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母草,女子臨盆前後所煎熬的湯藥,用於興奮收縮宮,和治療產後氣血不和……。
也就是說益母草是用來生娃娃用的。
這一個未嫁,一個未婚,一個冰清玉女,一個風流倜儻,兩人蹲在那裡研究益母草?這個場景讓學富五車的醫藥美護阿紫看到,那種蒙翻的感覺者實……。
末日逍遙看著南宮白雅有指這個莖直立,四棱形,被微毛。葉對生,葉片略呈圓形,輪傘花序腋生,花冠唇形,淡紅色或紫紅色,的植物更是一腦門的黑線,自己完全不知道啊。
在這樣被南宮白雅問下去,估計自己就要脫水,虛脫,或者腦子一碼漿糊。
面對天下第一美女,末日逍遙絲毫不服輸,表現出學富五車的神情。
“千紫萬紅木耳菜。”
“哇,真的耶!好多好多的菜,很多很多的紫花,紅花,匯聚在一起,真的是千紫萬紅耶!”
阿紫正是因為他們兩人在哪裡研究長的幾乎有些妖豔的益母草,這次驚訝地發現,這裡居然長滿了這種非常珍貴的草藥。
野草叢生,這裡這種千金難得的婦科良藥居然大片大片產在這裡,弄得阿紫心中直癢癢,恨不得采集一大筐,拿回去泡製成藥。
不過一路走來,背上的包裹中的很多珍惜成品藥都想扔掉,哪裡還有勁頭在挖些藥材。
阿紫無限留戀和感慨,這裡居然沒人認識如此珍貴的藥材,任其荒廢生長在菜地的邊緣。
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看著看著,阿紫還是忍不住,挖了一株看著最大的益母草,然後枝葉分離,進行泡製。
收完後,阿紫看著末日逍遙和南宮白雅兩人還是高興地不時蹲在雜草和蔬菜叢中,拈花惹草。
阿紫看著滿地的上好益母草,口水又流了下來,居然看見比自己剛剛折的還好,還成熟的很多株益母草。
雖然阿紫也是本著醫者父母心的念頭,看到如此茂盛的珍貴藥材,也是人性的貪念動起,又折了一株自己看著很大很成熟的益母草。
阿紫依舊熟練的枝葉分離,然後在水潭中洗洗乾淨,開始最簡單泡製藥品。
……
這個時候,二十多馱騎獸,載著一襲身上帶有各種兵器的修煉者,緩緩地傲慢地進入據點。
其中護衛是以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為首,三個家奴打扮的隨從,非常張揚地走在前面。
少年一面傲慢,身穿軟蝟甲,腰插柳葉刀,腳蹬滄浪靴,雙手帶著特製護腕,一看就是行家打造,又能防禦,又能在徒手攻擊時,加成攻擊傷害。
腰間一條盤龍帶,別外還墜著一條玉質的玉佩,看樣子是求得高手注入靈力,也不知道是防禦型的,還是突發威力型斬殺型的。
一件披風也極為講究,編織成蓑衣型,所用材料卻是各種野獸的皮毛,不但能遮風擋雨,還能以這些動物的獸氣,驅除一些毒蟻毒蟲。
隨行三名家奴也是雷霆飽滿,個個身材魁梧,一面嚴肅,感覺很有修為功法。人人一身黑色獵手套裝,顯得步調一致,行動一致,愈發平添了主人的實力和富有。
和這位少年兩馱獸之隔的是一位年紀三十四五的青壯年漢子,面色青灰,全身鐵甲,所用兵器乃是五位十方刃,一看就是大殺器。
隨著大隊人馬的進入,驛站內早有人驚動,急急迎出幾人,為首一人四十開外,山羊胡子,黑廋的臉,臉上一雙眼睛,雖然笑咪咪,但是也能察覺到商人特有的那雙狡捷的眼光。
緊隨他身後的就是巴巴商隊那個低矮主人和他的女兒。其次是幾個獻媚討好的散貨郞。
迎接的就是這位擁有大殺器的青壯漢子,雇傭護衛的頭頭賞多勇。
大家族的少年空天縱,還以為這些人是歡迎自己的,剛剛做出施禮見面答謝之禮節,不曾想這些人急急繞過他,直奔後面漢子而去。
少年本來就十分傲慢,從小在家中,上受寵幸,下受景仰,外受羨慕,誰知第一次出門歷練,居然受次戲弄,當時臉上極為難堪,心中更加憤憤不平,小小年紀眼神中射出一縷怨恨的目光。
商隊巴結雇傭護衛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兩個商隊的頭目低頭哈腰賠笑:“賞大士車馬勞頓,辛苦辛苦,酒席早早備好,還請裡面歇息”
賞多勇也是抱拳哈哈一笑,感受著一種榮耀,拉了幾句家長話:“哈哈,巴巴商領好久不見,上次用一把布扇和點點花絨毛球不到五十文銅錢的東西,居然換到一粒血紅瑪瑙拇指石,真是好手筆,好手筆”
“哪裡哪裡,我這是湊巧而已湊巧而已”
“奧拉大哥,還要走商啊,估計你早就家財萬貫了,這麽一把年紀了,也該娶上幾個年輕美女,生些孩子,享享清福,夠用幾輩子了,還跑什麽商啊!”
“呵呵呵,趁著年輕,多跑點,多跑點,呵呵呵呵呵!”
“咦?這位是……?”商多勇忽然看到皮膚黑紅,十分健壯豐滿的春花,眼神中射出一絲驚奇和熱切的目光。
“賞大士,你不認識了嗎?這是小女春花,十幾年前你還抱過她,抱著她騎馱獸玩耍一通。”巴廋漢一副巴結討好獻媚樣子,推推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的壯實女兒。
“哦,長這麽大了,真快啊,這才幾年沒見,長得可是真豐滿動人啊!不認得咯!哈哈走走,我們進去說話,邊吃邊說。”
“哦哦,對了這位少年是赤空世家小公子,空天縱!這次進入荒域梅斯森林歷練,和我們順路。”
在雇傭護衛頭目的介紹下,大家這才紛紛轉過頭來,對少年賠笑道:“哦,原來是赤空家族的公子啊,真是少年英才,我們對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千裡一發不可收拾……”
少年這才顯示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 目光掃視一周後,學者家中人教導的神情和語氣以及禮節說道:“豈敢豈敢,小輩初次試煉,還有很多不解之處,還請各位叔叔伯伯多多指教……”
少年雖然嘴上這麽說,可是從神情中都能看,他說話乃是心不由衷。
這些路商,一心唯利是圖,都是一些見錢眼開毫無道義之徒,在說自己外出歷練,練的是戰功力和武功技能,對戰應變之力,跟這些商販只是客氣客氣就成,難道還能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麽意見和經驗不成。
這些商人也是久經人事,看到少年浮誇氣盛,眼中無人,自己本著見人和氣,說不定也能叢中得到一些好處的念想,應付幾句這嘴上沒毛說話不牢的小孩。
各人心中各有主意,各有打算,聚在一起隻為漲勢,必定進入荒域,人多勢大,一些荒獸野獸遇見之後,則會遠遠離去不在騷擾。
於是在各自心中自有安排和互相利用的氣氛中,大家一起湧進酒館之中。