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賊!”老三翼魁虎長樸刀手柄插在松軟的沙土中,一把把摸著臉上的血汙,愣愣地看著剛才的駐地,二十多輛車的貨物就這樣沒了,幾十名奴隸也全部死於山崩之中。
老二也是氣喘籲籲,看著身邊幾個手腳麻利逃生的護衛如喪家之犬嚷嚷道:“他娘的,老大這是幹什麽,這次玩大了,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想要截殺卻耽誤行程,反而把商隊給報銷完了個蛋……”
“是嗎?那感情好啊!”一把大殺器不聲不響刺了過來,直接就刺穿老二的胸膛。
翼虎老二翼實虎一副不相信地眼神看著自己胸口忽然冒出的幾隻寒刺,口角不斷溢出血汙血泡,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老三翼魁虎發覺不對,雇傭護衛圍過來不是關心,而是痛打落水狗,本能躲過幾名雇傭護衛的兵器,卻是空手,插在地上的那柄樸刀被一個雇傭護衛拔起,使勁一扔,就給扔進道路邊的懸崖底下。
都是死戰高手,雇傭護衛絕對不會給老三翼魁虎任何一個機會,偷襲中就是帶有阻擋他和兵器的連接。
將兵器扔進懸崖更是以絕後患,對付空手的翼虎老三,比對付有兵器的豈不更容易些。
殺人不留後,斬草必除根,大殺器五柄十方刃,突襲刺殺老二後,立刻殺向幾個翼虎商隊的護衛。
幾個翼虎商隊的護衛明知不敵,可是也沒辦法,硬著頭皮死扛,因為他們知道,這裡不受投降,自己以前就這樣乾過,斬殺那幾隊商隊時,有很多屈服投降的人還是被自己活活斬殺。免絕後患在這荒域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則。
誰也不能承擔背後忽然冒出刀子的危險和擔心,荒域生存很難!
賞多勇,力量爆髮型,能成為二十多名刀口舔血雇傭護衛的頭目自然有自己的看家本領。手中大殺器舞的密不透風,雖然一人戰幾名拚死一搏的護衛,可是也佔上風,大殺器的攻擊范圍死死圈住幾人,任憑幾名翼虎護衛左突右衝,卻還越收越緊。
不多時就聽一聲慘叫,一名雇傭護衛的臂膀被割傷,一股鮮血就噴射而出,那名護衛的防禦頓時出現漏洞。
就在賞多勇看到時機,準備突破時,沒想到後面幾個翼虎的護衛,直接將受傷的那個人,在其背後推了一下,將人推向自己過來,直接撲在自己大殺器的利刃之上。
舍殘保全這招誰都會,受傷人被自己人從背推一把也不能怪誰,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武藝不精。
被自己兄弟從背後推到大殺器利刃上的護衛不但沒有怨恨自己的隊員,反而在死亡之際,爆發戰力,張開粗大雙臂,環形抱了過來。
賞多勇並不慌張,胳膊彎曲,肌肉鼓起,急速換過第三手柄,用力下壓,然後奮力上挑,破!
這名被推出來,用胸口堵住自己殺器的護衛直接被絞碎,死體成五塊,分離射出,一片血霧反而撲向幾名護衛。
在血霧迷茫幾名護衛視線的刹那,賞多勇又輪換到第五手柄上,釋放刃光芒暴漲,斜斜刺了進去,就見血霧愈發厚重,幾聲慘叫傳來,防守的門戶頓時打開。
賞多勇大殺器忽然回收,左右手握住第二第四手柄,左右翻扭,大殺器忽然分成兩把,緊接著賞多勇左右交叉兵器,整個人低頭一鑽,兵器開路,自己一頭穿進濃濃的血霧之中,血霧忽然暴漲,緊緊著人體的肢體不斷飛出血霧。
等到賞多勇晃出身形時,大殺器已經又合二為一,半點沒停留,直接向東躲西藏,已經身受多處傷痕的翼魁虎攻去。
老三翼魁虎,赤手空拳被十幾名雇傭護衛圍殺,險象環生,左躲右閃,不時還被砍傷,早就方寸大亂,連破口大罵叫喊的空隙都沒有。
這個時候,賞多勇手持大殺器加入進來,舉手就是致命殺招,翼魁虎躲閃不及,一聲慘叫,低頭一看,一根肋骨都被挑斷,半截擦口露在外面,獻血夾雜這泡沫向外湧出。
劇痛之下,翼魁虎亡命向外略出,遇到一個護衛,雙目爆睜,一口血汙迎面吐出,趁著雇傭護衛低頭躲閃之時,一把奪過冰刃,反手一掌,砍在雇傭護衛的脖子處,然後用刀就勢一插,插進雇傭護衛的腹部,人走刀挑,直接破腸掛肚,讓他死於非命。
