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醜陋的人叫卡摩多,是和合派,淒煌堂堂主斬龍,騎獸的養護八人之一。
所謂正邪不兩立,自從魔皇尹天仇被莫名擊殺後,整個噬魂教四分五裂,分別分裂出五大派系,三十多小幫和很多遊散閑人。
大教四分五裂,自然不能敵各路修士的追殺,所以很多派系暗暗蟄伏下來,或進入荒域之中,或遠走塞外,或逃離到蠻荒之地,從此不敢在世間露面。
而和合派就是分裂出的五大派系之一,和合派下屬八大壇主,每個壇主下面又分八大堂主,而每一堂主下面又分八大香主。
這次荒域之中忽然出現天才地寶,恰巧和合派的一個分壇正在潛伏這片荒域之中。
既然是到自己嘴邊的肥肉,哪裡能放過,在自己的地盤上出現天才地寶,豈能容別人前來掠奪。
於是整個分壇全體出動,準備奪寶,而淒煌堂作為實力最差的一個分堂於是便被派出,清理異寶北方方圓五百裡內的一切人跡,斬殺圍堵所有望風修士。
而卡摩多這一行幾人,帶著堂主的獸騎,恰巧巡查到巴巴商隊駐扎的這塊地方。
蟄伏十幾年,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女人,卡摩多豈能放過,所謂和合派,就是以雙修為修為功法,男的交女人,吸陰補陽,來增強自己功力,而女人交男人,吸陽滋陰,來強化靈氣。
男女交纏本來就是這些人的基本修煉功法,可是被修士追殺,逃命都來不及,哪裡還能有心思在進行和合修煉。
壓抑了十幾年,今日好不易才出動,顯示出世,忽然遇到一個能交的女人,這些沉寂壓抑很久的邪魔豈能讓空天縱的一句話就能放過?
極度醜陋的卡摩多正在欣賞肥肥的流櫻,一副饑不可乃的表情,在吞咽口水,忽然聽見一個小子對自己嘮叨,直接厭煩他打擾自己的雅興,一雙鬥雞眼怒看空天縱一眼,滿是鼻毛的腥臭鼻孔中不屑一哼:“有種能接我一招,我就讓你帶這個小妞離開這裡。”
空天縱也是極度害怕怪獸,而不害怕人的哪一種,二十那種極度的醜陋不堪。
現在這個極度醜陋的人雖然厲害,可是他也是人,而且剛才自己的保命玉牌居然震飛強大的異獸,接他一招估計絕對沒問題。
一個家護在遠處努力信心後微微喊道:“公子,不要,千萬不要,一個流櫻,送給各位大哥,也算是緣分……”
肥肥的流櫻剛才也看到一團白光從少年空天縱的身上發出,巨大的野獸被震飛,原來自己依附的少年居然有如此巨大的實力,存活的希望都在他身上,落到如此惡心難看異類的手中,怕是要被折磨而死。
肥肥流櫻聽見空天縱的家護讓空天縱放棄自己,急於活命在加上閱人無數,知道眼前這個少年還是一個雛,立刻帶著哭腔嚶嚶說道:“赤空公子乃是堂堂男人,保護一個自己的女人也一個男人應當承擔的責任,只不過一招,而且他們已經答應放過你,應該不會傷害到你……。”
“不要啊!公子不要答應!”遠處家護急急叫喊道。
空天縱默默站立在火堆旁,巨獸好像被人阻止,雖然張牙舞爪的異常暴怒,可是也沒有任何進攻的動作。
而極度惡心難看,鄙夷猥瑣的駝背那種諷刺,不屑,藐視的眼神讓空天縱心中微微湧動青春的血液。
“好!我答應你!”空天縱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幻光攻防佩’機械地說道,好像剛剛說的話,沒經過大腦一樣。
就在空天縱的話語剛剛說完,空天縱還沒擺出任何一個防禦姿勢或者形態,就見彎腰駝背醜人忽然身影抖動,在他的身影四周忽然出現颶風一般的罡勁。
如同狂風暴起,罡勁橫掃四周,更多更加瘋狂的罡勁在他頭頂高空幾十米處瘋狂凝聚。
罡勁颶風的中心忽然出現一個虛幻的也是極度難看的惡心的迂回蟲。
這條巨大黑漆漆極度難看的迂回蟲長約十米,粗有三尺,真個大嘴和身體一樣圓圓大小,無數的絞齒密密麻麻排列在巨大圓形的口腔內,深不見底,好像整條極度難看惡心的大蟲全身中都是無數的絞齒一樣一直延伸到尾部。
“外罡鏡像!”
空天縱哭的心都有,這種極度恐怖的實力曾經在自己的父親身上看到過一次,不過父親的外罡鏡像和這人比起來,差距太大,自己父親好比是小兒玩耍的風車,而這醜陋人弄出的卻是幾十人晃動舞長龍,兩人之間的等級差的太多太多。
而自己父親的戰功力遠遠比自己高處不知多少倍,而這名醜陋人的能力又比自己父親高處不知多少倍,經管如此,這家夥還是窮盡全力對自己發動進攻,這不但是以大欺小,簡直就是用一頓的炸火藥,炸蚊子。
是啊,還用擺出什麽防禦姿勢,防禦形態,進行防禦和不進行防禦的自己對於這樣巨大進攻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唯一的希望就是腰中的保命玉牌。
空天縱嚇的靈魂失散,整個人進入一種恍惚境界,好像自己從萬丈懸崖縱身跳下,在半空中只等死的那個裝態,任憑什麽飛刀也好,兵器也好,猛獸也好,砸死自己也好,咬死自己也好,砍死自己也好,怎麽樣都行,反正沒能力管,也沒意識管,只等待承受。
就在恐怖到極點的虛影迂回蟲張開巨大的絞齒大口,快要吞噬發呆的空天縱時,空天縱腰間玉牌大放光華,一團耀眼光芒澎湃射出,攻防皆備,連帶防禦,連帶進攻,迎頭向高空吞噬而來的巨大虛影逆向迎擊。
嘭!
一聲震天巨響,十於米的強大迂回蟲嘭擊到白色光芒之上,發出劇烈是震動和爆響, 宛如憑空釋放了一個巨大魔力環,大量的白色光芒在下,強勁無比的罡氣在上,形成一個傘形,沿著傘形的邊沿,平面向四周爆射出去。
居然打了一個平手?
不過懂行的所有人都知道誰勝誰負,當然這裡所有人,也只有隱藏在黑夜中的這些和合派,酥骨壇,淒煌堂,堂主手下喂養獸的幾人能知道,誰勝誰負。
玉佩只是死物,要是能被人靈活運用的話,估計現在有人要躺下,當然躺下的不是玉牌的主人,而是跟玉牌對戰的敵人。
商隊駐地中,奴隸和巴巴老人等等所有人,哪裡知道誰勝誰負,只是被如此巨大威力的碰撞嚇的身如篩糠,瑟瑟發抖臉色慘白。
黑夜中,所有人不易察覺的桀桀聲幽幽響起,只有他們自己互相之間能聽清楚的話語互相傳遞道:“一個玉佩你都解決不了,就不要在作打算,下來輪到兄弟們動手,誰能拿下就是誰的,大家可不要互相搶奪,萬一出了什麽岔子,堂主歸罪下來可都沒什麽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