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月崗崗帶著暴兵小隊天不亮就回到據點,黑奴和雲傲剛剛起身在院中活活玩筋骨,黯月崗崗他們就推門進來。
“大統領!父親,我回來啦!”黯月崗崗有些納悶的看著兩人怎麽這麽早就在院中活動筋骨,主要奇怪的是兩人為什麽會同時一起。
雲傲看著幾個一路風塵撲撲的青年露出滿意的笑容:“拿到一張萬夫長的參賽憑證了”
黯月崗崗連忙點點頭垂首站立,畢恭畢敬的回答道:“拿到了”
黯月崗崗低頭用眼角看看自己的父親,希望得到父親的讚許和認可。
黑奴一臉平靜,好像黯月崗崗得到那個一將萬夫長參賽憑證不算什麽,沒什麽值得驕傲和鼓勵的。
黑奴雙手負在背後,極為平靜,靜臉說道:“你們快速收拾東西立刻離開這裡,從新找住所,以後不要來這裡。”
暗月崗崗一臉茫然,自己辛辛苦苦連夜不遠萬裡從萬獸急急趕回來,並得到萬夫長的參賽憑證,本想父親或許認可自己,得到父親的一聲讚歎,誰知父親居然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讓自己趕緊離開這裡。
就是黯月崗崗不知所措一臉茫然時,雲傲插言說道:“這個據點已經暴露,今天你父親就去帶郡主拜訪高陽國的大將軍千封城”
“本來我們還要給你一個看護郡主的任務,現在只能兵分兩路,你依照原計劃參加一將萬夫長,盡力拿下一個職位,日後好便於打探高陽國軍隊中高級的情報,為我們明月的安全大局著想。”
“我們帶著郡主看完這次盛世比賽就回國”
這條計謀其實也是暗月崗崗自己想的,也是自己去爭取的,暗月崗崗當然明白父親讓自己趕快離開這裡的原因,就是怕自己半途而肺,來的高陽國一事無成,這要是回到明月國,王爺哪裡如何交代。
只是父親對自己說話總是單一一句,多半句也沒有,只是簡單的如同一個命令一樣,全無不解釋為什麽,多余一句話也沒有。
讓你幹什麽就幹什麽,不解釋,更不說明,你只要執行就能成。
黯月崗崗平時看到父親對任何人都一臉平易近人,說話不但客氣還條條順理,唯獨對自己從來都是一句話。
自己這麽大的人,對於一個事物也有自己的看法,和不同的解決途徑,有些事情自己感覺如果按照自己的思維去做的話,還能事半功倍,可是對於父親的那一套,自己不得不走些多余的路,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浪費物力,真是沒奈何。
暗月崗崗看看天色快亮,大街上人馬上就要多了起來,於是點頭應道:“我這就去收拾收拾”
看著黯月崗崗和幾個暴兵快速立刻,雲傲說道:“老黑,孩子剛剛回來,不如你和孩子待會,天色還早,叫暗護衛散出院子外一千米,絕對能保證黯月崗崗不會被發現”
黑奴說道:“我已經叫人外出,探尋從這裡到將軍府的道路,等郡主起身後,吃過早點,我們就去拜訪,越早越表示我們對他們的恭敬”
兩人正在說話,門外一個黑影忽然閃進來,拜跪在兩人面前:“昨夜發生大事件,南石古國流亡的一個秘密基站被蒼狼國的暗殺隊一夜滅團,死了一千多人,通往哪裡的道路已經全面戒嚴”
“哦!”雲傲和黑奴兩人互相對視,一臉凝重,雲傲略一思索輕聲說道:“老黑,看來今日你不用去了”
黑奴點點頭一種兔死狐悲的神情說道:“看來蒼狼國已經完全不把高陽國放在眼裡,居然敢在王都滅戶,這次他們不但打了大將軍千封城的臉,更是打了整個高陽國的臉,這下有熱鬧看了”
雲傲轉身對還在拜跪的那個手下說道:“快去,招回所有外出的密探暗護衛,責令所有人沒我的命令不得外出,快去。”
“是”那個手下化作一道黑影一閃,消失在門外。
雲傲黑奴兩人正準備回房改變計劃,黯月崗崗帶著幾個暴兵拿著大包小包出現在院中,準備離開這裡。
雲傲輕聲止住:“崗崗慢!”
“哦,大統領,還有什麽事?”黯月崗崗一臉疲憊,剛才連夜回到家裡,一口水也沒喝,就要被父親攆出去,心中雖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總是有一股不舒服在內心裡面。
雲傲轉身看了一眼黑奴,然後凝重的看著黯月崗崗說道:“南石古國一個流亡的機密基站昨夜被蒼狼國暗殺隊給滅團,在高陽國王都一下子出了這麽大的滅戶事件,想必外面這幾日可能不太平,我看你還是留在這裡,任務可以通便,必定安全第一”
暗月崗崗聞聽後也是一震,心中快速思索著:‘這絕對是一件大事,這擺明了打臉,別說王都巡城邑和城防護衛處,戎衛部,大將軍府,要惱羞成怒,就是皇室也決計不容允許挑戰他們的底線,看來這次搜尋各國的奸細已經成為重重之重,自己現在貿然出去,難保不碰到那極為難纏的高陽國國安處的黃衣人。’
暗月崗崗看看自己的父親,想看看自己父親的意思。
其實暗月崗崗心中已經有了注意,只是沒說出來而已,黯月崗崗希望自己的父親這時說些關心 的話,讓自己放棄任務,留在這裡。
黑奴沒看自己的兒子他們幾人,卻看著院牆外一處空天, 斬釘截鐵地說道:“時間不早了,快些動身!”
黯月崗崗其實自己也不想放棄這次任務,受了這麽多的苦,就是為了參賽,當上一將萬夫長,然後長期埋伏在高陽軍隊的教高層,為明月提供更多有價值的情報。
然而暗月崗崗卻希望從自己父親的口裡聽到讓自己放棄的一句話來,可是……,父親卻讓自己快些立刻這裡,去面對外面即將到來的風險。
暗月崗崗內心有些憋氣,大步流星就要跨出院門,忽然黑奴轉過身來叫道:“崗崗!”
黯月崗崗和幾個暴兵生生站住,黯月崗崗負氣的垂頭站立,給自己父親一個側面。
黑奴伸手扔出一個圓乎乎的光亮亮的東西,扔給黯月崗崗。
黯月崗崗頭也不抬伸手側抓,一把抓住,攥到手裡,伸到胸前張開一看,忽然愣住。
月光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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