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立刻站起身來,怒氣衝衝喊道:“神經病,你才神經病,你們三個人都是神經病,你們去找何小靚,我自己一個人獨坐”
子墨氣呼呼的站起身來,拿過自己的那份飯菜,憤憤離開,走到船艙尾最後排的右夾角中,一個人獨自埋頭吃飯。
馬成平日裡和兄弟們玩笑習慣,沒曾想子墨忽然變臉,直接氣呼呼的坐到一邊去,納悶的看著狼奔和冷汐言:“這……,我也沒說什麽呀!這子墨犯得著這麽大的火氣嗎?”
狼奔也是一頭霧水:“怎麽我也就成了神經病,這要銀子的事的確難為情,就這麽點銀子,也點不了一桌豐富的飯菜呀!”
冷汐言扭頭去看看子墨,見子墨一個人低頭自顧吃飯,誰也沒有理的意思,回過頭來對馬成和狼奔說道:“我可是一句話也沒說,我怎麽也中招,子墨這是生的哪門子的氣?”
狼奔看看何小靚哪裡,在看看子墨這裡嘟嘟一句:“或許是看見何小靚在哪裡風光,還花這他辛辛苦苦賺來的銀子,子墨自己辛苦一個月,卻吃這粗茶淡飯,子墨和小靚賭氣,到將氣撒到我們身上。”
馬成,冷汐言左右看看子墨,在看看何小靚,忽然明白一樣。
馬成眯眼咧嘴泯笑“嘿嘿,終於找到坑子墨的事了,我們不去理他,誰叫他將氣撒到我們幾個人身上”
冷汐言,狼奔紛紛點頭,狼奔大咧咧的笑道:“我們誰也不去主動去找子墨,哈哈,看他怎麽下台”
馬成,冷汐言立刻響應,點頭稱是。
凝雲平日和妙蝶最好,現在忽然妙蝶只顧和小靚低頭說些悄悄話,一人稍有多余時間,於是夾口菜後,一邊咀嚼,一邊在飯桌空隙,瞥了一眼船艙,忽然發現那個子墨一個人獨坐在船艙尾部夾角的那張桌子,心中一動,於是便開口問何小靚:“小靚,你那個兄弟子墨為何一人坐到那裡,要不我去叫他過來於我們一起同桌”
何小靚正與妙蝶談些自己編來的歷險探奇,正在眉飛色舞高談闊論中,忽然聽到凝雲問道子墨,當時止住說笑,一本正經的對凝雲說道:“我都給你說啦,這子墨就是個花花公子,你平時根本就看不出來,千萬千萬別去找他”
凝雲呸呸兩聲:“看著還挺瀟灑,男人呀!沒一個好東西”
妙蝶吃吃笑道:“你個死妮子,好像見過許多男人一般”
小靚一見兩位女孩互相笑鬧,趁著這點時機起身給三位師姨添飯,換了桌邊夠不著夾的菜肴。
三位師姨,也是滿意這個少年的眼色手腳麻利,人也是儀表堂堂,只是有些愛說話。
或許是這少年急於表現的緣故吧,在說,說話也不是什麽大毛病,重要不搬弄是非就成。
子墨很快就吃完飯菜,任由狼藉的空碗擺放在桌子上,眯眼打盹。
子墨暗想:“這些人的飛針唯實厲害,自己幾乎都沒感覺到這微細的飛針來襲,若不是自己在萬獸山中,黑夜裡鍛煉了天眼,自己怕是已經斃命於那三隻針下”
在天眼的視覺范圍中,憑空出現三道極為強烈的細線流光,子墨根本不敢去接,這麽快速的暗器自己從來沒見過,只能接著小靚的飛壺來躲閃那三道細線流光。
不能在坐在那裡,萬一這些人,再次發出細線飛針,就算自己能躲過,可是自己身邊的馬成,狼奔,冷汐言,他們如何能躲過,自己是死,也絕不能連累了兄弟。
其實,子墨現在還不知道,黑凶幾人是專門來暗殺自己,子墨根本也想不到堂堂蒼狼國,會派人來暗殺自己這個小小的兵勇。
子墨自己為兄弟著想,不曾想自己這樣的一個善意舉動卻救了自己一命。
原來,刺客要殺的人,在越混亂,越複雜的環境下,刺殺的成功率極高,反而在單一,安靜的環境下刺殺的幾率卻越小。
子墨不經意間,直接破掉了刺客的最佳攻擊,自己單獨坐角落裡。
船艙中,也就這麽幾隊人,誰要出手的話,那就不是暗殺,而是明殺。
真要明槍真刀的殺人,在這錵漪閣的補給大船上,出了事故,就等於惹上了錵漪閣,和琉媛閣。
當天瑜瑰寶閣的兩大閣吧誰視為敵人時,那個敵人絕對不好過。
補給船就這麽大,這次人也不多,黑凶幾人可是根本沒把握一次能吧這些整船的都人殺死。
尤其是在南宮炎亮出火龍槍,和黯月崗崗使出那恐怖的力氣後,黑凶幾人原來打算滅船也要殺死子墨的念頭徹底消失。
這能在萬獸山中歷練的小隊,真他媽的強,除了名單上的子墨那隊人馬,個個比自己影子暗殺外勤三十三小隊厲害。
黑凶幾人雖然也看到這幾隊人,都要殺那個叫子墨的兵勇,既然他們都沒明著殺,自己這隊人決不能明著去殺。
雖說能殺了目標,殺了子墨,可是自己幾人怕是不能活著回去交任務。
自己幾人是殺手,又不是死士。
種什麽瓜,得什麽豆,子墨為兄弟著想,卻也在剛才救了自己一命,就在子墨準備離開時,雜毛草雞頭
準備第二次的暗殺,手中五根 無影絕命針準備出手,就算那個兵勇忽然死亡,在這船艙上,也沒人能查出他的死因。
射入人體的無影影奪命針,不是什麽人都能知道和查找出來的。
子墨忽然離開,獨自坐在角落裡,黃毛手裡捏著五根無影奪命針,卻沒辦法射出。
起身,轉身,面向子墨,揚手,射出嗎?
黑凶看到雜毛草雞頭兩次出手, 均失敗,眼神翻瞪,嘴角抽動意思表達道:“廢物,你還是殺手嗎?時機,時機,懂?沒時機,你還動什麽手,是要暴露我們嗎?你他媽個廢物”
雜毛草雞頭這次上船艙來,一心想解決算了,沒曾想,兩次失敗。
雜毛草雞頭手裡捏的五根無影奪命針,是放也不是,收回也不是,更被黑凶一頓眼神謾罵,心中卻是實在想不出個為什麽。
雜毛草雞頭生氣的手微動,五根無影奪命針無聲的射進腳下五寸厚的橡木甲板中。
雜毛草雞頭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胸口,好像自己胸口有什麽東西一般,手指輕點桌面,其中暗語意思道:“在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用性命立誓,找回我的尊嚴”
殺個兵役,居然兩次夭折,第二次居然剛拿出飛針,還沒發射,就被化解,這個窩囊實在難以接受。
雜毛草雞頭自己面對黑凶的責罵更是覺的臉上無光,於是請命,給自己第三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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