翼虎兄弟果然勇猛,在如此重傷之下還能反殺一個雇傭護衛,不得不讓這些人刮目相看。
經管翼魁虎現在單刀在手,可是十幾名雇傭護衛卻不在害怕,有頭目參戰殺死他已經是十拿九穩。而且這狂漢已經重傷,肋下一道血口咕嘟咕嘟不斷向外冒著血泡,氣血值快速下降。
翼魁虎跳出圈外,手提單刀,雙目赤紅,看到賞多勇和十幾名雇傭護衛居然不知追趕,而是極度冷靜在站成扇形,毫無顏色的看著自己,好像看著自己頻臨死亡。
完啦!翼魁虎看著最後一名奴隸雙腿跪在地上,被一名雇傭護衛輕松斬殺,在看看二哥的屍體,摸了一把不斷流出腹腔的血,放進嘴裡舔舔舔,一聲怒吼,不退反進,提著單刀殺向一堆雇傭護衛的扇形陣型。
賞多勇的綠帽血氣忽然大盛,一身筋骨咯咯做響,大塊肌肉快快暴起,好像整個人忽然變得高大了許多,手中五柄十方刃大殺器忽然暴漲,宛如一個絞肉機,發力碰撞而來。
血流過半的翼魁虎單刀如簧,宛如一片汪洋中的樹葉,被磕飛如射箭,一個龐大的血肉身體頓時陷入大殺器的絞殺之中。
一陣骨骼的爆響之後,只有一個毛乎乎的人頭軲轆轆滾落一邊。
賞多勇大步上前,彎腰撿起人頭,提著亂頭髮,看到死不瞑目,一雙眼睛睜的溜圓的人頭,哈哈大笑:“草泥馬,一個商隊也敢惹爺爺,雇傭護衛就是這麽好惹的,來來,爺爺讓你看看誰是英雄。”
十幾名雇傭護衛箭射一般,撲向幾個苟活的打野獵手和獨行者,路過爬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那個散貨郞時,一刀就讓他人頭分家。
幾個打野獵手和獨行者,噗嗵嗵立刻跪下,磕頭如搗蒜,拿出全部錢財擺放在地上,大聲叫喊爺爺饒命。
廋老頭巴巴連忙阻止兩個雇傭護衛前去斬殺奧拉商隊的的兩名護衛和奴隸。
得到活命的奧拉商隊護衛和奴隸立刻給巴巴跪下,發誓要效忠巴巴。
廋老頭巴巴在雇傭護衛斬殺一名獨行者後,阻止了繼續殺戮,連忙仰著大步踏來的賞多勇,彎腰擠出笑臉說道:“先別殺,讓他們挖出被埋的貨物錢財,可值銀子了……”
賞多勇提著翼英虎的人頭,點點頭,看著大堆大堆的落石,下面最起碼埋藏十幾萬兩白銀的貨物,不挖白不挖。
本來要斬殺,斬草除根,連一個見證人要殺滅的雇傭兵,也恍然明白,殺伐為的就是發財,把人殺光了誰來挖出掩埋的財寶貨物?
刀口余生的幾個人,直接爬到巴巴的腳下,滿口答應,要誓死投靠到巴巴商隊,甚至有獨行者要簽訂賣身契約。
巴巴瞬間笑的滿臉菊花開放,自己巴巴商隊忽然就壯大了,成為一個中等的大商隊。
賞多勇綠帽血仍熱,眼中冒著綠光,大步走到驚訝萬分的春花前面,將翼魁虎的人頭放在一塊巨石上,捋順人頭頭髮,露出死人翼魁虎一雙死不瞑目的血紅眼睛。
然後一把抱過春花,對著翼魁虎死人眼睛哈哈笑道:“直娘賊!來來,爺爺叫你看看,我的女人是個什麽味道!”
春花看見恐怖的死人頭,早就嚇得花容失色,渾身顫栗不已,在大叔叔的懷中宛如肉禁。
殺光了對手,荒域在無人能敵,在加上綠帽熱血, 賞多勇一種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感覺,放聲大笑的同時一把撕裂春花的上衣。
沒有內衣的包裹,在外衣被撕裂的瞬間就破衣彈了出來,幾乎彈到正在大笑賞多勇的鼻子上。
“昂尼!”大叔叔低頭而去, 同時雙手爆裂春花寸寸褻衣,山野之中,頓時暴露出麥色健壯豐滿誘人,如蜜桃成熟時的那種芳香身體。
賞多勇感覺自己極度膨脹,好像自己會啪啪一來,從來沒有過如此的漲怒過。
拉春花,壓在巨大的岩石上,撩起春花光滑結實的大腿,瞪著在巨石上雙目赤紅的翼魁虎死人人頭,滿臉青筋暴起,猙獰笑道:“看,翼魁虎,你到是看啊!這皮膚光滑不光滑,這大腿圓滑不圓滑。”
賞多勇一邊對死人頭叫喊,一邊將綠帽的熱血湧到極致,撩起春花的衣裙……。
遠處,巴巴廋老頭看到這樣怪異的一幕,不怒反笑,嘿嘿一聲,搖搖頭開始指揮自己的新手下和奴隸,進行挖掘埋藏的貨物。
十幾名雇傭護衛也是嘿嘿一笑,加入被巴巴指揮的挖掘之中,不多時,大巨石那邊就傳來春花的啊呀哇啊嬌喊聲和賞多勇‘阿姨姨’的叫喊的和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