怎麽跟個笨蛋一樣,好在問一句,你知道今晚會睡大街?”
子墨呵呵笑道:“知道,不過我習慣了,這裡已經好很多,我曾經一個人在萬獸山野草林中,度過多日”
狂狄忽然做直,忽閃子墨一下:“合著你就是糊弄大哥我啊!明知到我也要睡大街?”
子墨被閃一下,也直直坐直:“這個真沒想到,我想著百人屯門將,官職還是很大的,隨便找家客棧,也能空出一張床,尤其大哥你在這裡多年,應該可以自借宿一晚的,沒想到這裡,在王都這裡,千人督都不算個什麽”
“是啊,萬人將也都不算個什麽,更不要說我們小小百人屯,睡吧!我明天還要趕回城南”狂狄值了一天的班,又陪子墨走了大半個城, 自然有些困乏,於是也斜斜靠來,和子墨互相坐在牆角,背對背,開始低頭眯眼乏困。
子墨雖然有所預料,可是也決計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和一個百人屯將就這樣露宿街頭。
人生無常啊,昨夜還抱著美女軟香溫玉,今夜卻和百人屯將露宿街頭。
百人屯將啊!自己兄弟幾人朝思暮想的官職啊!居然也要露宿……。
百人屯將啊!這王都之中,多少歷練者的夢想職位,又有多少人希望而來失望而歸。
卻不知道這白人屯將在這帝國王都內只是一個最低最低層被用來使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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