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呼吸如蘭,就在如意耳根處,強烈的荷爾蒙男孩氣息滲進如意的每一寸肌膚之內。
如意全身熾熱,所有骨頭都像融化一般,全身無力,死死咬住子墨手腕的玉口細牙也微微張口,喉嚨中細聲哽吟。
子墨也恍然一醒,單手摟腰,閃身幻出虛影,直接就閃到三樓的樓梯口。
如意感覺自己一分為二,無盡麻酥酥的那個分身還在和少主子墨在那個夾角處纏綿,而自己嬌紅的發燙的臉的這個自己卻已經在樓梯口。
忽然又是一次如同飄絮分身一般,如意略有一絲清醒的自己在二樓的走廊中,被少主夾抱著。
三樓樓梯口的那個分身早已經不見,天之號房牆角的那個自己及其稀薄的身影還在被少主摟抱著呼吸著。
暗明的客房內,如意被少主扔到床上,如意心中激蕩如大鼓震動,全身更加軟綿無力,就連張開眼睛的力氣似乎都沒有。
期待很久的疾風暴雨就要來臨了嗎!
懵懂恐懼和殷切期盼的颶浪就要淹沒自己了嗎!
少主那無比英俊剛毅帥氣的臉就要容入自己的身體中嗎!
少主那黑亮閃閃的眸子就要在自己心靈深處發亮嗎!
軟成一團棉絮的如意靜靜的卷曲在床上,思緒無數之後微微睜開醉眼,無限愛憐的看著靜靜站在房中,用雙手交叉伸到腹前側身而立的少主子墨。
房間中靜如星空,兩人都沒說一句話,時間就這樣奇怪是慢慢流逝。
如意思緒萬千,少主不喜歡自己?如此機會少主為何蕭蕭站立。
少主那身體分明已經述說了一切,他的血液中比自己還要沸騰燃燒,可是……
可是他為什麽蕭蕭站立在哪裡一語不發。
滴答!
如意忽然看到幾滴血從少主手腕處流了下來,滴到地上,發出輕微的滴答一聲。
原本綿軟的身體刹那間恢復了很多力氣,如意從床上下來,走到少主子墨身邊,用自己的手輕輕捧起少主子墨那隻被自己咬破的手腕。
子墨現在也恢復平靜,只是和如意之間忽然有了很多極其微妙的東西存在。
兩人依舊各自都不說話,子墨任由如意撫摸自己的手臂。
如意輕輕撫摸少主的手臂,全身慢慢靠向少主結實的身體。
子墨逐漸平息下來,附耳窮聽樓梯口的動靜。
如意也感到子墨狂熱的心跳和身體的溫度比剛才降了很多,如意輕輕抬起那一張清秀的小臉,癡癡的望著少主:“少主,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子墨本來平靜的心忽然又激蕩起來,不過子墨很快就壓製下來:“如意,我今晚真的有大事要做”
子墨輕輕推開如意柔軟的身體,向門口走去。
如意眼淚呼呼不知為什麽就流了下來,是委屈還是……。
子墨偷偷伸出頭,向走廊看去,半截身子還在房內,如意來不及檫眼淚輕聲問道:“少主你回房嗎?我送你”
子墨微微轉身,搖搖手,低聲說道:“我去三樓監視他們,你千萬不要在上來,我今夜有可能不回來,你安心休息,我最遲明天晚上或後天回來”
如意看到子墨一個幻影如魅影一般閃身出去,消失在門口。
如意走去向外面看了一眼,看到空空寂靜的走廊,於是掩上房門。
如意默默回到床上和衣而臥,心中尋思少主怎麽怎麽有這個嗜好,居然喜歡偷窺,喜歡偷窺那種……,自己一個大活人就在這裡,自己已經擺明了任君采蕊,可是少主他、他究竟是……。
子墨在上去時,暴風驟雨已經停息,所剩的只是一片狼藉和殘花敗柳衣衫不整的低聲哭泣。
一個漢子好像剛剛從外面入廁回來,著急忙慌地說道:“有消息傳來,高陽國的九門府衙五大捕快帶領一隊人馬日夜前來,好像是南石古國一個叫傅千影的人也循跡而來”。
子墨看到這個漢子分明的剛剛完事後入廁回來,哪裡是探聽什麽情報,這麽晚了,哪裡有什麽情報在這時間送來,這分明是誘騙她們。
幾個卷曲在地上的女子忽然聽到此消息個個露出恐懼的神情,那個差的被折磨瘋的大胸女子,雙手捂住半裸紅腫發漲的圓肉蛋蛋,看著和自己一樣被摧殘不成樣子的母親“我不想做牢,我不要做牢”
那兩個女子也是衣衫不整,全身多處紅腫,裸露的肌膚酥白的酥白,紅腫的紅腫,紫青的紫青,也是叫道“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理藩院士汪扒淡垂頭喪氣的坐在那裡,在自己眼前,自己全家被瘋狂蹂躪,對於追殺雖然十分恐懼,可是並沒敢對這幾個蒼狼國的殺手報太多的希望。
理藩院士汪扒淡的夫人也緊緊拉住殘破的衣衫,盡力掩蓋早就被臨蓐一邊的全身外露的肌膚,更是不敢去看那些極其汙穢的粗鄙漢子。
大胡子早就在女人的身上摩擦乾淨嘴巴,這時候居然開口如一個救世主一般大大咧咧說道:“你們快些收拾細軟,我們幾人覺不是吃飽不管娃娃的主,既然我們嘿嘿,嘿嘿有了那麽肌膚之情,雨露之意,我們幾人就是粉身碎骨也要保護你們”
頭髮比雞窩更亂的粗鄙漢子也豪言說道:“快些,快些,我們連夜趕路,我們對戰那些捕快應該可以脫身,可是你們怕是走的晚些不如他們腿腳麻利”
做賊心虛的理藩院士汪扒淡一家人,現在雖然被如此摧殘,可是聽到幾分粗鄙漢子的話語,也居然相信他們所說的話。
好在他們剛才凌辱的自己一家,作為報恩,他們這些粗鄙的漢子還算講些義氣,連夜保護自己一家出逃。
討厭歸討厭,鄙夷歸鄙夷,現在逃命要緊。
理藩院士汪扒淡勉強擠出一絲容顏, 對自己夫人和女兒急切說道:“快,快收拾東西”
幾個女子全身還在疼痛,哎喲著,踉蹌著一語不發開始各自收拾自己的細軟。
幾個大漢在一旁心中無限快樂的看著,用力記住她們放置銀錢金票的包裹。
理藩院士汪扒淡一家人雖然盡力掩藏自己的錢財,開始也不敢太多明顯,顯示對那些蒼狼國的殺手的不信任。
一個粗鄙漢子嚷嚷道:“別墨跡,不要的東西就不要了,你們帶那麽多以後也用不上,快些,快些”
一個女子忽然一愣,停止手中活。
理藩院士汪扒淡立刻解釋道:“衣服什麽也不要,去了蒼狼國,哪裡的穿衣和我們這裡不一樣,去了我們也穿不成這裡的衣服,還不如扔了”
女子聽到自己父親這麽一說,雖然對剛才自己父親的行為有所不滿,可是低身開始緊扎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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